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遇焦急道,“见机行事?徐爹觉得一句见机行事能保我爹之周全?您应该清楚我爹的性格,精钢铸就,宁折不弯。
您派他去请淮阴王,淮阴王便是他的任务,路途中若是遭遇伏击,您认为他会听取石副统领的见机行事丢下自己的任务而独自逃命吗?况且他与淮阴王又是早年间的朋友”。
闻听这番话,徐忧民的情绪有点不镇定了,长长且略有发白的双眉也跟着拧了起来……
“有,有道理……你爹他必定不会受石副统领的节制,哎呀……这都怪,都怪徐爹考虑不周,眼下,眼下,……”。
“莫慌徐爹,让我想想……”,褚遇起身,握起拳头在桌子旁边开始左右徘徊,须臾转身向徐忧民问道,“徐爹府中可有地域版图解?”。
一品宰辅相当于上古王朝的第二个主人,遥控着天下每一寸土地,其府里怎么可能没有地域版图解?
徐忧民招呼下去,不一会儿下人便将图解送到。
展开平铺在桌面上,褚遇的指尖点在淮阴州三字上,接着往下划,打淮阴州出发至京城有三条路线,一,官家陆道,二,官家水路,三,乡野僻所捷径。
看罢,徐忧民道,“为了安全起见,你爹八成会走乡野僻所捷径”。
褚遇表示疑问的嗯了一声,然后又唉叹了一声,看情形徐爹是真病的不轻。
徐忧民是了解褚剑石的,先不管他上古王朝第一智者的帽子,便是个普通人面对一个十分熟悉的人,也应该多多少少能掌握一怠
而眼下他竟然说褚剑石会走僻所捷径,竟然忘却褚剑石光明磊落又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难道如今的徐爹连个普通人都不如了?
“徐爹错了,我爹他不会走野道,他一定光明正大,并不乔装改扮的走官道”。
“是啊!忘了你爹刚正,最是厌恶猥猥琐琐,可他万一走水路呢?”。
“我爹在陆地称雄,在水上就是个旱鸭子,纵然他再怎么自负剑术无敌也是不敢走水路的,……算算时间还来得及,他虽然不会受石副统领的节制,但我想我有办法能让他不为了淮阴王拼命”。
“什么办法?你确定能保证你爹性命无虞吗?”,徐忧民紧问道。
“确定,至于什么计策,到时候您便知”。
深深的看了看褚遇,徐忧民有点不放心,不相信,可不放心,不相信又能如何,眼下自己又没半分主意,“如此……徐爹便放心了”。
“我爹的命您就放心吧!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