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琴看出了他的担心:“所以你们一定要在他们放出信号烟之前把人救出,要不然就没机会了。只要救出了人,接下来就好办,你们只要沿着这条路一直向西,出了林子就是静远派的地盘,你们也就安全了。”
鲜于舒艺细细想了想,明白了她的意思,说:“嗯,我明白了。这样一来我倒有个办法。这样,我一会回去就先派些可靠的人连夜过去准备。”
“那二叔呢?他要是知道了怕是会坏事。”
“你放心吧,我自有主意。好了,你也奔波了一天,赶紧回去歇着吧。”
“可是我明日还要和你一起去救咸叔他们。”
“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听哥一回,先回去,等我的好消息。”
“哥……”
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鲜于舒艺便问:“怎么,还有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不要伤害墨非。”
鲜于舒艺笑了笑,摸着她的脑袋问她:“你喜欢他?”
“哪有,我们、我们只是朋友。今夜是多亏了他我才能回来见你的,他对你妹妹有恩,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你忘了,白日里我可是被他打伤了,我哪来的本事伤他?”
“我可不管,反正你不准伤他。而且我知道,他定是不会伤你的。”
“好吧,哥答应你。”
“谢谢哥!那我先回去了,你明日自己可得多当心。”
天色渐亮,秦风歌已早早醒来,心中烦闷得很,便在亭前练起剑来。
杜灵萱去了客房没有寻到秦风歌,又径直去祁誉腾那。刚进门,就瞧见祁誉腾梳妆打扮好正要往外走去。
“今儿怎么起得这么早?”杜灵萱问。
“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人也感觉有精神多了。走,出去透透气。”
“诶,去哪?风歌哥也不知哪里去了。”
“我知道他在哪。”说着便引了杜灵萱往山水亭走去,果见他在那里练剑。
二人也不打扰他,只是在亭中坐下。
杜灵萱望着秦风歌,说:“风歌哥最近好像有心事。”
“你怎么知道。”
“说不上来,只是感觉。”
“那你怎么不感觉下我有没有心事?”
“我可是说正经的。”
“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你整日呆在房里,哪里看得出别人的心事。”
“我一试便知。”祁誉腾露出奸邪的笑脸,还未等杜灵萱反应过来便见他拔了剑便飞身过去。
秦风歌见他一股剑气从背后直逼而来,转身迎击一看是他,也不与他客气,将剑挑开绕到他身后。祁誉腾也不示弱,回旋了几步,三两剑便上了树,秦风歌在树下见他翩翩然飞落而下,忽想起那日林中初次与寒箫相斗之时的场景,不禁恍了神,呆望着未动,好在祁誉腾情急之下收了手。
“你小子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不还手?”祁誉腾落了地问他。
他这下恍过来:“哦,可能是昨夜没睡好,有些没精神。倒是你,病了一场,剑法倒越发地精准了,看来萱萱的药真是有奇效啊!”
“这里地方太小了,要不我们找个再来?我好几日没动我这宝贝了,手可是痒得很。”
“还是等你完全好了再说吧。对了,我也有好几日没回宿云居了,你既然也好得差不多了,那我先回去一趟,要不然我娘可得担心死了。”
“啊?那风歌哥要是回去了,要不我也回去一趟,在庄里叨扰太久了不太好吧。”杜灵萱说。
秦风歌见他顿时失落的样子,便劝杜灵萱:“我看你还是等他完全恢复了再说吧。我看他现在的状态,你要是也走了,他怕就满大街找人练剑去,这伤要是又犯,你之前的辛苦岂不白费了。”
“可我也劝不住他呀!”杜灵萱瞥了眼祁誉腾,他这会倒精神了点。
“我知道这点点小问题是难不倒聪明伶俐的杜姑娘,是吧!”秦风歌故意玩笑逗她,知她会答应。
“那倒是。”
祁誉腾看了看秦风歌,二人都不禁笑了。
西玄府内,凌楚红和紫贞因为还要押送咸灵三人回宫,也都早早起了床,顾不得细细打扮就向冥王府直奔去。
“昨夜,府里可有发生什么事吗?”凌楚红问府门的侍卫。
“楚司命问得可真准,昨晚半夜确实有人潜入了内府。”
“那牢里的人可还在?”紫贞急忙问。
“二位司命放心,他们都还在牢里关着呢,我们冥王府的地牢可是比天牢都牢靠呢!”
“那可抓着偷潜入府的人了?”凌楚红又问,心想是不是这个可完美交差了。
那人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的人里外都搜了也没找到。”
“你确定整个王府都搜过了吗?”
“那个是自然,”那人想了想,又改口道,“不过……”
“不过什么?”凌楚红问。
“丹凤阁没搜过,因为平日那里王爷都不让府里的人随便出入,现在王爷不在府里,丹凤阁和后院都锁着。想那人也没办法进去。”
凌楚红心中顿生疑虑,却不好再说什么:“走吧,我们赶紧先把人押回神玄宫。”
二人穿过亭台水榭,到了枯井边。
凌楚红伸手入井中打开了玄关,突然看见井边的一小木块,俯身拾起,拿在手中细细看着。
“什么东西?”紫贞走过去看了看,“一木块而已。”
却见凌楚红拿在鼻下闻了闻,说:“这不是普通的木块,这是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