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多次(中世纪)大会战中,参战的骑士不到名。但是,他们只要将敌人的重装骑士逐出战场,通常足以对付任何数量的步兵。"
一一恩格斯《论骑兵》
伴随着野狼嚎叫之声,严纲的骑军分成七支军队,每支骑兵军队都形成一个锥形阵,朝着各个方向突杀过去。
其中,严纲军本阵有五千骑兵,轻松击穿一个黄巾军方阵,接着折转,朝着张曼成方向冲去。
此外,用【专断之权】强行从亲兵队长提拔为副将的那位腼腆少年,率领五千骑兵,击破张曼成的弩兵和弓箭手军阵,
其他五支部队平分一万三千骑兵,如同五匹野狼,策应着两只【头狼】的进攻,他们撕扯着孙轻军的阵型,让孙轻军的兵力损耗不断增加,士气遭受持续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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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曼成军本阵。
“哦!双核心的战法?”张曼成看着冲杀过来的严纲军本阵,这种骑兵战法,真是强烈的草原部落作战风格啊。
“张牛角!”
“喏!”张牛角头裹黄巾,衣着朴素,他的手掌宽厚粗大,手上是常年从事农桑产生的厚实老茧,整个人看上去如一个淳朴的普通农民大叔。
“依计行事!”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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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渠帅孙轻亲自率领本队三千长矛兵和张曼成支援的五千长矛兵,两支部队合兵一处,组成一个级防御枪阵。
严纲的五千骑兵,以主将严纲为箭头,组成一个标准的锥形阵,高朝着孙轻的枪阵撞过来。
矛兵和骑兵的对冲。
就是一个比拼勇气的过程。
孙轻将希望寄托在平日对于长矛兵的对抗骑兵训练效果上。
黄巾军骑兵数量稀少,质量低下。以骑兵对抗骑兵,面对有着光荣历史的汉军骑兵展开骑战,明显不现实。
所以,平日里黄巾军极其注重对于长矛兵的训练。
为了让士兵们更加熟悉马这种生物,张曼成组织士兵轮流照顾饲养军中马匹。
这让士兵们明白马也是一种聪明的动物,也会害怕眼睛前面明晃晃的尖刀和矛头。
步兵要是就这么大咧咧的杵着,没经历过严格冲击训练的马匹多半是要绕道走的,什么骑兵来了都不好使。
张曼成的举动,让骑兵对步兵的心理威压在黄巾军步兵心中终结。
于是各种针对马匹天性的步兵操典大行其道,两三排黄巾轻步兵也敢拿着短矛硬抗骑兵冲锋。
这就是孙轻敢于用手中的步兵结阵防御,硬刚严纲的边军骑兵的底气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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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庞煖看着张曼成侧翼部队的应对方式。
真是太天真了。
稍微动动脑筋就知道,根本不可能挡的住。
在边军骑兵的位置上,现面对一堆长矛,密密麻麻,心里会有点怵。
可是如果在黄巾轻步兵的视角,就是另一种感觉了。
这就相当于,三十米外,一辆小汽车以六十公里的时正面冲过来,一般的人没有几个能抵抗住本能不躲开。
一名骑兵的重量大约三百公斤,三名骑兵就差不多相当于一辆小汽车了,度类似,高度还碾压,即使不举着长矛和马刀,威慑力也十分惊人。
当年苏联拍摄《战争与和平》,群众演员都是现役军人。
明知道对面冲过来的战马会在最后一刻停住跑开,但士兵们就是无法保持阵型的整齐,最后导演只好妥协,不整齐的步兵方阵才是战争的真实形态。
作为一名步兵,一辆小汽车冲过来,最好的结局是被它碾在下面,同时希望自己的矛能幸运地刺穿对方.......的马,这还得寄希望与对手的长枪不要先刺穿自己。
这种精神压力,不是一般地大。
所以,很多时候,没有经过训练的枪阵自己就乱了。
一旦步兵害怕了,枪阵散乱,骑兵冲入缺口,那么对于整个方阵就是灭顶之灾。
那如果骑兵害怕了呢?
无所谓啊,因为马是可以减的,是可以跑开的。
闻名天下的大汉边军骑兵对付步兵方阵的冲击标准流程是,手持五六米长枪,三百七十五米外开始加,
距离一百五十米左右加到七十公里的时,然后开始减。
对减到距离三十米左右时,度只有二十公里每小时。然后长枪刺出,不管刺中步兵与否,拨转马头,半回旋跑开,抽出刀剑砍杀。
马害怕吗?
经过训练就不会,常年和匈奴、乌丸、鲜卑作战的边军骑兵,他们的马匹在训练时就锻炼这样的载人加减跑圈,以及冲撞人形靶,这样的训练使得马儿天生的恐惧逐渐消弭。
所以,这一开始就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
这个过程中,两方对比,骑兵的心理压力是相对比较小的,有机会,就切进去,大开杀戒,没机会,就跑开再找机会。
何况,严纲军用来冲阵的骑兵都是精装铠甲骑兵。黄巾轻步兵方阵里的步兵,几乎没有人身披重甲,大多是身披布甲。这种防御装备,根本防不住马的踩踏和冲撞。
面对骑兵的冲锋,只有训练有素或士气爆棚的重步兵,才有可能保持阵型不崩溃.....然后寄希望于自己的友邻部队也不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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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军悍将严纲,一马当先,手中的大刀一挥,前排的矛兵一圈长刀弧线内,全部被斩杀。断矛、脑袋、手臂、半截身躯,伴随着浓郁的血浆,泼洒在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