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心中早有成见,听到舒大德的命令后仍是不愿行动,只是迫于压力,才极不情愿地相互推诿着唯恐走到了前面慢腾腾地往前挪,虽有那悍不畏死者闻声而动,却被杜奇暗蕴玄功的喝声所震,一时惊怔在院中进退不得,那些落在后面的人却暗暗庆幸自己见机得早,急忙停留在原处,使闻令而动的那几人更显突兀。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 .>
舒大德也被杜奇这一声喝叫所慑,惊异地道:“你有锁功散的解药?”
杜奇淡然道:“我们根本没有中什么锁功散之毒,又何需要解药?”
舒大德半信半疑地望向花常艳,冷冷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骤见舒大德这种眼神,强悍泼辣的花常艳也不禁心中一颤,一脸冤枉地道:“我真的下了药的,而且份量还不轻,现在时效又未过,他们怎会无事呢?”
似并不相信花常艳,舒大德猛地喝道:“你还好意思来责问我?是不是你这贱人伙同你那小奸夫成心来算计我们?快说!”
闻言,花常艳不由伤心欲绝,似无助般地软弱道:“舒将军,舒大人,舒相公,你可要相信我,妾身完全是按照您的吩咐办的事,所说的更是实话!”
舒大德怒叱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这贱人还要狡辩,哼!等我收拾了这帮反贼再来找你算账!”旋又提高音量,喝叫道:“来人!”他的话音刚落,院中各个门、窗突然洞开,飞快从屋内涌出百余名身着轻甲的弓箭手,他们迅捷地半跪在门窗前的屋檐下,齐齐地举起手中箭瞄准杜奇等人。
当第一个弓箭手现身的当儿,杜奇已深为凛然,忙叫道:“妙儿,剑!”
鲁妙儿此时虽感无力可施,但快捷的反应尚在,几乎在杜奇的话声刚出口时,她便已按下手中剑的吞口递到杜奇近前最方便取拿之处。
杜奇迅捷无伦地拔剑在手,猛地运劲一抖,一股令人晕厥的异啸突然响起,震得那些弓箭手几乎跪立不稳,更不用说在这一刻拉开弓弦了。
剑在杜奇手中疾快地画了一个圆,毫光闪现间剑尖疾吐,顿时涌起百余粒寒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在那些长弓的弦上,只听“嘣——”地一声轻响,百余条长弓的弓弦竟然在瞬间被杜奇割断,连成一片的声音听起来似只有一声,更惊人的是杜奇这一剑还封住了那十余高手的穴道,只留下舒大德和花常艳两人尚可自由活动。
鲁妙儿尚未及将手中的剑鞘移开,杜奇已还剑入鞘。在众人的眼中,杜奇只是拔出剑来随意地抖了一抖,就在这一抖之间,锋利的宝剑便割断了百余训练有素的弓箭手紧握在手中准备迎敌的弓弦,顺便还制住了十余位将军级的高手。无论敌我,皆被杜奇这一剑之威猛迅捷所慑,那些弓箭手呆愣愣地看着手中断了弦的长弓,看看舒大德等人,又望望杜奇等人,骇然下不敢再有异动,而肖帮林等人想动却动不了。
震惊骇然之余,舒大德恨恨地望了花常艳一眼,恶狠狠地叫道:“都是你这贱人干的好事,害得我们一败涂地!”说话的同时,一柄锋利的匕首从袖中滑落在他粗大的手掌中,忽地一步抢到花常艳身侧,迅快地伸出强有力的臂膀,猛地箍住花常艳的脖子,强拖着她靠向身后的墙壁,锋利的匕首在花常艳那仍然娇嫩无比的粉颈上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狰狞无比地盯着杜奇等人,凶焰高炽地叫道:“不要过来,要不然我就杀了她!”
杜奇淡淡地道:“我本不想过来,听你这一叫忽然有些想活动活动筋骨,看来在这么多人的包围下散步一定很有趣;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正愁杀她会脏了手呢,你若想代劳尽管自便,不用管我!”说着,杜奇举步欲行。
温文雅忽然惶急地叫道:“不要!公子不要!”紧接着她又对舒大德叫道:“快放了她!”
舒大德似没有听到温文雅的话,仍紧盯着杜奇毫不转眼,又喝道:“站住!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真的要杀她了!”也许是有些紧张,也许是用力过度,舒大德握着匕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锋利的刃口无情地割开花常艳那娇嫩的皮肤,鲜血一丝一丝地慢慢渗出,汇聚在伤口处殷红一片。
鲁妙儿见温文雅竟然有救花常艳之意,不由既感好笑,又有些气愤,不解地道:“小雅妹妹,你难道不知道她曾处心积虑地要害你吗?刚才更是只差一点便成功了,她可没有一点慈悲心肠,你如此做是否值得呢?”
温文雅道:“当初我被左三同那恶贼追杀之时,全仗花长老舍命相护才得以保全,后来更是她全心全意地联络会中分散隐匿的势力,将一个完整的,风云会今日之所以存在于世上,花长老功不可没!花长老待我更是爱护有加,即使是亲生母亲也不外如是,她本来不是这样的,她目前的作为,定是受了那些奸人的挑唆和威逼利诱,即使是她想害我,我也不愿计较。”
鲁妙儿叹道:“小雅妹妹,你太善良了!善良固然是一种美德,但有时候却是一种愚昧的表现,就象你现在这样,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呢?”
温文雅断然道:“花长老对我未必无情,我岂能对她无义?鲁大侠不必相劝!公子,求你救救花长老好吗?此恩此德文雅定当牢记于心不敢相忘!”
被舒大德紧紧地勒住脖子,花常艳感觉到连出气都有些困难,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下,她灰心至极,真有些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