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剑刚刚相击之际,杜奇那一脚已跟踪踢至。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 .c杜奇这一脚无声无息毫无征兆,在敌强我弱的形势下,即使那老者有所防范,杜奇这一脚也是势必踢中,更何况那老者先中了鲁妙儿一剑,劲气已泄,又正聚精会神地向鲁妙儿攻击,杜奇这一脚毫无阻碍结结实实地踢在那老者的腹部,那老者中脚后仍然挺立原地纹丝不动,手中剑凝立胸前,剑尖下垂,势若立即反击。
杜奇这一脚暗蕴全身浩然真元,意在破除那老者的护身罡气,紧接下来的一脚才是杀着,谁知那一脚踢在老者身上犹如踢中铁板,巨大的反弹之力震得他全身发麻,接下来的那一脚再也踢不出去,突见那老者的模样,杜奇不由大惊,急忙飘身而退,躲避那老者的攻击。
见那老者接连受创竟然屹立不倒,似乎仍有余力反击,而鲁妙儿却被那老者一剑逼回,杜奇也被迫后退,众人皆不禁大惊,鲁妙儿和杜奇更是暗感骇然,杜奇深知此时鲁妙儿已是无力再战,铁花双手带伤不宜动手,其余众女根本不能与那老者抗衡,他一人根本不是那老者的对手,又不便让任冬明过早地暴露实力,再加上他又在众女身后,若那老者跟踪追击,任冬明根本来不及救援,好在那老者并未追击过来,杜奇的心才稍安。
杜奇不敢有丝毫松懈,旋退即进,左手护身,右掌攻敌,待到得那老者近前,又改为右掌护身,左手成爪,抓向那老者握剑的手腕,同时右脚飞起,竟后发而先至,猛地踢向那老者的腹部。
那老者却似对杜奇的狂猛攻击视若无睹,鲁妙儿见状不由大急,生怕杜奇有失,忙一振手中剑,不顾一切地向那老者标去。
杜奇的脚刚沾身还未来得及发力,突听“呼!”地一声,鲜血,从那老者的嘴和右胸伤口同时喷出。
原来,那老者的护身罡气已被鲁妙儿一剑击散并且伤及内腑,哪里还承受得起杜奇那一脚?内脏竟被杜奇踢得片片碎裂,顿时失去所有的力量,只是仗着修为精深,一时隐忍未发而已,此时见杜奇和鲁妙儿又联手攻至,那老者欲战无力,一急之下再也控制不住,鲜血狂喷而出。
那老者的鲜血刚刚喷出,便被杜奇踢得腾空而起,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形成一片红雾,飞飞扬扬地洒落下来,他的身子撞在殿中的一根廊柱上才止住去势,片刻之后才软软地滑落在地一动不动。
见那老者被杜奇踢飞,鲁妙儿始放下心来,正欲收势后退时,突见苏三娘还在那里张牙舞爪地不断叫嚣,显是她尚未看清楚眼前的局势,鲁妙儿脚下微一用力,转向苏三娘掠去。
似是突觉不妙,苏三娘不由神色突变,急忙不顾一切地向殿后奔去,似欲破壁而出,鲁妙儿哪容她逃走,喝道:“站住!”同时功聚双腿,顿时似一道闪电般掠到苏三娘身后,蚀月宝剑带着一股寒气架在她的脖子上。
利刃加身,苏三娘哪敢乱动?急忙停住身形,却已吓得魂不附体浑身哆嗦,缓缓转过身来,恳切地望着鲁妙儿哀求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鲁妙儿冷哼道:“你想我会饶你吗?”
苏三娘突然精神一振,竟然笑道:“别忙,别忙,大侠一定不会杀我的。”
鲁妙儿略显诧异地道:“哦?我为什么一定不会杀你呢?”
苏三娘神秘地道:“因为我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我死了不打紧,要是我那位好弟弟不知情枉送了性命就太不值了,怎么样?我们来谈谈条件如何?”
鲁妙儿笑道:“我从不和剑下游魂谈条件,如果想活命,就说出你想说的话,让我看看够不够份量放你一条生路。”
苏三娘居然有恃无恐地道:“大侠如果不答应不杀我,姐姐死也不会说的。”
鲁妙儿手腕微微一动,蚀月宝剑已平拍在苏三娘的右脸颊上,苏三娘吃痛顿时惨号连声,但因鲁妙儿的剑仍然架在她的脖子上,苏三娘根本不敢乱动分毫,痛得连弯弯腰也不敢,只有强忍疼痛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鲁妙儿冷冷地道:“如果你再不说,可就没有机会了,要不要试试呢?”
苏三娘急忙哀号道:“大侠手下留情,我说,我说!大侠和弟弟、妹妹们是要到襄阳去?”随着话声,被鲁妙儿拍落的两牧大牙和着血水滑落在她高挺乱颤的胸前,继而丝丝地飘洒在地。
见无人回答她的问话,苏三娘只好哭丧着脸继续哆哆嗦嗦道:“不知为什么,各方武林高手都在赶往襄阳,襄阳就要成为战场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所以,你们最好别去襄阳,听说好些人都要找我那好弟弟的麻烦呢。”
鲁妙儿仍然冷冷地道:“就这些?”
苏三娘见鲁妙儿和杜奇等人并不为她的话语所动,不由惊诧地道:“只有这些了,难道还不够吗?”
鲁妙儿笑道:“当然不够!因为不是好些人要找公子的麻烦,而是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为了找公子的麻烦才去襄阳的,这些早在我们的预料之中。”鲁妙儿接着厉声道:“所以,这根本不足以让你拿来赎命!你还有何话可说?”
苏三娘见鲁妙儿说翻脸就翻脸,又急忙哀求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鲁妙儿叱道:“你逼良为娼,作恶多端,居然还要找人来报复我们,今日落在我手里,还想活命吗?”
苏三娘见鲁妙儿越说越冷厉,大有立即取她性命之势,她不由双腿一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