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野蛮人却精得跟猴似的,我们五个人没被捆绑,那四个男人却始终被捆得结实,而且是单独扔进了结实的铁笼子关押起来,我们五人也被分开关进了相邻的两个大笼子里。
可恨的是,他们身上的手枪和刀具都被搜走,和我们一样。
“喂!我们真的没受感染!”我不甘心的冲那个女人喊着,女人却不理我,转身向着不远处走去,我们定晴一看,原来我们现在的位置是一片石坪,女人走的方向是个很大的山洞口。
她不会是白骨精吧!我想起西游记,里面最可怕的桥段就是白骨精把农夫一家三口摄入洞中吃掉那幕了,她称大活人是“血食”,尼玛那一幕吓屎我了,令我记忆犹深。
那群土著人在石坪上生起了很大的火堆,然后围着火堆疯狂的跳起怪异的舞蹈,口中哨声呼喝声不断,也不怕把狼招来,不,把丧尸招来,看他们的状态似乎在庆祝,不会是庆祝抓了我们吧?
我们有些无语的看着这群人的表演,这会我心里不是特别惊恐,那个女人问过了那个问题之后,我在想也许她和这伙人过于憎恨丧尸,所以会把遇到的人全抓回来,等亲眼见证我们是健康的人类后,或者就能把我们都放了,后来才知道,我简直太傻太天真。
铁笼子是并排摆放的,我们紧挨着关着祝红的笼子,他身子瘦小最灵活,虽然被绑,还是蠕动着将脸凑近两个笼子相联处,让我们帮他将嘴里塞的东西扯出来,原来那是一团不知是什么草,十分的柔韧。
趁土著人都在忘我的颠狂乱舞,我们又从笼子栏杆之间伸手过去,将祝红身上绑着的绳子松脱,他解放之后,又到笼子的另一侧,解放了吖进,然后是罗汉,最后是唐晓又。
好在那些土著对铁笼子极其自信,虽然有几个人注意到我们的小动作,却懒得过来管,看来绑着男人扔进笼子纯粹是图省事,并不是对男人特别忌惮。
这些强悍的家伙,肯定觉得落进他们手里的人,无论男女,都是他们手心的虫子,轻视得很。
快天亮的时候,精力旺盛的土著人终于停下了狂欢,接着从山洞里抬出了一个嘴巴被塞住的人,那人被剥得精光,所以我们就着火光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个男的。
那男的在剧烈的扭动,显然感到了某种危险,我们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些变态的家伙把一个人扒得连个裤头都不剩到底想干嘛,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男子监狱的一些传说,呃,邪恶了……
男人的皮肤惨白,头发虽然凌乱却也能看出只是普通发型,与这些满脸油彩披头散发皮肤黝黑的山中土著大不一样,难不成也是一个被掳到山中的幸存者?
我四下搜寻着那个正常的女人,这些土著人不肯与我们沟通,要想问发生了什么,只能问那个女人了,可惜那个女人自从进洞整宿不见踪影。
一个土著人过去将男人口中塞的东西扯了出来,男人立时便发出悲惨的求饶声,“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
土著人发出愉快的唿哨声,没人接男子的话头,也没人过去对他讲话,几个土著将赤果果的男子用细铁链反绑在一个铁架子上,然后拿过去一个很大的陶罐,其中一人从兽皮中抽出刀来,在男子脸上开始比划。
我们这下都吓到,刚才小邪恶的想法证明我们还过于纯洁,没想到这些野蛮人要玩狠的,要动刀子了!
男人叫得更加凄惨,拼命躲闪着那把刀子,可他从前胸开始就被绑牢,脖子能转又能躲到哪去?持刀的土著人也不吭声,张开左手按住男子的头,刀尖从男子的额头开始,从左至右慢慢划开。
男子叫得惊天动地,我们也忍不住哆嗦起来,大家紧紧的抱在一起,头一次感觉那么无助,偏头看向祝红,他盘腿坐在笼子正中,单手捏着自己下巴,表情充满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