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笑道:“大叔,并不是小子生性残酷,实在是这罗长河作恶多端,害人无数,不惩治惩治他实难消我心头之恨,现在他已是废人一个,小子对他已没有丝毫兴趣,就交由大叔处置。[学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节,客官记得常来哦。”微微一顿,杜奇又接着道:“大叔可别想他能改过自新放他一条生路,当初就是小子见他可怜一时心软没有废去他的武功,才害得近二十人无辜丧命,小月姐更是受尽他的欺凌含恨而终,现在他虽然武功尽失,但他背后却有一个号称江湖第一大帮且野心勃勃的百花宫,所以,为了沧海兄弟的安全,大叔绝不能心软放他们离去!”
李进见杜奇将罗、向两人交给他处置时便感到有些头痛,闻听杜奇此言后更是头大如斗,不由叹道:“奇哥儿给我出了个天大的难题呢!”
杜奇道:“大叔,这罗长河与向青山虽是小子从他处赶来,但谁敢保证大叔和沧海兄弟不再遇上此等恶徒呢?”
李进叹道:“我知道奇哥儿的心意,只是,唉!名师难求啊!”
杜奇笑道:“大叔不是很好的名师吗?”
李进惭愧地道:“大叔这点玩意根本上不得台面,即使倾囊相授,海儿又能练到与我一般,到时还不是不能自保!如果大叔有奇哥儿一半的本事,也当无忧矣,只可惜那只是痴心妄想啊!”
杜奇知道李进一身武功绝对可入江湖一流高手之列,与那些顶尖高手相比是有一些差距,但并不象李进自己所说那般一无是处,只是他担心李沧海到时不知天高地厚引祸上身而又无力应对,故宁愿荒废李沧海也不愿教他武功,而杜奇自己又没有时间亲自教李沧海练武,心中也颇感为难,思虑间,杜奇忽然心中一动,开心地道:“小子这里有一本书,大叔可与沧海兄弟共同参习,只要略有所成,便可自保无忧!”说着,杜奇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裹,取出一本书来递给李进。
李进迟疑地接过书来,就着油灯光焰一看,只见书皮上用古篆体写着五个大字:“周易参同契”李进不由惊叫道:“周易参同契!?古往今来天下第一修仙奇书?!不知奇哥儿是从何处得来?”
杜奇笑道:“正是周易参同契!不知大叔是否有兴趣让沧海兄弟研习呢?”
李进心动地道:“海儿能得此奇书是他天大的造化,我怎会无故反对呢?只是此书乃是天下人打破头都欲得到的奇书,我们怎么敢接受呢?”说着,李进恋恋不舍地把《周易参同契》塞还在杜奇手中。
杜奇笑道:“大叔不必推辞,此书传自家师,小子与沧海兄弟一见如故,便代家师转传给沧海兄弟,沧海兄弟便是小子的师弟,自可参习师门传书!小子现任本派掌门,特许大叔与师弟共同研习此书!”
李进闻言大喜,忙道:“海儿,还不赶快过来参拜师父,参见师兄?”
听到杜奇和李进谈论他习武之事,李沧海心下忐忑本不抱多大希望,此时听得李进之言,不由喜出望外,急忙跪倒在杜奇身前,高叫道:“弟子李沧海参见师父、师兄,请师兄多多指教!”说着,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个响头,杜奇代师安然受之。
杜奇与李进和李沧海意外重逢,不忍见李沧海再受人欺侮,更心喜李沧海资质绝佳而且纯朴善良,一时心动竟然将师门镇派之宝《周易参同契》相赠,只因这一赠,便造就了一代大侠:“沧海大侠”李沧海!只是李沧海在李进的言传身教下,从未在当地人前显露武功,而且只用李海之名,故当地人根本不知道貌似忠厚平庸的李海便是“沧海大侠”李沧海。后来杜奇见李沧海修为日深而且为人正直,便将自己的使命责任慢慢地转交给他,只是杜奇没有料到李沧海的后人李自成却以此拥兵自重,亲手推翻朝庭自立为王,兵败后却于九宫山悟道成圣白日飞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却说杜奇等李沧海行过拜师大礼,忙俯身将他扶起,师兄师弟重新见礼,杜奇当即将自己的一些练功方法与心得悉数相传。李沧海得偿习武心愿,自是欢喜无限,对杜奇所言听得津津有味,但他一时哪里记得下那许多,幸得有李进在旁帮助记忆,日后李沧海才有所得益。
李进其实根本不知杜府的底细,当初得有心人指点托庇于杜府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即使事后也认为杜府乃是名声在外,充其量只是一般的江湖大豪,旁人不敢轻易招惹才有那几天平安而已,能逃过劫难全是他和李沧海福大命大,不过李进的心中还是十分感激杜府的收留之恩,所以才热情招待杜奇,毫不犹豫地拒绝杜奇让李沧海习武的提议,因为此事他曾思考多次,心中早有定论,一时哪能那么容易便转变观念?待见到杜奇似不费吹灰之力便制服了两个武功高强之辈,李进不让李沧海习武的决心终于有所松动,待见杜奇欲与《周易参同契》相赠时,李进自是喜出望外,恨不能立即代李沧海接受下来,只是《周易参同契》太过珍贵,李进又不敢轻易受之,谁知杜奇却是诚意相赠,竟想出代师收徒这等奇招来,李进自不会再拒绝杜奇的好意,此时听得杜奇谈论起武功修为之方法和心得来,李进不由大呼过瘾,当下忙用心记忆,但仍只记了个大概,仅只是那一点大概,李进穷毕生之力也未曾参透!因为他现在毕竟心神难以集中,躺在地上的罗长河与向青山两人放又放不得,杀又不忍下手,任谁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