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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数虽然非常常见,但是司徒还是觉得有点奇怪,才将意念散发了出去。
之所以今天敢来,而且敢上桌,就是因为有意念撑腰,而且司徒也想趁此机会试试意念有没有出问题。
摇完骰盅之后,几人的手抖放在盖子上准备开盅,虽然姿势不一样,但是都是跃跃欲试的样子。
意念穿透能力使得司徒轻易的就看穿了几人的点数。小申是八点,东哥也是八点,咋呼的最欢的胡老板这次又非常的点背居然才摇了个四点。白方正也好不到拿去,七点。
司徒自己则是九点,点数虽然不大,但是赢钱是没问题了。
当小申开盅之后,其他几个人的手要放开骰盅的,这是规矩,防止有人知道对方点数之后做什么手脚。
就在白方正放手的同时,无名指在骰盅上轻轻贴了一下,里面的骰子居然又滚了一下,变成了十点。
无声无息,毫无破绽,其他人毫不知情,这一切却被司徒瞧了个真切。不禁眉头一皱,但是又转瞬消失了。
司徒的目光注意到了白方正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看着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金镶玉的戒指,没什么特别。但是刚才白方正就是用戒指贴到了骰盅上才发生的点数变化,看来这骰子与戒指有蹊跷。
简单,但是实用。没人会想到。
司徒意念一动,白方正的骰盅里面的骰子又轻轻的翻了一下,又变成了之前的七点。
一次打开骰盅,到了胡老板那一个四点把他恶心坏了,骂骂咧咧了两句。
东哥不管是几点,都是面如净水,很少说话,只是眼神有些些许变化而已。
最后轮到白方正,很有自信的把盅盖一掀,将盅盖放到旁边,也没在意骰盅里面到底是几点,眼睛一直盯着赌桌上的钱,微微往前躬身,似乎是想那赌桌上的钱。
“嘿,白老。你可终于输了一把。要不这小兄弟就该撤了,没人陪咱们玩了。”胡老板笑呵呵的说道。
白方正眼神有些错愕,低头一看,满脸的疑惑,也许是得意的忘了行,幸好刚才没去拿钱,丢人现眼是一方面,没准还会露出破绽。
眼神诧异,但没有说话。怎么会是七点。明明刚才用机关改了一下点数的啊。白方正没有司徒的能耐,刚才不知道骰盅里面是几点,但是用戒指改变了点数,按说这里面的点数最少应该是个十点才对。怎么会不是?
白方正有点疑惑的在桌子底下用手搓了搓戒指,以为是戒指出了问题。
“哈哈,终于看见回头钱了,不然我就又得喊小马哥借钱了。”司徒兴奋的起身将那钱拿了过来。五沓现金,然后又往桌子上扔了一沓作为赌注。一切都表现的极其意外。
目前这桌上的五人就胡老板输的最多,这种息怒总是挂在脸上的人最不适合赌博,一举一动都会让对方察觉出他的牌如何。不过这掷骰子只有揭盖的时候才能看到点数,靠的是运气,也就没什么技术可言了。虽然输了不少钱,这胡老板倒是一点也不上心,还是该玩了玩,只求个痛快。财大气粗啊。
接连又玩了几把,司徒发现东哥跟白方正的法子一样,都是利用戒指里面的机关改变点数。不过,有司徒的帮忙,这俩人都没有丝毫进账,司徒也不敢自己总赢,时不时的给胡老板和小申改变下点数。
五把过后,司徒的款子变成了十六万。
“小马。给我拿十万块钱。”东哥喊了一声。顺手将小拇指上的一颗深绿色的玛瑙戒指摘了下来。
胡老板往东哥的钱箱一看,居然输光了。
“东子,今天怎么带这么点钱?”
东哥道:“今天来得及,没带多少现金。”
胡老板又将眼睛看向了东哥那带满了戒指的右手说道:“你这少了一枚戒指是不太好看啊。再说了,这么个破石头戒指值那么多钱吗?”
“小马,你可看好咯,这戒指别是假的。”胡老板又冲小马说道。
“老胡显着你了是吧。闭上你的嘴,你这是过来玩钱来了,还是过来呛火来了。”东哥终于开口说了一个整句的话。
“嗨,开个玩笑。咱们俩又不是头一次在这个桌子上玩钱了。我不就这样吗。”胡老板大大咧咧的说道。
小马哥谄媚的笑道:“胡哥费心了。东哥是常客,还不至于拿兄弟开玩笑。我信东哥。”
小马哥一边将十沓钱放到了东哥的钱箱一边应和着胡老板说话。接过玛瑙戒指看了看就放到了一个档案袋里。
小马哥说道:“东哥,一会走的时候给我补个欠条就行。”
虽然这个胡老板有一句没一句拿东哥开玩笑,但是这个东哥却没怎么恼火,可以看出这俩人有些熟络了,不过,听话里的意思也是在这赌桌上认识的。
继续开局,玩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在完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其实这局面都是在司徒暗中操控的。
司徒、小申和胡老板轮番开张,唯独东哥和白方正,是一回没赢。不一会白方正那钱箱里的钱就少了一半。东哥右手上的五个戒指,也只剩下了无名指上的一个。
司徒的桌面上目前是四十五万,大头儿都让胡老板赢了去了。估计现在回本之后还有不少的盈利。
表面上看着毫无波澜的白方正和东哥,其实内心已经翘起了鼓。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