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笑道:“小可襄阳杜奇,乃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子,说出来简长老也不会知道,是?”
简长老闻言不由一怔,但他却旋即笑道:“简某孤陋寡闻确实没有听说过,简某奇怪的是,你怎么会在此处,而且还独占花魁?”
杜奇轻松地笑道:“刚才在街上差点被一条老狗给咬一口,受惊之下正准备找个地方散散心,谁知却在半道碰上胡大哥,只好陪他到此约会佳人咯。.[774][buy].[c]”
简长老又道:“可是,那几位姑娘呢,难道他们不是来陪你玩乐的吗?”
杜奇笑道:“这是苏大姐特意为小可安排的,我见她们长得水灵可人,便想把她们带回家去慢慢地欣赏,简长老不会反对?”
简长老笑道:“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假如是我也会这样做的,又怎么会反对呢?哈哈!”接着,简长老转向苏娘娘道:“我们哥俩兴致勃勃地来此寻觅佳人,谁知却被别人拔了头筹,想起来便索然无味,不过,下次有好货色了三娘可要记得通知我们哥俩哦。”
苏娘娘见简长老似有不与她计较之意,当下不由大喜道:“一定一定!”
简长老道:“三娘记得便好,告辞!”说话之时,简长老虽然面对着苏三娘,但他的眼睛却一直望着杜奇,说毕,简长老从杜奇身上收回目光,与孙堂主旁若无人地扬长而去。
冲着他们的背影,杜奇突兀地笑道:“简长老、孙堂主走好,再见!”
见简长老和孙堂主十分知趣地退走,杨管家也冲着他们的背影低声道:“哼!算你们两个识相,知道借故而退!”
显然,杨管家以为简长老和孙堂主悄然退走是因他在场之故,此时气焰更是嚣张,显得不可一世,冷冷地对苏娘娘道:“苏三娘,你还要杨某等多久呢?”
苏娘娘可是明白人,知道简长老必定知道杜奇的身份,而且明显地不敢与他发生冲突或是得罪他,看来这个杜奇要么身怀高深武功,要么来头必然不小,这只从简长老的表现便不难得知,看来这个杜奇又是一个她得罪不起的人物,可那个杨管家也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也根本招惹不起,面对这样两个人,一向善于应变的苏娘娘真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苏娘娘不知所措暗暗祈求神灵保佑不要闹出大事来之际,只听杜奇淡淡地道:“杨管家还在这里大呼小叫,难道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
杨管家冷冷地道:“杨某才不管你说过什么,识相的便赶快放下这些姑娘走人,看在这些姑娘面上,杨某可以不与你计较。”
杜奇忽然笑道:“此处除了胡大嫂之外,其余的全是我相中的姑娘,但最主要的还是她们都心甘情愿地跟我走,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她们悉数带走,看来杨管家的心机是白费了!”
闻言,杨管家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那靠墙而立的十余汉子中突然跨出一人,指着杜奇喝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凭什么想要把我们的姑娘带走?难道是靠这个刀下游魂吗?哈哈!简直是笑死人了!”
接着,他又指着胡来冷声喝道:“姓胡的,刚才让你侥幸逃走我心有不甘,来来来,我们再来比划比划,看看你现在还有没有刚才那样的好运道?”
胡来见那人指名道姓地挑战,再加上刚才确曾被他所伤,心中正愤恨难平,虽明知不敌,但仍忍不住腾地站起身来,“唰!”地一声打开左手中的折扇,右手紧握剑柄,怒喝道:“姓阴的,别以为我怕你,刚才要不是你仗着人多,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有本事的我们便来个单打独斗,看看最后是谁求饶!”
那人杜奇当日曾在黄角垭见过,依稀记得胡来介绍说他叫阴林中,乃是一个独行大盗,却不知他为何到京城在万春园看场子?
听到胡来的话,阴林中不再多言,只冷哼了一声,便猛地拔刀在手,并未见他如何作势,整个人已腾空而起,手中刀带着尖锐的厉啸,幻起十余道光影,以令人意想不到的刁钻角度劈向胡来。
胡来见阴林中的刀未至,其势已罩住他全身,令他欲架无方、欲抗无力、欲退无路、欲避不及,胡来不由心中一懔,正欲不顾一切奋起反击时,却听杜奇叫道:“有小弟在,何劳大哥动手?大哥请坐!”
话语声中,眼见阴林中人刀合一已扑至胡来身前,可杜奇仍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十分随意地抬起右手来,懒散地伸入阴林中的刀光之中。
杜奇的手刚刚伸出,阴林中那耀眼的刀光顿时消散,紧接着传出一声脆响和一声闷哼,两道毫光应声从杜奇的手中射向门外,同时,阴林中疾掠向前的身影猛地倒飞而回,与那两道毫光齐齐地跌落在门外翻滚不休。
众人定睛看去,这才发现那两道光影乃是阴林中的大刀,只是却变成了两截,显然是被杜奇在刚一交手之际夺过折断扔出,并将阴林中击得倒飞出去。
那些汉子见阴林中竟落得如此惨败的下场,皆不由心惊胆战,慑于杜奇这一招之威,再也没有谁敢冒然出头来找胡来和杜奇等人动手过招。
盯着仍在地上翻滚的阴林中,杜奇冷声道:“姓阴的,你这大刀并不怎么样啊,怎么老是不小心被人弄断呢?我想你不会再去重铸这把破刀了?”
阴林中的嘴角飘下一缕血丝,狠毒地望着杜奇,凄厉道:“你、你好狠!”
杜奇若无其事地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