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叫声中,杜奇猛地发力,带着许秋婵从供桌上翻下,两人头顶百汇穴相触,成一条直线仰躺在地。.[774][buy].[c]
只这一瞬间耽搁,杜奇便觉得经脉内的真元运转迟滞,大有被阻立即停止之概,想来许秋婵体内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杜奇不由暗惊,急忙凝神净虑,再顾不得去感知外界情况,展开内视之术,集中精力引导真元在任、督二脉中运行,却对其它经脉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真元在任、督二脉中运行一周后,杜奇控制着真元通过百汇穴输入许秋婵体内,同样在她任、督二脉中运行,一周后又回到自己的任、督二脉中运行,如此往复不断,片刻便已功行三十六周天,杜奇只觉真元运行越来越流畅越来越强劲,其它经脉内的真元竟欲自动地挣脱毒素的桎梏向任、督二脉中汇聚。
有感于此,杜奇心知行功已见成效,不由暗喜,但见经脉内的毒素与真元不停地相互吞噬,仿佛没完没了的态势,杜奇又不由暗忧于心,不知如此下去如何收场,只因经过这许久,杜奇并未感到真元有减弱之象,他的心才稍安,细查之下,他与许秋婵体内的毒素似乎也未减少分毫,心知当他的精神体力下降之时便是毒素重占上风之际,到时他与许秋婵仍难幸免于难,可他的全副精神意念都用于行功导气,根本无法向任冬明和鲁妙儿等人告之他现在的处境请求援手,而此时他又不能停止行功,否则,他与许秋婵将立时毙命,至此,杜奇心知已势成骑虎,不由暗暗叹息,唯有继续引导真元在他和许秋婵的任、督二脉内周而复始地运行,不敢有丝毫松懈。
不知真元运行了多少个小周天,杜奇忽然发觉任、督二脉内的真元不再浓稠,原本漆黑的颜色也淡了许多,显是毒素不敌真元,正被真元慢慢地吞噬,杜奇不由暗喜,终于放下心来,当下却更为小心翼翼地引导真元在任、督二脉中运行,生怕发生半点差错。
渐渐地,杜奇只见任、督二脉中的真元终于慢慢地变得清纯起来,从其它经脉内汇聚来的毒素立即便被真元吞噬,真元每吞噬一分毒素便壮大一分,显是真元将那些毒素当成了养分,只是其它经脉内的毒素浓烈强大如旧,心知象这样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清除那些毒素,也许根本不能彻底清除那些毒素,能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就已相当不错了,毕竟他的精神体力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意念转动间,杜奇试着放弃控制任、督二脉内的真元,但见那些真元在任、督二脉中运行依旧,杜奇又不由暗喜,将精力转往其它经脉,引导其它经脉内的真元和毒素向任、督二脉汇聚。
当日杜奇只是强记下无上神道的图样,事后并未复忆揣摩,更未参研修习,现在危难之际为求脱困保命,误打误闯下所行正深合无上神道的行功要旨,但杜奇自己却浑然不知,其它经脉内掺和着毒素的真元在杜奇的引导下,汇往任、督二脉内的速度不知加快了多少倍,但那些毒素刚一汇入任、督二脉中,便被已变得纯净的真元吞噬,就好象浑浊的小溪汇入清澈的大河,奔流的河水并不受半点影响,依然清澈如故,只是那河水的流量更为强大。
众人见杜奇将许秋婵扶坐起来刚刚行功,杜奇便面色突变,变得与许秋婵几乎一模一样,显然,杜奇也已身中巨毒,众人见之皆不由大惊,任冬明与鲁妙儿正欲不顾一切地将杜奇与许秋婵分开以救杜奇之际,却被杜奇的话语所阻,随之看到杜奇带着许秋婵从供桌上翻下,想来情况都在杜奇的控制之中,他们才打消原意静观事态进展,以免弄得自己中毒徒添变数。
看到杜奇与许秋婵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点起色也没,众人皆焦急万分,可他们又插不上手,更不敢胡乱插手去帮助杜奇,唯有围在杜奇和许秋婵的身旁暗暗担忧不止,好不容易看到杜奇的脸色变幻不定,显是他行功已到紧要关头,众人更是小在意,不敢弄出一点声响,但他们的心却已放下不少。
眼见天色渐暗,杜奇和许秋婵仍然一动不动,只是他们两人的脸色不再变幻,慢慢地已恢复如常,显然,杜奇为许秋婵解毒已见成效。
杜奇动用无上神道,原意在脱困保命,没想到却彻底解除了许秋婵所中之毒,其间他不但领略到了无上神道的行功要旨,而且还明白了他本身真元的诸多神妙,令他最感惊奇的是,他的真元竟然可以吞噬毒素来壮大自己,行功这许久,眼见即将许秋婵体内的毒素肃清,杜奇的真元不但未有丝毫损耗,反而雄浑精深了许多,即使是许秋婵,在他真元的剌激下,内力比以前不知深厚了多少倍,这是谁也料想不到之事。
许秋婵早就知道有人在用内功为她*毒,但她却不喜反忧,因她深知自己所中之毒的厉害,再加上她服用了许多解药,而这些解药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毒性,后见解药不管用,她又服了好几十种巨毒,欲以毒攻毒来解除所中之毒,谁知解毒不成反使身中之毒更为复杂,若不明真相之人冒然用内功*之,不但救不了她,而且那欲救她之人必会惨遭毒素反噬以致身中奇毒无人能解,可她却无法向外人传达她的心意,唯有暗忧于心。
在痛苦的煎熬中,许秋婵突然发觉体内的毒素越来越稀薄,心知解毒有望,她不由喜出望外,急忙静思祛虑,极力配合杜奇行功。
经过两人的不懈努力,许秋婵体内的毒素终于被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