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瓜瓜上了我们的车,指引着方向带着我们离开了小镇,顺着一块块荒废的农田向着他的家开去。
“可惜了类些粮食哟,没得人种没得人收的,不然吃都吃不完。”瓜瓜看着荒田肉痛不已。
“瓜瓜,你这一身血既然不是你的,那到底是谁的?什么女人,什么丧尸老公?”念念好奇的问。
瓜瓜气愤的说:“当时我在镇上撒,就是两层楼那点,有个女的喊我帮忙,说她饿惨了,我看到她瘦得造孽兮兮的,就多同情她的就把我婆娘跟我带的饭团子拿给她了。那个女的感激我的很,硬要请我上切坐哈哈儿,说有事跟我说。我不好说不的,就跟到上切了。结果那个瓜婆娘把我引到一个房间门口,趁我没注意就推老子进切把门锁了!我昏头昏脑的才看到房间头有具男丧尸,妈哦黑死老子了!而且它虽说脚杆遭铁链子锁起在,扑击的范围却很大,差点把老子扑倒。”说到惊险处瓜瓜挥着双手,“幸好我随身带起砍山刀在,杀过的丧尸没有三十也有四十,没那么容易遭他搞定撒。所以我马上抽刀把它爆了头!然后门外那恶婆娘听了半天喃没听到我叫唤,忍不住就把门开了个缝在那里偷看,结果看到我把丧尸脑壳劈成了烂西瓜了,她马上就毛了撒,提起菜刀就冲进来要跟我拼命,老子正一肚子气没地方发的,几刀下去就把这瓜婆娘送西天找她老公去了!”
“那对夫妻感情肯定蛮深的。”念念看了眼吖进,感慨的说,我知道她现在想的是什么,她肯定在想,如果吖进被感染成丧尸,她会不会也选择不放弃?甚至用那种变态的方法去留住爱情。
“屁个感情哟,骗别的活人去喂她老公,太缺德了撒!”瓜瓜晃着脑袋,他做得没错,这是自保,换谁都得拼命,你的爱情值钱,别人的爱情不值钱?瓜瓜的老婆还在家等老公回家呢。
“你到东来镇找什么来的?没找到吧?”我见瓜瓜身上只别着一把砍山刀,空着两手,什么也没拿。
“找药撒!我婆娘弄饭把手切到了,没去管它,这几天发炎了,唉,想去给她找点消炎药拿来吃。”瓜瓜沮丧得很。
我们笑了,“瓜瓜,你的腌鸭蛋不白请,你老婆的消炎药,我们送你。”
瓜瓜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
瓜瓜的家到了,严格来说,这原来不是个人家,而是个农家乐,城里人到乡下感受生活的地方。
在东北盛行去乡下吃小笨鸡炖蘑菇,毛葱炒笨鸡蛋,大鹅炖土豆,睡火炕,感受浓厚的农村生活,而在四川,显然也是一样。
“阿慧,阿慧,来客人了哈!”瓜瓜跳下车直奔着大院的大门而去,我们将车停在门外,纷纷下了车。
“要死了叫成这样?”一位个头同样不高但苗条秀气的女人从门内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一大群人,赶紧用手抹抹头发,在末世仍然保持着见客仪表,真是讲究的川妹子。
“大家快进来吧,哎哟这个娃儿虎头虎脑的,硬是乖惨了。”阿慧的目光一下子落在帅帅身上,是个喜爱孩子的女人。
我们被迎进院子,发现瓜瓜家还挺滋润的,一头水牛被拴在墙边,风从隔壁的院子吹过来一阵鸭粪的味道,臭臭的,还有鸭群特有的呷呷呢喃声,现在我明白瓜瓜为何大方的说请我们吃腌鸭蛋,他们家竟然养了不少鸭子。
瓜瓜说他家大,还真是大,一溜的屋子,还都带小卫生间呢,墙上象模象样的挂着空调,虽然压根就没有电,但看那设施,这里原来的标准还挺象样的,便宜不了。
阿慧是个爽辣的四川女子,很麻利的给我们分好了房间,让我们先歇着,她去准备晚餐招待我们。
这条件可比什么废飞机,破宾馆强得多了,这些房间里不是炕,与东北的农家乐不同,而是席梦思床,有被有褥,很齐全。
更令人惊奇的是,小卫生间的水笼头里还有水,不知道这里的水源是从哪来的,怎么还会有自来水呢?
天黑的时候,瓜瓜送来了蜡烛,告诉我们饭都做好了,大家出来吃。
这个农家乐有个餐厅,一张大圆桌上摆了不少菜肴,阿慧没少做,有炒鸭蛋,咸鸭蛋,煎土豆饼,醋溜土豆丝,还有各式泡菜,糖蒜头,醋豇豆,萝卜干,辣白菜,最令我们惊讶的是,还有一大盆红烧鸭块。
为了我们这些素不相识的人,他们两口子还宰了一只鸭子!哦,不对,是两只鸭,我看到盆里有两只鸭头。
瓜瓜和阿慧,太热情了!
我向迦南和小美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从车上取了些吃食和药品回来,赠送给瓜瓜和阿慧当回礼,阿慧拿着消炎药不住的感谢。
这顿饭大家吃得非常开心,东北话与四川话齐飞,尽管彼此都有听不大懂的地方,可聊得那个热乎就甭提了。
原来瓜瓜和阿慧是这个农家乐的主人,末世前靠着开这个为生,后院子里是自种的菜园,还养着几百只肥鸭,向着城里的烤鸭馆子供货,鸭蛋也能卖钱,小日子过得是相当巴适,也幸亏他们开的这个农家乐远离东来镇,丧尸爆发的时候,他们这里又刚好没得生意,两口子是去镇里买东西才发现满街都是那种活死人,吓得他俩一溜烟跑回家,好在丧尸只有镇子里晃悠,往农田方向溜达的没几头。
虽说鸭子多,他俩也没舍得成天吃,偶尔才会杀一只打打牙祭,也亏了之前准备的饲料和防治鸭瘟的药品多,这几百只鸭得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