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装备在当天晚上就到了,在叶云茜的带领下,三人来到新德里市郊的一处破屋子里接了货。查看了一下,武器并不多,基本以短柄武器为主,弹药数量也有限,主要是为了便于携带和隐藏,其中有一把是狙击枪,是拆卸开来的,需要用的时候必须自己组装,这让刘万勇颇为兴奋,对他来说组装一把狙击枪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不过听来的人说,这把狙击枪是为叶云茜准备的,让刘万勇大吃一惊,问叶云茜要这枪做什么用。叶云茜笑着说刘万勇落伍了,现代的杀手除了要有好身手之外,会打狙击枪也是必备技能之一,而且必须玩得出神入化才行,都这个年代了,杀手也要与时俱进,总不能还拿着一把匕去执行任务吧。三人挑了几把趁手的武器带在身上,其余的就让来的人先带走,可以留给以后罗刹鬼王派来支援的人用。
第二天,他们三人就踏上了去巴杰利的路,这算是长途旅行,让他们对这个神奇的国度产生了更加深刻的印象。这些年,印度的展也比较快,据说也有了比较高档的空调特快列车,但是刘万勇他们却没有这么福分,他们要走的那条线还没有这样的列车,只得挤上那种老式的火车。这种火车跟中国七八十年代的绿皮火车有点相似,但是里面的环境更差,度就更不用说了,堪称火车中的蜗牛。
其实,在印度呆久的人就会现,慢是印度人生活的一个特点。无论是街上开车的、走路的、甚至是火车,都是慢悠悠的,完全属于一个慢生活的国度,就连马路上的牛和狗都是悠哉悠哉的,懒散地躺在马路边睡大觉,完全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危险。
载是印度火车的一大特点,车厢里挤满了人就不用说了,很多时候就连车厢外面都爬满了人,所以慢是印度火车必须的,而不是故意的。挤在又热又脏的车厢里,真是把刘万勇他们给熬苦了,放眼看去到处都是黝黑黝黑的印度人,男女老少都有,有些小孩正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们这三个与当地人不一样的人种,好像他们三个是从动物园里逃出来的黄皮肤的猴子。
在火车里屁颠屁颠地熬了两天,终于在赖布尔下了车。在赖布尔稍事休整,就包了一辆车马不停蹄地前往巴杰利。车子经过印度的乡下,随处都可以看见头顶一个大筐子,在辛勤劳作的妇女,她们有的在地里割草,有的甚至在路上捡牛粪。不过有些乡村里也有盖着比较豪华的房子,有一回路过这样一栋房子前面的时候,他们惊讶地现有一个印度人正跪在地上亲吻另一个人的脚,而站着的那个人看上去很自然,似乎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后来听开车的司机说,站着的那个人是婆罗门,属于贵族,而跪着的那个是陀罗,是贱民,看来印度废除种姓制度还不够彻底,种姓观念在农村依旧根深蒂固。
到了巴杰利,稍微打听一下就打听到了那座修道院的地址,看来这座修道院在当地还是有点名气的。驱车几十公里来到贝拉尔,绕了一下就找到了那座修道院。
光从外表看,这座修道院没有什么特别的,外观造型跟基督教的教堂有些相似,占地面积不算很大,不过看上去比较古老和沧桑,外墙由青灰色的砖砌成,给人宁静质朴的感觉。大门前的绿化做得比较整齐,一看就是现代的产物,门前不远处有两棵相对而立的大树,树叶很茂盛,挡住了毒辣的阳光。树荫下有几个身穿瑜伽修炼服的人在乘凉,有印度人,也有外国人。
宋文嫣看着这座古老的修道院,一时间竟心生感慨,乔治怀特来过这里,她父亲的足迹也到过这里,如今她也来了,仿佛在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推着他们一代又一代人前往探索那些未知的秘密。
叶云茜很主动,她叫上刘万勇就去树荫底下跟那些人交谈,了解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原来这些人都是慕名而来向这里的瑜伽大师学习瑜伽的,听说这里的瑜伽大师很厉害,但不轻易向人展示自己的本事,平常也不怎么带学生,偶尔兴致好了才带一两批学生,能向这位大师学习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其中有一个是中国人,是个四十来岁的妇女,看起来神采奕奕的,好像是从云南那边过来的,她看来了几个中国老乡,觉得倍感亲切,就说道,“你们也是来学瑜伽的吧,那真是赶巧了,大师正准备近期带一批学生呢。可惜大师这几天不在,听说是去外地了,好像就这两天能回来,这不,我们都在这等着呢。”
叶云茜笑道:“是啊,我们也是慕名而来的。”
中年妇女显得很开心,说道,“哎呀呀,像你们这么年轻就到了学习蛇王瑜伽的地步,真不简单吶,看你们这么匀称的身材就知道形体瑜伽一定练得不错,是该上一层楼了。”
叶云茜只是笑笑,其实她压根就不知道蛇王瑜伽是怎么一回事儿,中年妇女又说道,“到了我这个年纪,练形体瑜伽觉得很吃力了,筋骨远远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后来听人说练瑜伽其实不只限于形体,更高级还是冥想的瑜伽。我本来想学克利亚瑜伽的,后来有一个朋友就推荐我来学习蛇王瑜伽,说蛇王瑜伽也许更适合我,能够开身体的潜能。我之前来这里好几次,大师都不收学习,这一次运气好,终于让我给赶上了。”
中年妇女笑得很爽朗,刘万勇却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在叶云茜身边傻傻地站着。不一会儿,他就看到他们来的那条路上扬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