云天雨毫不在意地笑道:“要知道情况,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着,云天雨在里端右侧的洞壁上一阵摸索,找到一块微突的石块一按,他旁边的一块洞壁忽然无声无息地向内滑开,出现一道门户,云天雨毫不迟疑地钻进门去。
门内乃是一条弯曲的通道,杜奇刚跟到门边,便听得云天雨道:“这段通道有一百零八丈长,共有一百零八道机关陷阱,任何一处皆能置人死命,大家踩着我的脚印走,千万别踩错了引发机关陷阱,否则,别说得到宝藏,我们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为防云天雨等人暗中做手脚,杜奇使用潜踪匿迹之术隐去身形,同时敛去自身气息,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寸步不离。
通道尽头是一道石门,云天雨毫不犹豫地钻进去招呼道:“大家快进来!”
杜奇紧跟着最后一人跨入门内,只见云天雨一边关闭石门一边笑道:“此门一关,通道中的机关陷阱便已打开,无论何人不得其法根本到不了此处!”
那五妹疑惑地道:“二哥为何对此处如此熟悉,难道二哥此前曾来过?”
云天雨轻笑道:“如果我曾来过,早就将宝藏取走了,哪会让你们知道?”
杜奇虽然也有些疑虑,但既来之则安之,一边听他们兄妹对话,一边放眼四顾,只见这是一间不大的洞室,只有十丈见方,空荡荡地并无一物,唯里端洞壁前有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鲜红的十二个大字:“藏宝重地,闲人免进,妄进者死!”
许是见到那块石碑,那五妹忍不住娇呼道:“上古宝藏果然在此!只不知如何才能进入藏宝处?”
云天雨自傲地笑道:“为兄既然有办法来到此地,自然知道进去之法。”说着,云天雨从怀中掏出一物,看了看便放入石碑上那“免”字的中心凹处,接着微微用力一按,碑后的洞壁便发出一阵轻响。
听到那响声,杜奇不由一惊,急忙飞身而起紧贴在洞室顶壁上。
杜奇刚刚飞身跃起,碑后石壁便向内滑开露出一道门户,忽然从门nèi_shè出无数劲弩锋刃,云氏兄妹见势不妙也与杜奇一样飞身跃起贴在洞室顶壁上侥幸躲过一劫,而他们的随从和那个黑衣汉子却来不及反应,纷纷被那些劲弩锋刃射中,洞室内顿时响起一连串惊恐的尖叫和痛呼,弥漫出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那些劲弩锋刃一连射出十二波才停歇,云氏兄妹估摸着再无危险后才飘身落在地上,惊疑不定地望了望早已气绝的随从,最后皆面色不善地望着云天雨,云天雨心有余悸地疑惑道:“怎么会触发机关呢,没道理呀?”
从未开口说话那女人道:“二哥是成心如此的?”
云天雨不解地道:“四妹此话何意?”
那四妹道:“小妹之意,二哥难道不明白?”
云天雨没好气地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到底有何意,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我若要独吞这批宝藏,就不会带你们来此,既然带你们来此,我便毫无独吞之心,你们如此相疑是何道理?”
云天风劝道:“大家都不要说伤感情的话了,现在石门已经关闭,还请二哥再将石门打开,我们进去取宝要紧。”
云天雨不再多言,走到那石碑前,伸手正欲向“免”字中心按去时,忽然叫惊道:“我中毒了,是谁下的手?快将解药交出来!”说着,云天雨急忙盘膝坐在地上运功抗毒。
云天雨刚刚坐下,云天风和那两个女人也惊叫道:“我也中毒了!”喝叫声中,他们纷纷盘膝坐在地上。
尚未坐定,那四妹便软语相求道:“二哥,是不是你搞的手脚?念在我们兄妹一场,赶快将解药拿出来,我们不会计较的。”
云天雨忽然将他先前放在那“免”字中心的物件取出,看了看苦笑道:“假的,这是假的!怪不得我们会中毒。”
云天风惊问道:“二哥,什么是假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天雨叹道:“唉,都是贪念惹的祸,为了这宝藏,不但害得大哥枉死,我们兄妹也将葬身此处。”
那五妹叫道:“二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云天雨道:“年前,我和大哥偶然得到一张藏宝图,为防意外,我们将藏宝图分成六份,原意是让我们兄妹六人分掌其中一份,觅机共同寻宝,谁知大哥为此而丧生,我们虽然寻到此处,却因开启藏宝室的钥匙不对,误触机关,使我们兄妹中毒。唉,真应了那句古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云天风和那两个女人闻言,急忙从身上取出解毒药物服下,云天雨见状悲叹道:“没有用的,此藏宝室内的毒气无色无味,根本不是我们能解的!”
那四妹叫道:“所以你才独知此处的秘密,然后将我们带来此处,弄得我们身中奇毒?”
云天雨叹道:“我本是一番好心,谁知却办成错事,唉!”
那四妹不甘地道:“难道我们只有等死一途了?”
云天雨苦笑道:“四妹总算说了一句实话!”
那四妹似并不相信云天雨所言,冷笑道:“只怕中毒身亡的只是我们三人,而二哥一点事也不会有,然后便可理所当然地独吞宝藏。”
云天雨叱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赶快运功逼毒,运气好的话或可捡一条小命!”语毕,云天雨不再理会他人,自顾自地闭目运功逼毒。
不为此宝藏,只为云天雨等人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