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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庄黛青摸了摸眼角的泪花,神情凄然的看向皇帝,“那司南生下的明明是个不祥之胎,恐会给大梁带来灾难,加之她之前就与人苟且,有辱家族,臣妾便下了懿旨赐死,哪知道她非但抗旨不尊,还杀了您赐给臣妾的侍卫,这事要是传出去,臣妾皇后的威压何在?皇家的脸面何在?还请皇上一定要严惩这不知上下尊卑的女人!”
傅鸿越听越气,那信早就被他捏得粉碎,愤恨的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皇后放心,朕一定不会姑息养奸!”
“来人,去司家把……”
“皇上息怒,且听老臣一句话!”这时一个身穿红色朝服的老者弓身站出打断傅鸿的话。
老者名叫魏进,是先帝时大梁的开国元老级的权臣,为人正直,敢于直言进谏,在朝中的地位和名望都很高。
“哦?魏爱卿有何建议?”傅鸿的脸色微沉,居高临下的看着魏进。
“臣以为,此事没有那么严重。”魏进直言不讳,丝毫没注意到庄黛青狠毒的目光。
他继续道:“人人都说司家那女子与人苟且,生产时乌鸦汇聚,是不祥之胎,但老臣却不这样认为。乌鸦虽被民间传说视为不祥,但成百上千汇聚的现象可不多见,没准那女子生下来的是个奇子,臣认为她不应当是罪人,皇上实在不该只听信秘信上的一面之词,就判了她的罪!”
傅鸿微低着头,手指微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深锁着眉头似乎在考虑着魏进的建议。
皇后抬眸偷瞄了一眼,掩面抽泣,“呜呜呜,皇上您不是要臣妾做主吗?乌鸦乃不祥之鸟,这是老祖宗世世代代传下来的祖训,司南生产时乌鸦汇聚,这异象肯定会给大梁带来灾难,臣妾受辱事小,这大梁的百姓安危是大啊,皇上万万不可偏听偏信某些臣子的话,而误了这江山社稷啊!”
庄黛青迅速掩住眼底的阴鸷,司南一事与她有直接关系,若让皇上察出司南生下的只是个普通的孩子,岂不毁了她在皇上眼中温柔善良、落落大方的形象,世人也会觉得她冤枉好人,难任一国之母的后位,搞不好还会被有心人参上一本。
而且,这魏进是太子太傅,为人足智多谋,且在朝中人脉又广,若让他在皇上面前立功,加强太子一派的力量,对她孩儿争夺储君之位也很是不利!
所以,司南必须以罪人的身份处死!
闻言,魏进瞥了皇后一眼,神情凛然:“皇上是明君,还请皇上明察此事,切莫冤枉了好人,况且这司南还是司家的女子,事关世家大族的荣辱啊!”
“皇上……”
皇后还想说什么,却被傅鸿出言打断,只见他大手一挥,沉声道:“都别吵了!来人,将司家众人带到宫内,朕要亲自审问!”
……
半个时辰后,司南连同司承运、庄水琴,还有司梦一同出现在朝堂,面见圣上。
司南之所以来,一是强权所迫,她初到这个世界,只有随身空间,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没法跟朝廷抗衡。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锒铛入狱,以她目前的身手,带着小包子越狱还是不成问题的。
二来呢,她想见见这个国家的统治者,看看他是不是跟其他人一样,是个没有脑子的昏君。
“臣(臣妇、臣女),参见皇上!”
“司南,朕听闻你与人苟且后怀孕,生产时乌鸦集聚,皇后以为此乃不祥之兆,下懿旨赐死,而你非但抗旨不尊还辱骂皇后,这些罪责,你可认?”
闻言,司南抬头,看着龙椅上黄袍加身,五官分明,不怒自威的皇帝,她眼中没有一丝慌乱,直视着对方,坦荡道:“回皇上,臣女不认为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