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茜再次回到中国时,已经十七岁,来到当年和父母一起居住过的甘肃小镇,现那里已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年的落后小镇也已经与时俱进,盖起了一座座小洋楼,街道也变得宽敞和干净许多,在这些新建的街区已经很难找到当年的影子,不过镇上还有好些地方是没有翻建的,在那里叶云茜还是能或多或少地感受到一些当年的氛围,可惜总体上也是物是人非。
她又来到当年矿山的位置,现那里已经全部被夷为平地,变成了在建的小镇新区,没有半点以前的痕迹,不由地感到一阵失落。接着,她便开始在镇上打听当年在矿上生的那个案件,毕竟已经过去了八年之久,许多人都已经淡忘,所以打听了好几天才问到一个知情的人,那是当年矿上的一个工人。
叶云茜见到那个人时依稀还有一些印象,但那个人已经完全认不出她,却问她为什么到现在还关心这桩陈年往事。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便说自己是受害人女儿小时候在老家的玩伴,案时还小所以不知道事情的原委,现在长大了听说受害人的女儿到现在都还没找到,所以趁着有空过来打听一下,看是否能有什么帮助。
这其实是一个比较牵强的理由,但那个人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盯着叶云茜看了一会儿,说当年老板的女儿到现在应该也有这么大了,也就相信了她的话。于是那人告诉叶云茜,案后,警察立刻展开调查,没过多久就把目标锁定在那个放高利贷的黑老大身上,可是黑老大坚称自己不知情,说自己当天不在场,并且提供了不在场证明,说只是派手下去催债,并没有让他们杀人,而且那几个手下人都不见了。警察就开始搜捕黑老大在逃的手下,没有多长时间就都抓住了,那些手下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却一致称黑老大不知情,加之当时的案现场都被处理过,警察没有找到黑老大的痕迹,最后那些手下有的被枪毙,有的判无期徒刑,而黑老大也因为放高利贷被抓进去坐了几年牢,现在早已放出来,似乎已经弃恶从善,做起了正经生意。
叶云茜不清楚自己当年看到那个领头的是否就是那个黑老大,于是又打听了他的地址,准备过去亲眼验证一下。原来那个黑老大已经变成了镇上新区建设的建筑承包商,捞着大把大把的钱,照样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
当叶云茜在黑老大办公楼附近见到他时,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当年那个领头的,没想到他居然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以小小的罪名就顶替了杀人这样的弥天大罪,估计他当年一定是使了威胁加利诱的手段让手下把罪名都顶了。
此时的叶云茜早已不是当年弱小的女孩,而是一名出手就能一击毙命的杀手,但她不会让黑老大死得那么痛快,要让他尝尽了苦头之后再慢慢死去。于是她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妖艳的美女,稍稍易了点容,来到黑老大经常出入的歌舞厅,用不了多少工夫就把黑老大勾引了过来。
叶云茜凭借着她绝美的姿色,当天晚上就把黑老大迷得无法自拔,急不可耐地想带着她去开房,可她却说开房太古板不刺激,想到外面玩点野的,几句话就把黑老大给撩得shòu_yù膨胀,完全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于是叶云茜就勾搭着黑老大走出了歌舞厅,并让黑老大的跟班不要跟过来。一路上,黑老大就对着叶云茜动手动脚,但她都极力地忍着,一直带着在这里玩才够野性。
叶云茜越是这样欲拒还迎,说着一些挑逗的话,越把黑老大给拨弄地欲火焚身。一进到林子里,黑老大就爆出恶心的淫笑,迫不及待地想去脱叶云茜的衣服,叶云茜却咯咯地笑着对他说,“急什么,要脱也是你先脱呀,让我欣赏一下你健美的身材。”
黑老大哈哈地笑起来,说道,“你真是一个坏妮子,竟比老子都还会玩。”
说着,黑老大就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除了下来,赤裸裸地对着叶云茜淫笑着。突然,黑老大只见眼前寒光一闪,觉得下身一凉,胯下那个充血的男根竟只剩下不到小半截。
叶云茜不知道黑老大当时是个什么感觉,想必在强烈的欲火和极度的疼痛交织下的神经一定非常的不好受,就好像置身于冰与火同时混浊的炼狱之中。黑老大足足楞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胯下那里就好像是开了闸的血龙头,不停地冒着鲜血。
“啊!”黑老大惊恐地叫起来,叶云茜却快从地上捡起黑老大的大半截男根,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黑老大顿时感到喉咙里一阵恶心,想把它吐出来,叶云茜的手又像闪电一般快伸了过去,兜住了他的下巴,不让他吐出来,另一只手将已经准备好的,粘在裙下大腿处的胶带纸撕下来封在了黑老大的嘴上。
一下子,黑老大的呕吐物混合着他自己带血的男根在口腔里翻腾,有些甚至从鼻腔里喷了出来。幸好黑老大自己的手没有被束缚住,急忙去撕掉嘴上的胶带纸,也顾不得下身的疼痛,哇哇地吐了一地。
叶云茜并没有去阻止他,因为她知道再阻止的话,黑老大很可能会被自己的呕吐物给噎死。等到黑老大吐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扬起yù_tuǐ把一丝不挂的黑老大踢翻在地,从手包里拿出一袋石灰粉撒在了黑老大胯下,怕他失血过多快死亡。但是石灰粉撒在伤口上的感觉并不比盐好受,黑老大疼得满地打滚,全身沾满了他自己恶臭的呕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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