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要是歇得差不多,这就继续出发?”肥德的体力倒比他那些同伴看着强些。
“我们无妨,只是你看那些女的,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好象刚刚缓过来一会,再让她们坐会吧?”我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稳,不显露情绪。
肥德嘿嘿一笑,“放心!她们的体格好得很,这我可知道,嘻嘻……你们歇够了就成,咱们这就走。”
怎么现在看他这么猥琐?妹的!
看他过去张罗所有人起身,嘴里还骂着懒货懒鬼,直至所有人继续上路前行。
宽城离汕头已经很近,只走了半天,我们就到了汕头,想去南澳岛要先去莱芜渡口,得找到船才能过海。
莱芜渡口靠岸停着许多机动大船,可我们的目标不是它们,机动船需要柴油,我们手上没有那么多燃料,况且时隔三年,这些船无人维护,能不能发动得起来都不一定。
我们要找的,是可以划的小船。
船小,马没法跟着过海,我们也没打算全部跟吖进上岛,罗汉,我,星星,唐晓又和艾米计划留下来照顾三匹马儿,吖进,念念,祝红和覃小满四个人将划船上岛,先去一探虚实。
至于肥德他们带的几十个人,也得自己想辙上岛,渔民的小船多得很,只要他们会划船,上岛也非难事。
我们的人是奔着能划的小船去的,肥德他们则挨个大船去试,竟是想寻个还能开动的大船把所有人一并运上岛去。
说也怪了,在他们冲上第六条渡轮后,竟然将那条船发动起来!那条船不仅能发动,还有足够的柴油,三年无人维护的船竟然还能启用?这简直是奇迹。
虽然令人困惑,但是管它呢,这渡轮能过海,我们不到一百人加上三匹马,还有那些物质,一点都不超载,完全可行。
肥德下了渡轮,告诉眼巴巴挤在一起的人们,发现了可以过海的船,人们顿时欢呼起来,肥德让大家向着码头走,他已经安排会开船的伙伴将渡轮开到长堤尽头的码头处,让大家在那里登船。
没想到肥德的同伴里还有会开船的人才,这会渡轮正缓缓驶向长堤码头,有了这条船,我们这九个伙伴还有三匹马儿,就可以全部跟上岛不用兵分两路了,大家高兴的向着码头走去。
眼见登船在即,人们的情绪轻快起来,边走边说说笑笑,仿佛已经看到美好的新生活在面前徐徐展开。
望着缓慢的向着长堤码头移动的渡轮,又看了看闹闹哄哄的这一大票人群,我有些担忧的向着莱芜码头周围张望着,码头四周的绿化带经过三年已经疯长得如小花园一般,也看不清植被后面的情形。自从到了这里就没看到一头丧尸,多少感觉不太对劲,要知道,首尸最喜欢清空一个场地,然后设下埋伏。
不过如果有埋伏,刚才就会发动袭击的吧?我这么想着,稍作安慰。
渡轮终于靠上了码头,肥德跳下来固定着几条粗大如儿臂的船绳,人行踏板也在慢慢的放下,大家就要脱离岸边了,我悄悄松了口气,将心渐渐放下。
跳板稳稳的放平,我们这些伙伴位置靠前,立刻拉着三匹马儿上了船,渡轮的载人船舱分两层,马儿们显然适合呆在下层,为了给后面的人腾地方,我们将马儿特意牵向了船头,从驾驶舱绕了过去,整个下层船舱都留给了他们。
正当人们心情轻松的向着船上排队走着,忽然在离渡轮最远的地方又有人尖叫起来。
这又是怎么了啊?我的心狂跳,刚才就有不好的预感,还以为自己多想!事实证明,第六感有时真的很灵验!
极目眺望,我们惊骇的发现,那些绿化带之后竟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丧尸!正迅猛的向着长堤尽头正在登船的人群扑了上来。
它们的速度很快,与之前如中风老人般抽搐扭动着前行的早期丧尸完全不同!其动作之灵活几乎与活人相差无几!
“快跑啊!”我们急得大呼,纷纷掏出了腰上的枪,并且迅速跑到二层船舱,打算借着高处掩护那些慌乱的人们。
如果人们肯冷静的保持理智和秩序,其实完全可以在尸群杀到之前全部上船,可发现危险的他们,已经乱了马脚,竟然你推我搡,越是后面的人越是疯狂的向前拥挤,反而让人群卡在上船跳板处,甚至有人被挤得掉落水中。
丧尸们很快就扑到近前,没有丝毫犹豫便扑倒落在最后的倒霉蛋,疯狂的撕咬起来,惨叫声瞬间充斥着这个小小的码头,而贪婪的丧尸们知道,前方还有更多的鲜肉在等着它们享用,因此它们一边嚼着抢到的小块人肉,一边跃起身向着卡在跳板上的人们扑去。
肥德又惊又怒,当即立断下令立刻开船!
没人有异议,我们也无能为力,丧尸与人夹杂在一起翻滚涌动,我们开枪无法保证不误伤到人,除了祝红和罗汉枪法准,射倒十几头丧尸外,其他人始终没有开枪,没法子,我们不是专业的枪手。
渡轮象头刚刚苏醒的猛狮,咆哮着向着大海挣扎,跳板从长堤上被强行抽离落进水中,跳板上的人也好,丧尸也好,都跟着掉进了大海里。
大家以为解脱了,可马上又被恐惧薅住了心脏!几条粗粗的船绳固执的扯住了这头困兽!想离岸,就必须松开缆绳啊,但此刻岸上全是狂躁的丧尸,谁有能耐上岸去解绳子?一大伙子人登时束手无策。
船上已经得救的人们又被吓得狂哭起来,尽管渡轮与岸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