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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人驳斥道:“怪了,我可是听说那女贼长得青面獠牙,身长丈五,比普通男人还要高大粗壮,而且武功高强,别说我等拿她不住,即使拿住了,谁敢要那么一个骇人的玩意儿,没的弄得夜里睡不着觉。”众官兵又一阵哄笑。
后面过来的人听到刚过去的人发笑,便又出口相询,稍前的官兵又解释一番,最后越说越离谱,竟扯上了诸路神鬼仙佛。
众人听得这些稀奇古怪的对话,艰难地强忍住笑意,终不见再有官兵走过,有人禁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正待放松神情说话和释放刚才积聚起来的笑意,杜奇却低声制止道:“别出声,又有官兵来了!”
众人一听,想起刚才感受到的官兵人多势众的骇人气势,不由暗抽一口凉气,急忙趴伏在地,再也不思放声而笑和说话。
那几人刚趴下,只见一列官兵队形不整地走了过来,有的用枪尖挑着几只鸡或鸭,有的牵着猪羊或牛,也有人提着、背着各类干肉、米面等粮食,一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比对着手中的战利品相互吹嘘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好不容易等这队官兵过去后,众人皆以为这下应该可以起身了,谁知杜奇凝神细听了一会,仍是低声说道:“不要动,又有一大队人来了。”
众人凝神细听,却什么也没有听到,特别是枫林山庄的人根本就不相信杜奇的话,但他们见姜敬之和姜坚果两人及最爱胡闹的秦馨皆依杜奇之言趴伏在地一动也不动,他们才不敢妄自行动,但心里却极不满意。
没过多久,他们的不满意瞬间便被惊异所代替,只见一列列身着玄衣的汉子迅若电、轻如风地飘出集镇,向前面卷去。
几名似是首领模样的汉子居然停身在杜奇等人藏身的竹林外间的道路旁,看着那些玄衣汉子从他们身边奔过,似是准备在此督战。
杜奇等人不知来的是什么人,见几个似是头领的高手停在他们不远处,人人皆屏息静气,生怕给那些人发觉了他们的存在。
此时只听一人道:“禀大当家,前方兄弟们已与官兵后队接战,请定夺。”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道:“叫前面的弟兄们不要有什么顾忌,狠狠地杀!叫后面的弟兄们抓紧一点,不然没得他们杀的了。”
先前说话那人和另一人分别高诺一声领命而去。一人问道:“大哥,不知三哥他们能否支持得住?”
那大哥笑道:“五弟放心,你三哥是有名的智多星,武功高强,即使与官兵短兵相接,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事,更何况只是与他们在山上捉迷藏呢?”
那五弟道:“可是官兵有一万五千之众,而三哥却只带了三十余人,确实叫人放心不下,大哥,让小弟到前面去助三哥一臂之力。”
另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劝道:“大哥都这样说了,五弟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那些官兵仗着人多势众去围杀那些普通的武林人士还行,要与我们智计如海的铁山文大豪在山野之中兜圈子,他们还嫩了一点。”
那大哥道:“四弟说得对,五弟现在到前面去除了能多杀几个官兵外,根本于事无补,所以我们最好是在此静待消息。”
那五弟道:“为了小弟的事让各位哥哥受累了,小弟又未曾出多少力,小弟实感过意不去啊!”
那大哥道:“五弟你说这话就见外了,要知你们一再容忍那狗贼,那厮不但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竟害死五弟父兄家人等十余口,官府又处事不公,只知包庇那厮,我们做兄弟的不出面帮你谁帮你?宰了那厮还是便宜了他,而官兵想要捉拿我们兄弟五人并非全为此事,所以五弟不必挂怀,只看儿郎门如何收拾那帮欺软怕硬的东西。”
那五弟似有些担忧地道:“现在虽然杀得痛快,可是我们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呢?”
那大哥哂道:“大丈夫四海为家,何处不能安身立命,何处不能建功立业?要想轰轰烈烈,就去投军打倭寇,实在不行,便趁机反他娘的,即使不能成功,也强过任人欺侮。”
那大哥话刚落音,忽然冲着杜奇等人的藏身处喝道:“谁?”
杜奇等人闻声而惊,不由面面相觑,他们已是万分小心,只是刚才听得那大哥说起五弟的遭遇,一名枫林山庄的人似深有感触般气息略粗,谁知竟被那大哥发觉,由此可见那大哥确实不是易与之辈。
万般无奈下,杜奇神气内敛,装成丝毫不懂武功的样子,阻止众人跟随,独自绕过几株修竹,走到对方视野能及之处,侃侃道:“各位英雄请了,在下等人路经此处,正逢官兵开来,料想逃不过官兵的追捕,慌乱下只好躲避在此,没想到各位英雄也在此稍歇,本想出来相见,又怕打扰各位,正踌躇间,却不料被英雄识破了行藏,还望众英雄体谅我等。”
那大哥上下打量着杜奇,见他相貌虽然出众,出口也有一些文彩,但却似不会武功,只是一个普通的平凡少年,便道:“原来是路过之人,使各位受惊了,勿怪!”
杜奇见这大哥年约三十五六,身材轩昂,相貌周正,一脸正气,又见他说话和气,并无一般老大盛气凌人的模样,不由顿生好感,忙道:“英雄言重了,我等深感惶恐!”秦馨和姜敬之等人见对方并无敌意,便相继走了出来。
那大哥望着众人道:“此处即将成为战场,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