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道:“宜早不宜迟,我们现在就下山,任老去牧场弄两匹马给胡大哥和胡大嫂乘用,我们仍然步行,到前面市集中再想办法找车马。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 .>
任冬明毫不迟疑地道:“小的遵命!”
自重与方秀慧相遇以来,可能是有感于人生无常,也可能是与其他人并不熟悉,又或是不愿扰乱杜奇的心绪,更象是沉醉于方秀慧的柔情蜜意之中,这一路下来,胡来一直极少说话,即使是在歇息之时,也总是与方秀慧形影不离,使得众人几乎都要忘记他们的存在了,此时听到杜奇令任冬明专为他和方秀慧两人弄坐骑,不由急忙阻止道:“贤弟不必在意,愚兄跑惯江湖,这点路愚兄还能应付……”可能是看到方秀慧强自忍耐的模样,显是受不了象这样徒步长途跋涉,胡来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杜奇却似无所觉,歉然道:“让胡大哥和大嫂为小弟之事吃苦受累这许久,小弟深感过意不去,这样做只是略表心意,请大哥万勿推辞!”
胡来爽快地道:“贤弟既然如此说,愚兄却之不恭,唯有敬领了,看来我们不便再陪贤弟走夜路了,请容愚兄告辞如何!”
杜奇愧疚地道:“小弟本不愿与大哥分离,只是强敌在侧,小弟自顾不暇,不得不让大哥与大嫂再涉江湖。”
胡来惆怅地道:“只怨愚兄本事低微,帮不上贤弟的忙,此时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杜奇道:“现今天下不靖,乱象纷呈,大哥和大嫂回去好好地过日子,江湖不闯也罢,今后小弟一定会来找大哥大嫂玩耍的!”
一扫刚才的离愁,胡来高兴地道:“好,到时我们兄弟定要大醉一场!”
众人听到胡来这句话无不大乐,难道只有酒才能表达人与人之间的情意?而且不醉情便不真便不浓?
说话之间,他们已来到山下,看着任冬明牵过来的两匹骏马,胡来不由眉开眼笑地赞道:“好马!”
杜奇从任冬明手中接过缰绳,亲手将马牵到胡来和方秀慧身前,强忍离愁硬着头皮轻笑道:“请大哥大嫂上马!”
胡来亦笑道:“贤弟不必客气!”说着,与方秀慧几乎同时翻身跃上马背。
杜奇叮嘱道:“大哥,来人意在小弟一人,他们根本不知道大哥大嫂的存在,所以,大哥大嫂尽管放心而行。”
牵扯着马缰,试了试马的性子,胡来才欣然道:“既然如此,贤弟保重,愚兄去也,我们后会有期!”说着,一勒马缰,沿着山路如飞而去。
端坐在马上,深深地看着杜奇,方秀慧轻柔地道:“谢谢你!”话未说完,方秀慧已低下头去,慌乱地拉转马头,急急地向胡来追去。
看着胡来和方秀慧渐渐远去的背影,杜奇的心中蓦地涌起一阵强烈的失落感,强忍住追上去将胡来和方秀慧留下的冲动,高呼道:“大哥大嫂保重!”
众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却都在默默感受着胡来和方秀慧离去的愁绪,只觉心中沉甸甸地怪不好受。
有些艰难地收回遥远的目光,杜奇果断地道:“任老,到五台山!”
任冬明并不问原由,只是问道:“立即起程吗?”
杜奇道:“立即起程,等到了前面市集找家客栈再好好地休息休息。”
略略辩别了一下方向,任冬明道:“请各位跟小的来!”
杜奇不再断后,而是紧跟在任冬明身侧,并招呼众人道:“大家跟紧一点!”
任冬明道:“公子是否有话要说呢?”
杜奇道:“只是想将我们的行程简单地安排一下,几句话便可了事。
”
任冬明道:“前面山岗上一木独大,在那里即可远眺又可遮阳,更可防隔墙有耳,实是谈论此等事宜的最佳去处,我们何不到那里去稍事休息呢?”
杜奇喜道:“如此甚好!”
众人来到山岗上四下一望,果如任冬明所言,躲在树阴里,即使是在小阴山上也望不见他们,杜奇见效果如此理想,心中更为欢喜,招呼众人围地而坐,之后才道:“敌人为查知我们的情况,不惜对接触过我们的人痛下毒手,可我们又不能一直在深山野岭中乱闯而不与任何人接触,我想,只要我们稍加变动,便可改变这一不利局面。”
任冬明道:“请公子吩咐!”
杜奇道:“敌人追踪的目标只有我一人,所以……”
马雨筱忽然插话道:“你不会是想撇下我们大伙一个人开溜?”
杜奇道:“当然不会,因为敌人对我们的情况也有所了解,所以,我们只要分成两路行走,敌人便掌握不到我们的真实情况,一旦与他们相遇,尚有应变之力,不知任老以为然否?”
任冬明道:“公子只管吩咐,小的定当遵命而行,只是如此一来,我们的行踪便将彻底暴露,望公子三思!”
杜奇道:“既然已经有人知道我们的行踪,暴露是迟早之事,与其让他们查出来,还不如我们自己不再加隐瞒来得痛快,这样也许还可令敌人莫测高深不敢轻易出手对付我们呢。”
任冬明道:“既然如此,请公子安排。”
杜奇毫不谦让地道:“任老带着金花、银花、飞舞和秋婵结伴而行,其余的与我一道,上路之后无论何时何地我们两队人都要装着并不相识的模样,更不能相互往来,但又不能相距太远,以便暗中照应。
”
黄金花道:“这样,我们岂不是形同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