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兰伸了个懒腰,拿过来篮子:“爹,我去找点儿野菜,家里没吃的了,你照看着点儿娘和弟弟。”
“若兰,你心点儿。”温木匠只能嘱咐了。
灶房一旁坐在木桶里的人声音很轻:“野菜能吃饱?”
那声音倒丝毫不见一点儿沙哑,而他看着皮肤漫上来的一层红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额头青筋都凸起了。
这边儿温若兰刚走,就有几个女人三三两两的过来了,站在门外指指点点的也不离开,又不进来。
温木匠气得喘粗气,转身回了屋里,倒是忘记了泡在木桶里的人。
“瞧着濑头来了,怎么没见人?”其中一个妇人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人,压低声音:“可别让芙蓉那寡妇给猜中了,这濑头怕是掉进了温柔乡呢。”
“心被拔了舌头,没见着里正都颠颠的给送了果子和银钱?我看啊,这一家人透着说不出的古怪呢,死了都能活过来,你听说过啊?你们听说过啊?”女人笑的意味深长,用下巴点了点远处:“别说了啊,芙蓉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