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女子神情一松,终于放松了警戒,俏脸上不由自主地涌起浓浓的倦意和疲惫,正想再放松时,她又忽然面色突变,叫道:“我不要你管,快走!”
温文雅不知那女子为何突然翻脸,所以她仍然关心地道:“妹妹怎么啦?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那女子不等温文雅把话说完,又急忙吼道:“我叫你走你就快走啊,问那么多干什么?赶快走啊!”
看着那女子,温文雅越发不解起来,她虽然吼得凶,却无一点怨怪她的意思,她的神情中反而露出一丝惶恐和焦急,温文雅正要说话,突听从那女子奔过来的方向传来一声吼叫:“快看,她在那里!”
听到这声喊叫,那女子用力地推了一把刚才欲去扶她的温文雅的手,似有些气急败坏地叫道:“快走啊!”
杜奇等人早已来到近前站在鲁妙儿和温文雅两人身后,此时听到那声叫喊和那女子的话,不由循声向那小巷中望去,只见六七个年在二十到三十不等的汉子倒提着刀剑凶神恶煞般地涌了出来,直直地向他们奔来,杜奇和鲁妙儿自然而然地迎着来人跨出一步,不由分说地将众人护在身后。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 .>
眼见那群汉子越来越近,而温文雅仍然蹲在她身旁毫无一点离去之意,那女子不由大急,但她却忽然垂下眼睑,低声叹道:“叫你走你不走,只知道穷装好人,现在想走可没有那么容易了!唉!”
温文雅轻松地笑道:“妹妹不用担心,只要我们想走,没有谁能拦阻!”
那女子以为温文雅如此说乃是在安慰她,当下不由更为着急和难过,似欲挣扎着站起身来,但却无能为力,温文雅见状急忙上前相扶,那女子似有所防范或顾忌般迟疑了一下,终于不顾一切地抓住温文雅的手使尽全身力量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但她尚未直身站稳,便又挣脱温文雅的手并一把推开,同时愤然低叱道:“快走!他们惹不得!”说着,那女子不再理会温文雅等人,独个儿摇晃着迎向那群人。
也许是突然发现前面有十余男女围在那女子身侧,那六七个汉子惊疑之下不由齐齐地放缓了脚步,当先那人提起手中刀指着那女子喝道:“小贱人,看你能跑到哪里去?还不乖乖地束手就擒!”随着话声,那群汉子十分默契地散开成扇形向那女子逼来。
见那群汉子已逼到三丈以内,那女子突地一声娇喝,左手一扬,一把长约三寸薄如蝉翼的柳叶飞刀似一道闪电般向发话那汉子当胸射去。
那群汉子似是有些忌惮那女子,那么多人包围她一人仍然小心翼翼防范严密,见她抬手之时更是集中精神高度戒备,只是那飞刀的速度十分快捷,当先那汉子刚刚挥起手中刀时那飞刀已射到了他的胸前。
那女子的飞刀刚刚出手,垂在身侧的右手趁那群汉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飞刀上时疾快无伦地动了动,九支细小如牛毛的钢针在无人察觉下悄无声息地紧随刀后射出,待到得那汉子身前时,那九支钢针竟突然加速、变向,猛地超越那柄飞刀,竟后发而先至射向那汉子的双目。
杜奇和鲁妙儿等人见那女子重伤之下仍然被人追杀,皆不由动了恻隐之心,欲对那女子施以援手,却没有想到那女子的暗器功夫如此了得,而且出手狠绝,显是心地不善,与刚才几次三番叫他们赶快走开免受鱼池之殃的心境简直判若两人,他们不由在心中重新估量是否帮助那女子。
眼见那汉子似已无可避免地伤在那女子的暗器下,杜奇等人的心中又不由一阵黯然,毕竟不知他们与那女子之间到底有何纠葛,更不知他们谁是谁非,但此时欲救那汉子却已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伤。
大出众人意料之外,那汉子的身手竟十分了得,手中刀迎着那柄飞刀一旋,顿时在他面前闪出一片光影,搅起一股狂猛的气流,竟一下子将那九支钢针和那柄飞刀扫出数丈外。
那女子似是知道所发的暗器伤不到那人,在钢针出手之后,她无奈地解下缠在腰间的一条似链子般的亮银鞭,迎空“哗啦啦”地一抖,那条链子竟于瞬间组合成一根白晃晃的棍子,只见她手成阴阳,双手握住棍子一抖,竟抖出一轮棍影,不由分说地向那汉子扑去。
那女子刚刚扑出便已失力,整个身子止不住软软地向地上滑落。见状,温文雅来不及多想,急忙抢前扶住那女子,关心地道:“你没事?”
那女子定定地看着温文雅,眼中忽然露出一丝绝望之色,双手握住那棍子猛地一拧,那棍子顿时回复原样变成链子鞭,她毫不迟疑地将那鞭塞在温文雅的手中,凄怆地道:“姐姐收好了,这是齐飞舞的家传之物,拿上它赶快走,越远越好,千万不要让它落在那些坏人手中!”
那汉子扫落那女子射来的暗器后仍然暗自提防,突见那女子竟然扯出一条银链子来,那汉子不由大喜叫道:“弟兄们,不用怕,那小贱人的暗器已经用光了,快上!”显然,这一路下来,那群汉子被那女子的暗器打怕了,也许还有人伤毙在她的暗器下。喝叫声中,那汉子竟在原地腾空而起,手中刀猛地幻起一片刀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那女子当头劈下。
虽然心有所虑,但见那汉子来势凶猛,而那女子又已软倒在温文雅怀中一副无力迎战的样子,若任由那汉子施为,必会伤到与那女子在一起的温文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