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抽烟了?前几天咳嗽得还轻么?”覃小满虎起了脸,上前就把祝红嘴上的半截烟给抽出来,扔在地上狠狠踏了几脚。
“我说你怎么回事,凶得跟什么似的……”祝红眯起了眼睛,懒洋洋的,却并未发火。
“反正不许抽烟,烟对你的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还不如偶尔喝口好酒呢。”覃小满的神情颇象是管家婆,她身旁的杜晓倩沉下了脸。
“好啦好啦,抽上半支解解乏没什么大不了的。哟?你们这新衣服挺漂亮啊,看着质量也很好,以前肯定不便宜……”祝红也有小狡猾的时候,只是他这赞美真的太假了,我在旁边听着都觉得无语。
可是对覃小满却很有效,她面色缓和,微笑着问,“红哥,你喜欢这个颜色?”
“喜欢喜欢!我最喜欢红色了。”祝红回答。
然后,然后覃小满的脸又黑了,她穿的明明是套紫色,紫色!
“你是色盲吗?”覃小满气呼呼的跑到商场门边,杜晓倩追上去之前瞪了祝红一眼,脸上居然有点小得意。
“祝红,我也想问,你是色盲吗?”我靠在柜台上,看着还在笑的祝红,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不算啦,顶多算色弱,所以我以前不怎么开车,都让小白开,我总是分不清红绿灯。”祝红似无意般提起小白,面上却很平静。
“祝红,小白不在了,你不能永远活在对小白的缅怀中……”我已经看透他的难过。
“唔。”
“小满对你的心意不会不知道吧?”
“唔。”
“那你怎么想的?”
“再说吧。”
“你可真是个滚刀肉!”
“唔。”
……
大雨下了一整天才停,我们没有着急开门进院子,而是将门从里加固后,回到研究所休息,并且将下水道里可能会隐藏大量丧尸的事情报告给了皮将军,他很重视,决定第二天集中力量清理下水道。
回到宿舍我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发现晚餐已经传送过来了,除了丰盛的饭菜,还有一盅滚烫的姜汤,迦南一边吹一边递给我汤匙,催我趁热喝。
看着姜汤我有一丝感动,研究所挺人性化的,知道今天大伙都受了凉,还特地准备了姜汤给我们驱寒。
吃完晚餐,我躺在大床看着迦南跟帅帅玩耍,忽然对着空中说,“安桥,我想见见你,有个事想说。”
熟悉的机械女声没出现,我等了半天,又说了一遍,仍然没回应。
这是神马情况?监控监听不是实时的吗?
我穿上外套,准备上楼找安桥本人。
来到电梯口,发现电梯又被关了,无奈只好抬头乱看了一番,准备回房间。
“朵朵,你有什么事吗?”机械女声突然在脑袋上方响起,我擦,不是刚才监控员上厕所了吧?
“安桥,我找你有点事。”既然回应了正好。
“请稍等,我这就下来。”
我索性等在电梯旁,不到五分钟,安桥就下来了。
“安桥,刚才我在房间里呼叫你,你咋没理我?”我问她。
“朵姐,你们的私人空间在没有特殊情况下,是没人监控和监听的。”安桥的表情有些惊讶。
“啊?不对呀,我们第一次来那天,在哪个位置都可以与你通话,不就是被监听监控着吗?”我也很惊讶。
安桥笑起来,“是这样的,只在有需要的情况下,我们才会定向开启监控和监听,你们第一次来,我们当然全程监控,好观察你们呀。现在住进来的人,平时是没人监控他们房间内的情况的,除非有个别情况。”
“啊哈,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有些惊喜。
“朵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噢,就是这个监控的事,我总觉得24小时位于别人的目光之下,很不舒服,想问问能不能给我们些**权,哈哈。”
“怪我没就这事解释清楚,放心吧,房间内的监控头我们不会轻易开启,这么多人,监控室哪里看得过来听得过来嘛。不过走廊里是全天监控的,也是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时,可以及时掌握控制局面,这里毕竟是病毒研究中心,这个希望你们能理解。”
“怪不得我在电梯前面晃你就看到我了哩。”我算是明白了。
“房间墙上有个挂着的小电话机,上面只有一个按钮,下回想找我时,直接用那个就能跟我通话了。”安桥一提醒,我才想起来,只是那个小电话也是灰色的,在银灰色的墙面上毫不起眼。
“我婆婆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希望能从安桥嘴里听到些权威性的进展。
“老人家状态很好,而且一次尸化的表现也没有,就是说,一次也没失去过理智,迦南没告诉你吗?”
“他说了,但我想听到更专业的作答么。”我笑了。
“朵姐你是想听我说,老人的状态已经稳定了是吧?”安桥也笑了,“我也非常想这样告诉你们,可是还不行,观察期还很长,你们要有些耐心呀。”
“有耐心,有耐心!那可以让她见见孙子吗?她肯定想孙子想苦了。”我把自己代入到婆婆的位置,天呀,如果不能让我见到儿子,我会天天流泪的。
“现在可以的,十天半月偶尔可以在其他人的保护下让她们见见,主要老人家不知道自己被植入的是丧尸病毒,怕她会忍不住亲吻孩子,口水也可能造成传染的。”安桥这么一说,我又害怕了。
“朵姐,我有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