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奇不由大喜,满意地道:“此处不错!向帮主去处理善后事情,待有需要时我再叫人来找你。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 .>
向大鹏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见向大鹏闭门而去,马雨筱将台子上仅有的一个座垫拿开,好让鲁妙儿躺得舒服一些,同时问道:“公子是否觉得在外人面前不好称呼我呢?”
杜奇将鲁妙儿平放在玉石台上,笑道:“马姑娘希望我如何称呼呢?”
很简单的一句问话,马雨筱却觉得很难回答,一颗纯真幼稚之心跳跃了半天,方才鼓起勇气,声若蚊蚋地道:“你,能否象称呼你的馨儿一样称呼我呢?”
闻言,杜奇心中大喜,忙道:“叫你马姑娘确实有些生份,又不便叫你小马或是筱儿、小筱什么的,我便叫你小雨如何?”
马雨筱闻言同样心中大喜,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羞涩地问道:“你的馨儿是怎样称呼你的呢?你,还记得我吗?我们见过面的。”
杜奇笑道:“我的馨儿怎么样称呼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怎么称呼我?再说,我这人有一个最大的毛病,便是很难忘记别人对我的恩惠,对于我的救命恩人,我当然不会轻易忘记,只是没想到小雨还记得我。”
马雨筱扭捏地道:“你,真的记得我?”
杜奇道:“谁叫你是那么动人呢?我想要不记得你确实很难,小雨,虽然那时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仍对你念念不忘,时刻都在想着你!小雨,待京城事了之后,我们一块去闯荡江湖好吗?”
马雨筱大喜道:“真的?好啊,你可不许骗我!”
杜奇道:“我是真心的,小雨,现在我要为妙儿疗伤,等会再谈好吗?”
马雨筱看了一眼鲁妙儿,似有些不高兴地道:“你很在意她吗?”
杜奇肯定地道:“当然,我一直都很在意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马雨筱道:“如果我受伤了,你是否也会如此紧张呢?”
杜奇笑道:“小雨你说什么呢?你可知我在船上查出你有病时我是多么担心吗?因为我一点治好你的把握也没有,当时我真想回去找李老哥给你治病,但又不敢,至于原因以后你会明白的。
”
马雨筱黯然地道:“其实你并不在意我,只是在哄我开心!”
杜奇道:“我所说都是肺腑之言,小雨怎么还要怀疑呢?”
马雨筱道:“那你怎么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呢?”
杜奇笑道:“娇娇随时都在你身边,小雨你怎么会受伤呢?”语毕,接着又对娇娇道:“娇娇,从今往后你一直跟在小雨身边保护她,不得有失!”
在刚才那一场拚搏中,娇娇竟然受创,此时仍感到浑身酸软无力,被左三同两牧透骨钉击中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听到杜奇的吩咐,根本顾不得自身情况,忙道:“是,公子!”
马雨筱见杜奇竟令娇娇时刻跟着她保护她,不由芳心暗喜,始觉满意,娇嗔地道:“你看她流了好多血了,还不赶快给她疗伤,这些事不知道等会才安排呀!”
听到马雨筱的话,杜奇不由暗叹,难道女孩子都是这个样子?如果她对你有意思而又不明你的意图,要么置之不理静观其变,要么旁敲侧击地探听虚实,有时甚至想方设法地迫你表露心意;你一旦向她透露在乎她、关心她甚或是喜欢她的心意,她便再也不会对你客气,动不动便埋怨、指责和大呼小叫,好象不如此便显不出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不如此便显不出她的能耐和本事。
杜奇暗叹着,同时心中也暗暗高兴,他正担心马雨筱到京城之后便撇开他们呢,没想到马雨筱却毫无此意,反而表明了决心跟着他的意愿。不管如何,两人都觉得相互之间的关系比刚才亲近多了,说话也少了许多顾忌。
杜奇不敢让马雨筱看见自己脸上的得意之色,忙侧过身装着毫不在意地检查鲁妙儿的伤势。马雨筱见状,果然不再找杜奇说话,带着达成心愿后的快慰与满足,略有些兴奋地抱着鲁妙儿的剑,带着娇娇退到门边,似是在为杜奇护法,又似随时准备按杜奇之命去外面找人或是取东西。
对鲁妙儿的伤情,杜奇早已了然于胸,此时只是装模作样一番,便轻轻地撕开鲁妙儿双肩伤口附近的衣服,见创口处漆黑一片高高隆起,当下不敢怠慢,忙将鲁妙儿扶坐在台上,唤过马雨筱来扶着鲁妙儿,他却功聚双掌,轻轻地履在鲁妙儿的伤口上,真元分两路渡入鲁妙儿的体内,一路对鲁妙儿的创口形成一道保护层,一路严严实实地裹住钉在鲁妙儿肩胛骨内的透骨钉,忽地用劲一振,两牧带有倒刺淬有巨毒的透骨钉穿过鲁妙儿的身体,从后肩脱体而出,“叮、叮”两声,带着两股污黑的血液滑落在地上,激起两缕淡淡的黑烟。
左三同的毒药、暗器皆是一绝。经他发射出来的暗器不但势沉力猛,而且无人敢徒手接之,暗器上所淬之毒和他所用之毒中者立毙,皆无人能解。
鲁妙儿仗着修为精深,刚被击中时便全力护住心脉,阻止毒气攻心。此时透骨钉被杜奇逼出,又激出了许多毒血,但她仍处于昏迷状态人事不知,要是换作一个功力修为稍差之人,可能早已丧命多时,即使是鲁妙儿,此刻也已命在旦夕,毫无自救之能。
杜奇见从鲁妙儿伤口内流出的血液已在地上汇聚了一大潭,但新流出的血仍然其黑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