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万勇惊呼一声,从床上猛地坐起来,一摸身上,现全身都已经湿透,连被褥也湿了一大片。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喃喃道,“原来是一场噩梦!”
突然,他又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惊叫,好像是宋文嫣的声音,顿时心头一紧,连外套都顾不得穿,只穿着背心和裤衩就冲了出去,二话不说就一脚踹开了宋文嫣的房门,冲进去一看,现宋文嫣也是浑身湿透,坐在床上,丰满的胸部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脸色白得有些吓人。
宋文嫣看到一个穿着内衣裤的男人突然闯进她的房间,又是一声尖叫,但定睛一看却是刘万勇,便骂道,“你这个流氓,怎么不穿衣服,也不敲门就闯进来了?”
刘万勇一楞,顿觉尴尬,幸好宋文嫣并非裸睡,上身还套着一件背心,却被她的胸部撑得鼓爆出来,他急忙侧过脸去,掩饰了自己的尴尬,说道,“我听到你的喊声,以为你出事了,所以就顾不得穿衣服了,实在抱歉。”
宋文嫣也并非那么刻板的人,听刘万勇这么说,又见他尴尬的样子,便抿嘴一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噩梦,刚才太突然了,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好意思,不该这么凶你。”
“什么?你也做噩梦了?”刘万勇惊愕地问道。
“对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做噩梦而已。”
“你做了什么样的噩梦?”刘万勇问。
这时,叶云茜和望月若香也跑了进来,竟也只是穿着内衣裤,看起来香艳无比,估计她们也听到了声响便急忙跑了过来,也是连衣服也顾不得穿。刘万勇一看这场面,顿觉脑门一热,一阵莫名的兴奋感从脚底涌到头顶,急忙用手将下身的裤衩一捂,就跑回自己的房间,不然非得尴尬死了。
三个女人都明白刘万勇是怎么回事,见宋文嫣也没什么事情,便哈哈大笑起来,害得刘万勇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待刘万勇穿好衣服,洗漱了一番,并把装有驭龙杖的包背在身上再过来时,三个女人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宋文嫣的房间里听她说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噩梦。
听完宋文嫣的叙述,刘万勇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三个女人也看出来了,便问他怎么回事,他说道,“我也做了一个梦,跟她的梦几乎一模一样!”
“啊?”三个女人齐声惊呼,宋文嫣道,“这个梦太诡异,太可怕了,我到现在都还感觉心有余悸,你怎么也做了一样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万勇思虑片刻,说道,“照这么说,这个梦只有我们两个做了,她们两个都没有,我怀疑可能跟昨天晚上进小镇时看到的那个女鬼有关,因为只有我们两个开车的人看到了,而且这个女鬼也出现在我们的梦境里,这其中定有蹊跷。”
“你的意思是说可能跟这个小镇有关?”叶云茜问。
“有这个可能,我看我们得查一查。”
望月若香却说道:“查这个有意义吗,这似乎跟我们要做的事情完全没有关系,只是一个梦而已,就不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吧。”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只是平常的噩梦倒也没什么好说的,问题是我们两个人都做了同一个梦,而且梦里的女鬼说她知道我们要干什么,让我去找她。”刘万勇道,“这么奇怪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去查呢?也许真的跟我们要找的祭坛有关呢?”
“这也太扯了吧,怎么说也只是一个梦呀,没这么邪门儿吧!”望月若香似乎有些不屑刘万勇的推论。
叶云茜道:“你就听他的吧,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们一路过来怪事不少,小心谨慎些,多调查一些总是没错的。”
望月若香也就不再多说,刘万勇便从包里取出两根驭龙杖,分别递给叶云茜和宋文嫣,其中那根假就是给了叶云茜,并说道,“看来这事情怪异,我们还是小心为妙,三根杖,我们一个人保管一根,免得被人一把全掳了去。”
两个女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取来自己的包,将杖放进去,并时刻背在身上。之后,刘万勇便提议到镇上打听一下,看这个镇上是否曾经闹过鬼什么的。先问的是旅店老板,可是他们用英语跟老板说了半天,他楞是没听懂,不过想想也正常,在这样偏僻的小镇上,一个民宿式的旅店老板不懂英语也不奇怪,只懂一点点日常招待用的英语。刘万勇他们几个除了英语也不会捷克语,这样自然就无法交流。
后来他们又在街上找几个人问,可都是年纪比较大的人,也都是不懂英语。镇上仅有的两条街都被他们转了一遍之后,终于遇到一个年轻人,而且会一些英语。当刘万勇向他问起镇上是否曾经闹过鬼时,这个年轻人的神色看起来有些不自然,但摇头说没有,后来又改口说不知道,说自己年纪尚轻,对于以前的事情不是太清楚。不过这个年轻人似乎挺热心,他告诉刘万勇,这个小镇在很久以前就是吉普赛人的聚居地,不过吉普赛人是一个很奇怪的民族,它的族人不喜生产,专门从事一些低贱的工作,如舞女、乞丐、占卜、小偷、巫术等。而且吉普赛人是一个喜欢游荡的民族,以前这个镇上的吉普赛人总是来来去去,对这个镇的展也没什么贡献,渐渐地这些吉普赛人大部分都迁走了,只有少数吉普赛人和非吉普赛人留了下来。这个镇地处波西米亚林区之内,很偏僻,平常很少有人来,但偶尔会有一些爱冒险的驴友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