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镇民刚安置好没两天,春漫美小镇却开了锅。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与聂小慧有染的男人与他们的家庭顶着打前站的幌子迁去了病毒研究所,但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真相就象冷水泼进了油锅,在小镇沸腾起来。
梅德洛被许多不满的镇民围住质问,问题所指无非就是,那些男人固然有错,可聂小慧勾搭在先,怎么能只惩罚单方面?这样太不公平。
我们赶到的时候,梅德洛只是默默的坐在人群的中心,一句也不辩解,镇民分成两帮,一帮是专门讨伐梅德洛和聂小慧的,另一帮在抨击与聂小慧上过床的男人们,力挺梅德洛。
看着这一幕,我只有一个感受,聂小慧这辈子恐怕完了。
梅德洛的苦心白废了,这件事,到底还是被披露,聂小慧那么小的女孩,以后怎么做人?
我担心的四下搜索着女孩的身影,还好,她不在现场,希望她能躲起来。
人们还在闹哄哄,听得人头疼,我们这些伙伴不知道应该如何帮助梅德洛,潜意识里,这件事算是春漫美小镇的家事,我们毕竟是后来的,可我们真心替梅德洛感到憋屈。
“让他们这么欺负老梅哪行?”罗汉率先走进人群,向着圈子中心走去,“咱们得做点什么。”我们急忙都跟上。
当我们站在圈子中孤零零的梅德洛身边,他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嘴角抽了几下,喃喃的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做错了吗?”
我仔细听着人们的控诉,“这事两厢情愿,又不是强女干,凭什么就说是男的错了?她不勾引,人家小日子过得好好的!”
“聂小慧就是头小狐狸精!破坏别人的大好家庭!”
“都是她害得老秦跳楼,她应该偿命!”
“梅镇长不公正,要罚就都罚,把那小妖精也赶出去!”
“赶出去轻了,把她扔出去喂丧尸!”……
我听得愈来愈心惊,这些镇民平素都是非常质朴善良的,如何对一个十五岁孩子的态度激烈成这样?
“都他妈放屁!照你们的意思,只要有人勾引在先,出轨犯错做出下作之事的就都是人之常情呗?”罗汉不乐意了,“我他妈也是个男的,我还他妈是个单身汉呢!聂小慧勾引我,我咋就没上钩呢?那些上钩的大多有媳妇,怎么他妈不管住自己的裤腰带呢?怎么的?你们这些爷们以前是不是都去过洗头房?大道边有的是,天天冲你招手,哈,她们勾引了,你们捱不住去了,回头觉得自己还有理了呗?”他手指点着那些骂得最恶毒的几个男人,说也奇怪,那几个男人竟然躲避着罗汉的指向,莫非真的做贼心虚?
“这是其一!”罗汉威风凛凛象尊铁塔,“这事的关键在于,聂小慧只是个十五岁小女孩,你们帮打抱不平的那些犯事爷们,二十来岁是少的,全他妈三四十甚至五十多岁,当她爹都带拐弯了,有的自己家姑娘都比聂小慧大,这都好意思下手还他妈要什么公平公正?”
“就算他们应该被惩罚,聂小慧也不能没事啊!她也得送走,不能留在小镇!”几名妇女气势汹汹,她们肯定没光顾过洗头房,不怕罗汉揭老底。
“嘿嘿,你们是怕聂小慧留下勾引你们家爷们吧?看把你们给吓得,我告诉你们,一个鸡蛋被苍蝇叮不是苍蝇的问题,是那个鸡蛋已经有了裂缝发了臭!要是对自己家男人不放心,好好留心管着,外面的危险你是防不住的明白不?”罗汉一个单身老爷们,说起家庭来还头头是道的。
“反正梅镇长对他们的惩罚有些重了,不至于都给送走吧?还逼得老秦跳了楼,梅镇长,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镇民见说不过罗汉,又冲着梅德洛去了。
“喂,你有女儿吗?”罗汉拦住了想起身的梅德洛,冲着那个镇民问。
“我没有,我家是儿子。”那个镇民回答。
“没有女儿你蹦个逑?”罗汉瞪大眼睛,“我问你们,就你们这些嫌那伙人罚得太重的这些爷们娘们,你们谁家是有女儿的?来来,告诉我?”
人群突然静默了,而另一伙力挺梅德洛的镇民们纷纷说,“他们家都是儿子,我们这些家才养的女儿,他们哪知道女儿小小年纪被侵犯的心痛哟。”
罗汉冷笑起来,“果然全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主,换了你们家小姑娘被这伙大老爷们两厢情愿一把,你们这些当爸当妈的还能淡定的站在这里谈什么公平公正?养儿子养女儿本都一样,哪个孩子不是爹娘心头的肉?才十五岁就被四五十岁的男人染指,当爹的不要发疯才怪,你们不是聂小慧的爹妈,果然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觉得那些男人揍得轻!告诉你们,这不是我的女儿被侵,若换了我,他们这会早就成了孤魂野鬼,梅镇长只是将他们送到其它基地,在我眼里简直是心慈手软不解恨!你们执意的为那些男人讨什么公道,莫非你们内心里觉得他们做得正确不成?还是因为没摊到你们头上,你们觉得这些爷们睡了小姑娘没所谓?”
“你们家都是儿子?那你们不介意我找长得帅的做好机油吧?”风霖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扭着腰站在罗汉身边,一只手悄悄的搭上了罗汉的大粗胳膊,靠,还趁机吃人家豆腐。
“你个龟儿子敢?!”“敢碰我们家儿子剥你的皮!你个小娘炮。”
镇民们顿时怒声骂起来,风霖耸耸肩,双手一摊,“哟嗬,还以为你们不介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