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防盗,比例不足请等72小时,求全订给作者盒饭加个蛋 毕竟较与苏茕,其他人到底还是显得寡淡了。
卫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偏偏越清楚就越容易去想。
简直像是被妖魅蛊惑了一样。
但再怎么想也越不过那底线来,毕竟对卫晟来说,最重要的仍是他的野心。
所以卫晟对于这几个月来,苏茕莫名的亲近和示好,不但没阻止排斥,反倒是格外配合,甚至有转守为攻的趋势。
这在卫晟眼里只不过是必要的周旋,但杜晴却不这么想——
一开始她还只是有些许不安,但终究还是相信卫晟对她的真心,相信他们间近十年的情义。但近几次卫晟来她这里时,杜晴发现他经常心不在焉的,甚至有一次他听见下人说太后又病了的时候,杜晴明显察觉出了他的担心……
——女子在这方面的直觉永远准得可怕。
她隐隐知道,卫晟的心已经不再是她的了,或许,也不曾是她的。
杜晴看着端坐在上首的苏茕,两手紧紧的攥着衣袖,几乎要把上好的云锦抠出个窟窿来。
“怎么,皇后来哀家这儿就是为了发愣的吗?”苏茕不急不缓地抿了口茶水,好整以暇地看着杜晴。
今日杜晴一反常态地一大早就来了长乐宫请安。结果来了后,除了一开始的恭敬话就一言不发。
——怎么想都是因为卫晟来的。
毕竟在苏茕这三个月的“努力”下,好感直线上升,直逼60大关。
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只不过是对一般朋友的好感。
但对于卫晟这种寡情薄意的人,60已经算得上极高的了。
还真是个人渣。苏茕在心中啧啧称叹。
“……不知太后可否过目来使的名单了?”杜晴冷着脸,缓缓地开了口。
“难道皇后还担心哀家出了岔子不成?”苏茕挑眉反问。
“太后言重了。臣妾只是见太后近日只顾着与皇上联络母子感情,所以才出言提醒罢了。”
苏茕嘴角勾起一抹满是兴味的弧度。
杜晴这一番话,尽是毫不客套的妒忌和针对。简直就是不顾一切想撕破脸一样。
苏茕不信她会这么不顾大局。想来是因为最近卫晟的冷落,所以见到她这个祸首后一时没按捺住情绪的缘故。
于是苏茕就顺着杜晴的话,挑衅道∶“这话从何说起,莫不是皇后觉得晟儿不去你那,是哀家的缘故?”她懒懒地瞥了眼杜晴还算清秀的脸,语重心长地说,“这男人啊,说到底还是只喜欢女子那皮囊的,世人总说女子应三从四德才讨喜,那只不过因为皮囊不够好看罢了……皇后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不就是明摆着说她丑,留不住男人还反去怪别人吗?!
杜晴被苏茕这番近乎无耻的言论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撕烂对方那张带着得意的嘴脸,偏偏说这话的苏茕是那个权势滔天的太后,她不但不能生气,还得赔着笑回上一句“太后教训的是”。
苏茕见杜晴憋屈的样子,心情瞬间舒畅起来。到了最后见杜晴想走,还出言挽留了她一起用膳。只不过杜晴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婉言拒绝了她的“好意”。
只剩下一个人的长乐宫里,苏茕坐在一桌子珍馐前,百无聊赖地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碗里样式精巧的诱人菜肴。
这些天,文鸳已经彻底成了她埋在卫晟身边的暗桩,虽然探听不到多重要的事,但也聊胜于无。
起码她知道,卫晟和剧情中并不相同,在她有意的撩拨下,卫晟已经起了疑心,且按捺不住了。
到时候,就看谁的手段高明了。
苏茕慵懒地眯起双眼,一脸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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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座上的女子一袭湘红色大红妆霏缎宫袍,缀琉璃小珠的袍脚软软坠地,红袍上绣大朵大朵金红色牡丹,细细金线勾出精致轮廓,雍荣华贵,将那极窈窕的身段隐隐显露出来,白皙胜雪的皮肤衬托得越发吹弹可破。
只是女子那一双勾人凤眸此时却含着寒霜,美艳诱人的朱唇也微微抿着,一身霸气与高贵让人不敢直视。
她明明只是端端地往那一坐,就已经让人忍不住双脚打弯,露出臣服之态。
当卫晟来到承乾殿时,一眼就看到了这样的苏茕。
较之往日时的样子,此时的苏茕多了一分端庄,少了一分柔婉,颜色夺目逼人,犹如雪中怒放的红莲,艳而不妖。
他敛了眸子,藏起眼底肆意翻涌的占有欲,躬身请安。
原本苏茕作为太后,最多只能与皇后妃嫔坐在一处,但如今的她掌握实权,加上她也有意膈应卫晟,所以当使臣来时,就惊讶地发现首座上坐的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姿容绝艳的女子。
反观皇帝,却是与王公大臣坐在一起。
不顾伦常,不讲尊卑。
但却没人出言反驳。
或是因为那女子权势滔天,也或许是因为,她逼人的气势和夺目的容颜。
但不管什么时候,总会有人的不按常理出牌——
“没想到大梁的太后居然这么好看,听闻大梁有意与我北疆结秦晋之好,不若就由太后亲自改嫁于我们大汗?”
苏茕坐了半天早就无聊得发霉了,偏偏还得直着腰板端端正正地摆着仪态。现在听见有人出言挑衅,“贴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