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杜奇怀中,不停地蠕动着身子,柯玲几乎是咬着杜奇的耳朵,娇喘细细地道:“公子,谢谢您!真的,铁花真的很感谢您!从今往后,无lùn_gōng子想要铁花做什么,铁花都会心甘情愿俯首听命!”
用力搂着柯玲,狂猛地抚摸着,杜奇呻吟道:“铁花、铁花、噢……”
柯玲忽然轻轻地咬了一下杜奇的耳垂,轻声道:“公子,他们都在看着我们呢!等没人的时候再这样好吗?”说着,柯玲慢慢用力挣脱杜奇的怀抱,若无其事地端起茶杯递给杜奇,娇笑道:“公子,请用茶!”
杜奇不由暗暗怪叫了一声:“乖乖的个小骚蹄子,弄得老子差点把持不住,哼!敢勾引老子,我们走着瞧!”思念间,杜奇努力平息了一下高亢的激情,接过柯玲手中的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趁机在柯玲的屁股上拧了一把,邪笑道:“好!这才是我的乖铁花嘛,哈!”
柯玲故意尖叫了一声,猛地跳往一旁,旋又用一根伤痕累累的手指搭在杜奇的肩膀上,娇声道:“谢谢公子夸奖!”话语声中,她的手指沿着杜奇的后颈轻轻地划到另一边肩膀,在众人怪怪的眼神中似一只蝴蝶般翩翩绕过许秋婵,坐在任冬明的位置上。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 .>
也许是有忿于刚才许秋婵盯着她看时的神色较别人更为怪异,此时见许秋婵似是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情境中,柯玲毫不客地气地推了许秋婵一把,同时装着关心她的样子问道:“姐姐在想什么呢?”
柯玲的手刚刚碰到许秋婵的胳膊上尚未来得及发力,忽然尖叫一声跳了起来,跳到刚才白云飞所坐的位置后面,指着许秋婵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你竟敢在公子面前对我下毒?快拿解药来,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许秋婵忙起身陪笑道:“妹妹勿怪!出门在外,我最怕的是被那些不长眼的登徒子轻薄,所以在衣服上涂了一些赤蝎粉,没想到却害到了妹妹,请妹妹放心,这赤蝎粉的毒性不大,一会就好了。
”
柯玲甩了甩似已恢复如常的手,气咻咻地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许秋婵无奈地叹道:“我也不想啊,如果不这样,不但会被那些下流的东西揩油,而且还容易被人暗算,说不定怎么丢掉小命的都不知道呢。”
柯玲道:“如此说来,我们每个人岂不是都要在身上涂满毒药才安全?”
许秋婵笑道:“我成天与毒药打交道,自然要时时小心处处防范,而妹妹武功高强,自然无此必要。”
望了望许秋婵,又望了望杜奇和鲁妙儿,柯玲半信半疑地在面前的凳子上坐下,但她却紧靠着鲁妙儿离许秋婵远远的,正欲说话时,突听楼梯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刚才来向白云飞禀报情况的那位捕快快步登上楼来,站在楼梯口冲着杜奇深深一揖,朗声道:“卑职奉白大人之命,特请杜公子和各位朋友前往白云山庄一行。”
众人闻言不由大讶,估计此时白云飞到白云山庄去凳子还没有坐热呢,根本没有时间弄清白云山庄所发生的事,即使已弄清楚白云山庄所发生的事,白云飞也没有理由来叫他们赶过去呀,更何况白云山庄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白云飞去尚是以里正的身份去处理事端,那他们又有何理由跟去呢?于是,众人不由疑窦丛生,杜奇道:“请问捕头大哥如何称呼?”
那捕快道:“有劳公子动问,小的姓薄,叫薄九月,人称薄九。”
杜奇又道:“薄大哥,可知白大哥叫我们到白云山庄去所为何事?”
薄九月道:“不敢得公子如此称呼!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并不知其中原由。”
杜奇道:“有劳薄大哥了,请薄大哥回复白大哥,我们会尽快赶过去。”
薄九月道:“启禀公子,小的还要赶去通知其他人,公子得便时便可起程,只要于明日午时前赶到白云山庄便可,白大人在白云山庄相候,不用另行通禀,公子若无别的吩咐,小的便告辞了。
”
杜奇道:“薄大哥请便!”
薄九月忙道:“公子保重!”语毕,薄九月又向杜奇施了一礼,方转身匆匆下楼而去。
柯玲道:“此人言语闪烁,形迹可疑,所传信息未必可信,即使他所言非虚,那白云飞是否另有用心呢?所以,公子实无必要冒险去白云山庄。”
杜奇道:“妙儿,你怎么看?”
鲁妙儿道:“铁花妹妹之言有理!不过,公子决定来白云山庄,便是欲弄清白云山庄之事,只是那白风声对我们防范有加不愿告之实情,公子才愤而离庄,此时正是一个重返白云山庄的机会,即使是那薄九月或是白云飞另有阴谋,我们也有必要去闯一闯,不然,怎么能明白他们到底有何图谋呢?”
柯玲道:“如果鲁大侠认为弄清白云山庄之事和区区一个薄九月或是白云飞的心地比公子的安全更重要的话,铁花无话可说。”
鲁妙儿笑道:“铁花妹妹不用担心,我们此去白云山庄,只是探查情况,并不是去与人动手,以我们的实力,即使是薄九月或是白云飞心怀不轨,也翻不起什么大浪,若不弄清楚当前之事,公子的安全才真的无法保障。”
柯玲见说鲁妙儿不过,于是转向杜奇道:“公子,安全为重!在不知道此行是否安全之前,您绝不能轻易涉险,请三思而行啊!”
杜奇笑道:“我比任何人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