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莎轻叹一声,没有回答马军师的问题,而是接着往下说,“我猜测我身上的纹身可能和这个食人族部落所崇拜的某种神灵有关吧,在我其他同伴的尸体都被抬走之后,部落的人群也相继散去,只剩下酋长和几个巫师模样的人围着我观察了半天,最后决定不杀我,把我重新带回了他们的村落,仍旧把我赤身luǒ_tǐ地关在笼子里,但是笼子要比之前大了许多,有一张像样的床,我可以在里面稍许走动,同时一日三餐也供应着,就这样把我给囚养了起来。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们把我囚养起来的目的是什么,直到半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几个部落的壮汉把我抬出了关我的那个屋子,我才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又起了大雾,我被抬进了一间比较大的木屋里,看里面的摆设像是某种祭祀的地方,部落酋长和几个巫师都在里面,然后他们就开始搞一些仪式,装神弄鬼地折腾了半天之后,便开始轮流qiáng_jiān我,任凭我怎么反抗都没用。完了之后,他们就让人把我给抬了回去,以后就这样每隔一个月左右,我就会被他们抬进那间屋子,然后再被qiáng_jiān一遍。我想他们可能是因为那个纹身的关系,把我当作了与某种神灵有关的女人,希望通过与我的交配能够达到与神灵沟通的目的。”
说到这里,伊莉莎的眼神里开始闪烁出坚毅的光芒,也许就是这种力量支撑着她活到现在,她继续说道,“为了活下去,寻找逃出来的机会,我就这样忍辱偷生着,几个月下来,我也逐渐摸出了一些规律,这里的大雾好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弥漫整个岛屿,持续时间大概在半个月左右,也存在着几天的误差,我每次被抬进那个屋子应该都是大雾刚刚起来的时候,他们可能是利用我来完成某种宗教仪式,但不管怎么样,我知道只要配合他们,应该是不会有生命危险。在这段时间里,我为了不让自己迷失,每天都会在笼子的木栏上刻上记号来标注日子,算起来到今天已经有七个多月了,而且在这段时间里,我有几次听到了一些人的叫喊声,应该是一些与我们一样倒霉的船只被岛上的磁铁石吸附而被食人族抓获,我打心里同情他们,但却无能为力。日子久了,部落的人看出我并没有寻死的念头,便也不怎么安排人看守我,他们知道在这样的一个岛上,我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是逃不到哪里去的,只安排了一个人每天给我送吃的,就是我身边的这个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从他经常说的一句话里挑出了一个词当作他的名字,所以就叫他‘乌帕’。我盘算着,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逃不出这里的,必须有人帮助才行,而且必须是来自文明世界的人,我知道这个地方经常会有一些船只遇难,幸存下来的船员大多沦为这个部落的祭品,但万一有人逃脱了流亡在这个岛上,且被我知道的话,我就必须尽一切努力去与他们汇合,有了来自文明世界的同伴才是我逃出这里的唯一希望。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或者说根本不知道会不会来,但我必须时刻准备着,就是当机会来临时,我能够第一时间逃出关着我的牢笼。所以,我就在乌帕身上下功夫,你们应该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虽然我和他之间有着巨大的种族和文明上的差异,但是作为人类而言,异性相吸这个定律却是通用的,我用尽了浑身解数,使得乌帕爱上了我,不仅仅是性需求方面的爱,而是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爱,甚至愿意为我背叛他的部落,由于沟通上的障碍,我费了好长时间才确定了这一点,于是就耐心等待机会的降临。”
由于吃了干燥的烤肉和长时间说话,伊莉莎的喉咙开始有些不适,她停顿下来咳嗽了几声,再吞咽了几口唾沫润了润嗓子,又接着说道,“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今天我听见了你们这边传来的枪声,在晚上乌帕来送饭的时候,我便启动了我的逃离计划,让乌帕把我放了出来,并带着我凭着记忆中枪声传来的方向来寻找你们。但我相信,部落的其他人应该也听到了枪声,肯定会来找你们,不过在这段时间里,我通过艰难的沟通从乌帕这里得知,这个食人族部落是崇拜太阳的,同时认为大雾是遮住太阳的恶魔,需要通过仪式来驱散,而且在大雾期间,他们基本都是呆在村落里,认为在大雾期间外出是不吉利的,所以他们在大雾散了之前应该不会出来,但是按日子算过不了几天雾就会散了。在下一次起雾之前,他们可能并不知道我不见了,但是乌帕不见了却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们知道,所以我们必须在这几天之内想办法离开这里。”
听完伊莉莎的叙述,在场的所有人早已是一身冷汗,原来他们费尽千辛万苦从海底深处逃上来的地方竟是一座蛮荒的岛屿,而且还有穷凶极恶的食人族在虎视眈眈,他们既没有船只也没有充足的武器和人手,该怎么去应对接下来的要面临的危险情况,若不是伊莉莎及时跑来,他们根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处在巨大的危险之中。几人面面相觑,谁都拿不出一个哪怕是勉强应对的方案,马军师却在这时问伊莉莎,“你能大致说一说这个岛的地形吗?”
伊莉莎顿了一下,说道,“这不是一个岛,而是三个岛,三个差不多连在一起的岛,中间之隔了一道几十米宽的海峡,这是我当时在那个山顶上看到的,食人族的部落在中间的那个最大的岛上,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