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日与左三同那一战,马雨筱仍然心有余悸,担心地道:“左三同那恶贼的武功修为深不可测,只三年时间,公子能赶上他么?”
杜奇笑道:“不管我的武功修为是否能赶上左三同,这一战都势所难免,谁叫左三同那厮不长眼杀害我小雅的家人朋友,还欺负我的妙儿呢?为给跟随我的人报仇雪恨,即使明知不敌我也绝不会退缩分毫!”
听到杜奇的话,马雨筱等诸女皆不由大喜过望,看来杜奇待她们确实是真心以对,同时也不由担心起来,生怕到时杜奇不敌左三同而生不测,温文雅更是心急如焚,忙道:“公子,放过左三同那恶贼好吗?”
鲁妙儿却忽然笑道:“大家不用担心,一年两年内我不敢说公子能胜过左三同,但三年后,我敢保证左三同绝不是公子的对手,到时大家就看着公子是怎么击毙左三同的。.[774][buy].[c]”
黄金花虽不知左三同是何许人,更不知左三同的武功修为如何,但她见鲁妙儿说得这么肯定,已相信杜奇到时定能取胜,不由冷笑道:“一切早算中,却故意如此说,不外乎是使人感动以此来收卖人心,虚伪!”
见温文雅说话时神情凄苦,显是内心斗争极为激烈,杜奇不由怜意大生,十分自然地伸出一只手搭在行走在他身旁的温文雅的肩头上,轻轻地将她拥在身侧,感受着她全身轻轻的颤栗,想起温文雅自跟随他以来便一直东奔西走处于担惊受怕之中,而自己对她却少有安抚,杜奇的心中不由一阵歉然,此时哪还顾得理会鲁妙儿和黄金花之言?但他一时又不知怎样来安慰温文雅,唯有轻轻地将温文雅往身边拥了拥,忽然转换话题道:“小雅可知刚才那孙堂主所说的万春园在何处?”
感受着杜奇的温情,温文雅悬着的心好似落到了实处,顿时舒畅起来,听到杜奇的话不禁泛起一丝惊异,不由抬地望着杜奇,她虽无言但却轻缓地点了点头。
不用别人说,在场众人皆知万春园乃是一所妓院,他们刚才隐藏在树林中听到那孙堂主说起时并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而此刻听到杜奇向温文雅打听万春园时皆不由一怔,众女更是大感惊异,就连宗擎和普从两个和尚也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杜奇,黄金花不由冷哼出声,但终于忍住没有说话,鲁妙儿却笑道:“公子难道也想去观赏观赏那孙堂主所说的那些绝色和那个极品中的极品?”
见众人皆怪怪地望着自己,杜奇不禁有些心慌,闻言却笑道:“你们不觉得吗?我身边已有这么多绝色和极品,怎舍得再向别处多瞧一眼呢?”
鲁妙儿和马雨筱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笑骂道:“油嘴滑舌,讨厌!”
望着杜奇,常落叶终于忍不住道:“公子以前经常去那样的地方玩耍么?”
听到常落叶的话,杜奇猛地一怔,突然想起贵叔曾言道:“等你满了十六岁,我让你去找春风院里最红的姑娘开荤……”,杜奇不由下意识望了望身边的姑娘们,心中倏地涌起一种渴望,情不自禁地将温文雅向身前用力搂了搂,感觉到温文雅似欲极力挣脱他的怀抱,杜奇有些惊讶地向温文雅看去,只见温文雅似是挣脱不开他的拥抱而有些气急败坏地惶然四顾,杜奇循着温文雅的目光望去,只见众人皆似看稀奇一般地望着他和温文雅,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之中使温文雅处于难堪的境地,杜奇的心中不由更感歉疚,深感对不住温文雅,正不知如何使温文雅摆脱这尴尬的处境时,猛地想起常落叶的话,于是不露痕迹地又轻轻用力搂了搂温文雅,笑道:“想去,但一直没有机会。”
常落叶又道:“公子是否认为现在机会来了呢?”
杜奇将温文雅稍微放开了少许,使温文雅较为舒服一点地靠在他的身侧,他仍然似无事人般轻松地笑道:“落叶说得不错,刚才听到那孙堂主说起万春园时,我的心便不由一动,一直到现在都不能释怀,思来想去,唯有去万春园探个究竟,不知各位是否有兴趣陪我走一趟呢?”
根本不给别人有回话的机会,杜奇只微微顿了顿紧接着又道:“两位大师如果没有要事的话也可跟我们去瞧瞧热闹,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呢,小雅带路,我们先走!”语毕,杜奇不管他人有何反应,仍然搂着温文雅而行。
马雨筱等诸女知道杜奇的心意已决,此时没有人能阻止他,于是只好顺其意,吆喝着呼呼啦啦跟在杜奇和温文雅身后。
黄金花苦笑着望了望易、王等人,无奈地与他们跟在马雨筱等人身后。
宗擎和普从对望了一眼,自遇上杜奇后,所听所闻所经之事无不大出他们的意料,没想到杜奇去万春园也要叫上他们,宗擎和普从的心中虽有一丝荒诞不经的感觉,但也涌起些许好奇之意,明知出家人不能跟着杜奇到那种地方去,但见同行之人尽皆同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又不忍与众人分别,最后一横心,便决定跟着杜奇去瞧瞧看到底会有什么意外的惊奇,但两人仍止不住同时喝叫了一声:“阿弥陀佛!”之后方才定下心来。
被杜奇紧紧地搂着,温文雅并不觉得难为情,反而觉得十分开心,心底不期然地涌起一股幸福甜蜜的感觉;感受着杜奇的火热,温文雅也情不自禁地激情澎湃,竟有些渴望杜奇再用力一些,再将她搂紧一些,突然发现他人看过来的目光有些怪怪的,温文雅也并不觉得尴尬,只是碍于少女的矜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