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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馨拉住小兰道:“小兰别慌,有什么事说清楚再做决断。”
小兰仍是不依,惶急地道:“小姐快走啊,再不走他们追来就来不及了。”
杜奇道:“先进屋再说。”
秦馨似猛地醒悟过来般,道:“对,对,快进来!”边说边把小兰拉入屋内。
杜奇急忙闩好铺门道:“到楼上说话。”语毕,当先举着一根燃着的蜡烛领路而行,把她们两人领入秦馨的房内坐好,又为小兰倒来一碗凉白开,接着吹灭蜡烛道:“有什么事喝点水再说,不过声音要小一点啊。”
小兰接过水碗,“咕嘟咕嘟”地一口喝了个底朝天,似意犹未尽地道:“小姐,杜、公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虽在黑暗之中,但杜奇却能清楚地看见秦馨和小兰脸上的神色,闻言不由笑道:“这里算是我和馨儿的家,幸好小兰妹妹来了,今后我们三个人就在此无忧无虑地生活,什么事也不用管,什么事也不用问,什么事也不用怕!”
小兰脸上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神情,秦馨却道:“小兰别听他胡说,赶快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事情,还得在这等深夜到处乱跑?”
小兰忽地颤抖了一下,惊恐地四下望了望,在暗黑中却什么也看不见,忽地悲泣道:“小姐,老爷、夫人、公子爷和小姐他们、姑爷们都被抓进了大牢。”
犹如晴天霹雳,秦馨骤然听得小兰的话,只觉“嗡”地一声,震得她脑内一片空白再无一物,所有的思维感知在这一瞬间倏地凝固,但却又能分明地感觉到全身麻木僵硬,一颗心直往下沉,似掉往无底深渊般永无休止,全身的血液也似随着下沉的心而泄落,泛起一股潮热,无力地激出满身细汗。
听得这条消息,杜奇虽不知就里,但也不由大惊失色,看见秦馨的模样,不禁心中一痛,言道:“馨儿,馨儿,你不要这样,哭出来好吗?”
秦馨仍是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地呆坐在那里,双目在黑暗里空洞地望着前方。良久之后,在杜奇和小兰的担忧下挥袖擦了擦湿润的眼,如无事人般平静地道:“小兰,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告诉我,不要有一点隐瞒!”
小兰道:“那日掉落江中,我以为必死无疑,幸被沈参军救了出来,我们沿江*好几天,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后来听得老爷和老夫人下狱的信息,我们便赶回京城打探情况,才知进狱的除了老爷老夫人外还有少爷少奶奶小姐和姑爷们。沈参军上下打点准备救出老爷他们,却不得其门而入。”
小兰喝了一口杜奇重新倒来的凉开水,接着道:“此时却意外地得知小姐的消息,沈参军便带着我在这一带打听小姐的行踪,今早刚出客栈便被一群禁卫军和四五个高手围住了,我拚死力战却不得脱,力尽被捉,幸得沈参军见机突围而去,并叫我不用害怕,他会想办法来救我,但最后却被我逃了出来。”
听着小兰的述说,秦馨似失去主意般望向杜奇,杜奇想了想问道:“关于你家老爷等人被捕进狱的消息你们是从何处得知?”
小兰道:“是沈参军打探回来的。”
杜奇道:“那么,小兰你认为这消息是否是真的呢?”
小兰道:“是真的,我们还去探过监的,我亲眼看见老爷他们都在狱中。”
杜奇想了想又问道:“他们家除了馨儿,真的全部都在狱中吗?”
小兰思索着道:“好象七公子不在,对,我在狱中并没有看到七公子!”
杜奇道:“你们到这里有几天了?”
小兰道:“我们两个人到这里有四天多了。”
杜奇道:“关于馨儿在此处的消息是否也是沈参军探听回来的呢?而你则根本不知道沈参军是如何探听回来的是?”
小兰讶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奇道:“小兰,你把你刚才逃出来的经过详细地说一遍!”
小兰望了望秦馨,见秦馨点头同意,始道:“可能是那些人听到沈参军说要来救我,并不急着把我押进牢房,而是带着我在街上东游西荡,同时布下埋伏,准备捕捉来救我的沈参军,可是直到天黑后许久,沈参军也没有来。他们正准备把我押进大牢,忽听有人大喊:‘快跑啊,山贼打进城里来了。’接着便听到西城门方向传来喊杀声和惨叫声,又听到有人喊道:‘山贼从西门打进来了,快从东门跑啊!’街上顿时乱了起来,人们慌乱地向东城门跑去。此时我被制的穴道已自行解开,又见那些押解我的人疲惫不堪,便趁一队逃跑的人群从身旁经过时,冷不丁地混入人群。”
小兰似是仍处于当时那紧张的气氛中,吁了口气,接着道:“押解我的那些人见我混入群,急忙叫嚷着追了过来。当时我又怕又累又饿,根本跑不动,见那些人追来,连忙躲进一条小胡同的柴堆里,等那些人过去后,才向相反的方向跑,又胡乱地转了几条街,见街上已没有了人,正担心得要命,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你们。”
杜奇忽然道:“快,我们到密室去!”
秦馨不解地叫道:“去密室干什么?”
杜奇道:“馨儿你小声点行不行?迟则有变,快跟我来!”
秦馨略略一怔后,始拉起小兰跟在杜奇的身后。杜奇首先带着她们来到厨房,把卖剩下的包子馒头等熟食全部收集起来,连同三桶清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