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可思前想后却找出一个更合理的解释,又见鲁妙儿居然帮着苟香茗说话,不由盯了鲁妙儿一眼,好似在说,她长得漂亮一些吗怎么的?连你也要去讨好她?黄金花心中虽不服气,但此时她的心已乱,根本无法用言语准确地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因而她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小嘴
杜奇虽然露出一副专注倾听的模样,但却似在凝神思索,好象根本没有听到苟香茗的话,故并未理会她,仍然毫不迟缓地向前行进。(飨)$(cun)$(小)$(说)$(網)提供阅读
见杜奇没有任何反应,苟香茗忍不住又道:“杜公子……”
毫无征兆地,杜奇忽然停下脚步,打断苟香茗的话,吩咐道:“小雅、如意、落叶、飘飘,你们一人带一个姑娘,妙儿,飞飞和扬扬就交给你了,雨筱跟着我,其他的人自己照好自己,跟我来!”语毕,杜奇忽地拔身而起,跃上左边的房顶,似识途老马般沿着前方屋脊如飞而去。
听到杜奇的吩咐,猜知杜奇必是前去查看那声惨号的来源,众人心中不由一阵激动,当下不敢怠慢,急忙跃上屋顶,纷纷跟在杜奇身后穿房越脊,只一会工夫,他们便掠过数十重房屋,越过三条小胡同,方跟着杜奇跃落在地。
众人举目四望,发觉此刻处身于一座院落中,立足之处杂草荆棘丛生,虽在黑夜之中,他们仍能看出周围的房屋颓废破败,显是久无人住,但见杜奇毫不迟疑地向前面的房屋走去,他们哪敢怠慢,急忙紧跟在杜奇的身后。
正行间,杜奇忽然停步不前,与鲁妙儿对望了一眼,忽然喝道:“小可杜奇,此次纯属路过,得罪之处,还请朋友们见谅。”
众人闻言不由一怔,他们还没有会过意来,只听一声娇笑响起:“好弟弟真乖,姐姐刚刚布置好你就来了,居然一点也不耽搁,哈!”
众人皆听出这是万春园的百花娘娘的声音,当下不由大惊,他们没想到苏娘娘居然如此老谋深算,仅用一声叫嚷便把他们引来此处。
苏娘娘的话音未落,四周屋顶上突然亮起数十支火炬,将一个硕大的荒废院落照得纤毫毕现,在火炬的暗影里,数以百计的弓箭手正引弓待发,箭头直指院坝中的杜奇等人。而苏娘娘却俏然挺立在他们正前方的屋面上,她的身后拥立着三十余个老少男女,看样子全是万春园的护院和百花宫在京的高手。
看清眼前境况,估量当前形势,除有限的几个人外,余者皆无法全身而退,更何况还带着四个不懂武功的姑娘,飞飞和扬扬看起来好象练过几天拳脚,但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力自保,与不会武毫无区别,看来他们只余束手待毙一途。
见好不容易才摆脱那些恶贼的控制,此刻又要落入他们手中,苟香茗不由悔恨地道:“都怪我!都怪我多嘴多舌,害得大家身陷险境!”
鲁妙儿却显得十分轻松,笑道:“苟妹妹不要自责,更不要在意,这只是一场虚惊,我们不会有事的!”
黄金花道:“我们已陷入苏娘娘特意布置的陷阱中,毫无冲出重围的把握,这还不叫有事那怎样才算有事呢?”
鲁妙儿仍然轻松地笑道:“金花妹妹难道看不出那些弓箭手是什么人吗?”
黄金花顾不得计较鲁妙儿对她的称呼,担忧地道:“他们人人身着飞鱼服饰,显然是锦衣卫的高手,如果只是万春园的人,我们还可以不顾一切地杀出一条血路,不至于全部陷在这里,可如今我们遇上的却是人见人怕的锦衣卫,杀又杀不得,跑又跑不掉,我实在看不出来怎么不会有事?”
鲁妙儿笑道:“金花妹妹不用担心,我们公子的本事大着呢,你只管看着好了,我们绝不会有事的。”
听到鲁妙儿的话,黄金花忍不住向前面的杜奇望去,却只见到他的侧后影,在那一刻,黄金花不知为何突然感到有些心虚气短,急忙移开目光望向别处,但一颗芳心仍不由一阵悸动,继而咚咚咚地狂蹦乱跳起来。
似是对方也在私语,所以这么久都没人理会他们这边的反应,黄金花努力地控制了一下心情,为掩饰自己的心虚正要说话时,突听对面屋顶上一个陌生的男声叫道:“对面可是来自襄阳的杜奇杜公子?”
杜奇朗声道:“小可正是襄阳杜奇,不知是哪位大哥执事?”
那人笑道:“在下朱希忠,不知是杜公子到此,让杜公子受惊了,得罪之处还请勿怪!”语毕,朱希忠竟然飘身而下,独身一人来到杜奇等人面前丈余处立定,脸上带着善意的笑容,就象是来会见老朋友一般。
杜奇并不知道这自称朱希忠的锦衣卫首领是何人物,但见他知道自己,此刻更是毫无敌意地来到面前,心知形势已经扭转,不由心中大定,忙道:“朱大人好说,如果朱大人没有别的指教,可否容我们先行离去?”
仍然在屋面上的苏娘娘抢先娇声道:“好弟弟呀,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当前的处境,但姐姐也不为己甚,仍是那句话,只要弟弟将身边所有的姑娘全部留下,姐姐放胆做主让你安然离去,否则,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苏娘娘的话音未落,朱希忠便回头叱道:“住嘴!此处哪有你说话份!”接着,朱希忠回过头来面向杜奇,脸上堆满着善意的笑容,不解地道:“不知杜公子与那苏三娘有何纠葛?”
杜奇道:“那苏娘娘不但无辜将胡大嫂等人抓入青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