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晴儿低眉顺眼,站在我对面,低语道:“她真的有那么好?”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想刺激晴儿。
我看着晴儿憔悴的面容,心里阵阵酸楚,说了一句:“多保重身体!”
晴儿没有回答,抬起头,看着我,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为什么”
我无语。
两人就在晴儿宿舍门前的雪地里默默地站立着,我想让晴儿先走,可是,她不说,甚至连开会时间快到了都不着急,就那么站在这里。
一阵北风吹过,卷起片片雪花,钻进我的脖子,停留在晴儿的头发上。
我默默地站着,承受着心灵的煎熬。
“晴儿,快走啊,开会时间到了,再迟到,要扣奖金了”兰姐气喘吁吁地走过来。
兰姐的到来解救了我。
“哟——怪不得俺们的晴儿同志不去开会呢,原来是江大记者来了!”兰姐看见我打趣道。看来到目前为止,她仍然不知道我和晴儿分手的事情。
我冲兰姐一笑:“兰姐好!”
“你走吧!”晴儿平静地对我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看着兰姐:“兰姐,咱们走吧!”
我忙和兰姐道别,转身离去,去追赶走远的爹娘,背后传来兰姐的声音:“晴儿,你怎么了,眼睛这么红肿,是不是小江欺负你了,告诉姐,姐给你出气”
“兰姐,没事,我这是被风吹了沙子进了眼睛”晴儿回答兰姐。
晴儿很爱面子,她绝对不会将我和她的事说出去的,我了解晴儿的性格。
当天下午,愁绪满怀的爹娘拒绝了我留他们住几天的一再挽留,乘坐最后一班公共汽车回了老家。
就在我把爹娘送到车站,公共汽车刚驶出车站不到一分钟,我收到了柳月的传呼:“阿峰,方便回电否——月”
我急忙找到最近的公用电话,给柳月打传呼:“我在外面,30分钟之后,我在你宿舍。”
打完传呼,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柳月的宿舍。
当我气喘吁吁在柳月宿舍里坐了有2分钟,座机电话响了。
我一把抓起电话:“月——我刚回来几分钟!”
电话里传来柳月娓娓的声音:“嗯跑上楼的吧,我听见你的呼吸很粗重”
“呵呵是的。”我幸福地傻笑起来。
“妮妮的生日今天好不好玩?”
“好玩,我给妮妮带了一个大布娃娃,说是妈妈给买的,妮妮见了高兴地不得了,抱着布娃娃就亲,就好像是在亲妈妈妮妮的爸爸和小妈在家里给妮妮举办了隆重的生日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