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会儿,南宫天保和白展雄离开客栈,步淮、马立山和老乞丐三人也走出了客栈,在客栈四周走动观察是否有异常情况。
南宫天保领着白展雄回到了自己家中,看到墙上贴着白色的对联,知道最近家里办了丧事,脸色变得惨白。
“天保,节哀顺变,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活着的人带出天京城……”
南宫天保看了白展雄一眼,点了点头,牙齿咬住下唇,咬出血来。
南宫天保担心家里有外人在,他和白展雄躲在一间放杂物的房间,探视之后,发现家里没有外人,只不过,他没有发现自己父亲存在,而且他母亲卧病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南宫天保来到了自己母亲的卧室。
“娘,不孝儿回来了。”南宫天保哭着跪在了母亲的床前。
“天,天保,你回来了。”南宫天保的母亲从床上爬了起来,见到儿子和一个外人,一脸惊讶的望着儿子,“你,你怎么能回来呢?”
“娘,我的几个朋友劫了囚车,求了孩儿和烟云,孩儿这次回来,就是带着娘亲和家人离开天京城的。”
睡在隔壁房间的南宫丽燕隐约听到隔壁母亲房间有声音,赶了过来,见到母亲的房间有两男人,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跪在地上的人就是自己的亲弟弟――南宫天保。
“天保,你,你怎么回来了。”
“姐,你先别多问了,你去把珍好,还有小玉都叫过来了。”
南宫丽燕愣了片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母亲的房间,在外面把门关上。
“娘……爹,他什么时候去世的?”
“哎,十几天前,方家的人带着一伙人来到我们家吵闹,你爹得知你别抓的消息后,和那伙人动起了手,当时受了重伤,没过两天就过世了……”
“孩儿不孝。”南宫天保在地上连着磕了几个响头,他的母亲连忙爬下床,伸手扶他起来。
“天保,你别自责,这事不能怪你,你爹临终前,也没有责怪你一句,就担心你遭奸人陷害……”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天保,糊涂!”南宫天保的母亲举起手给儿子来了一个耳光,“方家是何等人家,可是你能够对付的。你爹泉下有知,他也不会同意你为他报仇的。”
“天保兄弟,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我觉得你先别急着报仇,还有,步淮是用毒高手……出云国的毒虫谷的谷主慕容恶,你可从听过。”
“知道,人称,他老人家用毒手段出云国周边几个国家极有名……难道,步淮拜到了他的门下?”
“没有。再过几年,步淮的本事必将超过。”白展雄怕南宫天保不相信自己的话,补充说了一句,“前不久,步淮便和慕容恶的侄子,也是他的得意弟子毒龙子慕容隼大战百余回合,最后慕容隼还是输了。现在,步淮兄弟那里有上百种毒药,他知道这些毒药的配方,还有解药的配方……我相信步淮兄弟肯定愿意出手灭了方家……”
“报杀父之仇怎能借旁人之手!”
南宫天保的母亲给儿子来了一个爆炒栗子,气愤道:“你,你的脾气怎么能不改改呢?你朋友能够帮你报仇,你还计较这个干什么,难道……”
南宫天保见到母亲气愤之极呼吸有些急促,连忙安慰道:“娘,你别生气了,我听你的。我现在不提报仇的事情,十年之内,我会找朋友帮忙,至少杀死方家嫡系五人,最好能让方家断子绝孙,让他们也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南宫天保没有狂妄自大到灭方家满门,他可知道方家在赵国的势力很大,根本不是他能够抗衡的。
一个时辰后,南宫天保等一行九人走出了天京城,之前,步淮已经给南宫天保的母亲施了两个,此时,老太太马上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了很多。
出城后,南宫天保让母亲和自己同坐一匹马,他的妻子萧珍好骑马载女儿南宫玉,南宫丽燕单独骑一匹马,多出的一匹马由白展雄牵着。众人策马扬鞭,飞快奔驰。
离开城门有一段距离,步淮见周围没有外人,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骑在步淮不远处的白展雄说道:“步淮,咱们现在还很危险,离天京城越远越好。”
“嗯。”步淮点了点头,看了看骑在前面的南宫天保一家人,喊道:“姐夫,今天我们要多赶点路,天黑之前,我们至少要百里外的地方留宿。”
“好的。”南宫天保应道,歉意地对母亲说道:“娘,委屈您了。”
“没什么,现在我只希望看到南宫家的人能够平平安安,这算是我对得起你爹和你南宫家列祖列宗。”
“娘,您放心,孩儿有生之年一定让南宫家重现昔日光辉。”
片刻之后,步淮等人见到了烟云、葛明等十一人,步淮等人没有下马,叫上他们马上骑马离开。
“步淮,你们想过没有,我们该如何走哪条到离开赵国?”南宫天保问道,他也看出白展雄和马立山二人以步淮为主,而那个修为深不可测的老者则是一个沉默寡言之人,至于葛明等十人对步淮更是惟命是从。
“我们准备去一趟永州城,去接两个人,白大哥的妻子就在那里。”步淮看了白展雄几眼,问道:“白大哥,外人根本不知道你和我们一起劫了囚车,就算我们被抓,也不会把你供出来,你真的决定带着嫂子和俊杰放弃平静的生活?”
“在永州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