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配合得不错。”阿丽博士笑笑,将针筒拨出,我看到丧尸的针眼并没有鲜血沁出。
“亚当,你也被这么粗的大针筒子抽血吗?”我看着亚当有些心疼的问。
亚当乐,“当然不会,阿丽她们对我温柔多了,只用很细小的针筒。”
“它们的血液过于粘稠,不太容易提取,不得不用最粗的针筒。”亚当向我解释,久病成医,他被研究得快成半个专家了。
我们退出房间,平安无险,当房门重新被锁死,我吐了口气。
忽然旁边的房间里发出撞击和尖叫的声音,出事了!
随即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那个房间恢复了宁静,一名女研究员捂着流血不止的手冲了出来,狼狈不堪,她身后跟着一名小战士,手里拎着一把手枪。
“怎么回事?”李金正怒气冲冲的从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冲了出来,直直的奔着这里而来。
他在女研究员和小战士面前停顿了一下,便钻进出事的房间,不到五秒便冲出来,带着怒意问道,“刘研究员,你来解释下!”
刘研究员带着哭腔说,“所长,丧尸突然发狂,我没躲开,手被咬了。”说着,她将受伤的右手给李金正看。
李金正的眉头顿时拧成了疙瘩,挥挥手,安桥走近,“立刻清洗伤口,准备注射1号。”
刘研究员惊惧的抬起头,“我也要成为实验对象了吗?”
李金正沉声回答,“难道你想死?被爆头?”
“不,我愿意接受注射……”刘研究员沮丧的低下了头,乖乖的跟着安桥走了。
李金正眼睛瞥向阿丽博士,“阿丽博士,你能解释下1号药剂为什么失效了吗?”
阿丽博士正在凝神思索着什么,听李金正发问,有点迟疑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李所长,我现在给不出任何解释。”
“科研是严谨的,阿丽博士,”李金正冷冷的说,“1号是从你手下诞生的,如果你都不了解它,我们这次计划还有什么意义?”
“所长,不关阿丽博士的事,是我违规操作了……”刘研究员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起来,安桥正在准备为她注射1号。
李金正闻言马上盯住刘研究员,后者嗫嚅着低声说,“我今天来例假,因为量少,我存了侥幸心理……”
这下连我个外行都听明白了,阿丽博士对我说过,被1号药剂注射过的丧尸,不能受血腥味的刺激。
阿丽博士无语的看了看刘研究员,又看了看李金正,“李所长,这项研究还继续么?”
李金正倒是个讲理的人,马上对阿丽博士道歉,“rry,阿丽博士,这次的事故责任不在你,我收回刚才的指责。研究继续。”
阿丽博士淡淡的回答,“血样已采完,可以回研究所化验了。”
说完,她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对我和亚当说了句,“走吧。”便向着楼梯走去,我俩急忙跟上。
其他博士也都收好自己采集的血样,上了外面的面包车。
在战士的护送下我们往回走,我悄声问阿丽博士,“闹半天,你们这么一大伙子人过来,就只是采采丧尸的血样啊,这么简单的活,过来几个人不就搞定?”
阿丽博士望着窗外荒芜的城市,扯了扯嘴角,“发生了刚才那样的事,你还觉得采摘丧尸的血样是件简单的事么?”
“如果不违规操作,在战士的保护下,也不是特别复杂吧?”
阿丽博士转头看看我,笑了,“对了,你不懂的,1号药剂注射后是有时效的,超过一定时间,药效降低,丧尸会转回狂躁,你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突然暴起伤人,所以得尽可能多的过来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血样采好。”
“这个1号不是一针见效一劳永逸呀?”我夸张的说,其实我也知道,就算是感冒也不是吃一顿感冒药就能治好的,何况是这么可怕的病毒感染。
“这里还是留了几位同事,负责丧尸们的下一针注射,还好,他们都是男人。”阿丽博士幽默的说,可是语气却有些沉重。
尽管丧尸被治疗的过程中,会有片刻的温顺,但它们仍然是野兽,分分钟把人当成美味吃的怪物,李金正那句话说得很对,科研是严肃的,不严肃起来也不行啊,一点点纰露就能要命的。
回到研究所,我和亚当与阿丽博士告别,她依然回实验室开工,我和亚当则回我们的“家”。
“花吆儿牧师好吗?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吧?”在电梯里,我与亚当闲聊着。
“我们结婚了。”亚当面带笑意,“花吆儿请阿丽当我们的主婚人,婚礼只有我们三人参加。”
“什么?”我失笑,“为何不让我们都送上祝福?”
“房间太小,我的伙伴太多,索性就这样简单办了,而且祝福是随时随地可以接收的。”亚当看着我笑,“你现在知道了,还不马上送上祝福?任何时候也来得及。”
“好好,祝福必须有!嗯,祝你俩白头到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搜索着新婚祝福语,虽然俗了点,可大家都喜欢说这些嘛。
亚当笑得愈发开心,“收好了,我放进口袋,回家给花吆儿一起感受幸福去。”
我看看手表,时间略晚,便对亚当说,“改天我过去看花吆儿,她每天白天在做什么?”
“老本行,这里没有牧师,花吆儿她就把我们家当成教堂,欢迎任何一位内心苦闷寻求开解的人去找她。还真是有许多人需要她的存在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