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还我宝**,留你全尸!”
赵夜生闻言冷笑,“此番已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你还想威胁我?”
周传友怒极反笑,“好小子,我还不知道你这么狂,我看你今天让我怎么死?”说罢向几名黑衣人挥手,大喝一声,“动手!”
只见剩余的几个黑衣人手持宝**,口中念念有词,玉**中阴火如箭,猛然向赵夜生三人冲去。
赵夜生心头念头转了几转,暗道,是非成败,就看这一哆嗦了。忙用**口对着冲来的绿色火焰,少阴真气运转,猛力一吸,只见冲来的几股阴火竟有几股落入了眼前的绿**内。
一旁的吴千术和沈月初本欲阻挡,猛然间赵夜生的动作,竟都是又意外又惊喜。赵夜生也不迟疑,猛然催动体内真气,用更强的纯阳真气吸取,却不料非但不能吸的更多,反而连先前几股也无法吸入。赵夜生不敢大意,仓促运转少阴真力,又将体内纯阳真力尽数转换成少阴真力,将十道阴火尽数引来。
本来吴千术二人见方才不妙便要相助,却不想赵夜生又稳住局势,方定下心神,趁机向周传友攻去,而沈月初则护卫在赵夜生一旁,以备万一。
吴千术二人欣喜,周传友却是怒火连连,“真真放肆至极,小贼,纳命来!”说罢长身而起,金光应时而出,吴千术飞身持刀砍去,却不料竟后退两步,而周传友更是气势大涨,生生压制住了吴千术。
十个黑衣人另有两人脱离出来,向赵夜生攻来,沈月初冷哼一声,正要向前,却见赵夜生突然猛哼一声,口中溢出一丝鲜血。沈月初不敢大意,在一旁边护持赵夜生,一旁应付两名黑衣人。
万幸这几个黑衣人功力不深,只是功法诡异,一时之间,竟也让沈月初脱不开手。
周传友见赵夜生口溢鲜血,面色青绿,眉头微皱,又舒展开来,呵呵冷笑道,“小贼不自量力,这套‘玉阴**’乃是阴寒至宝,三鬼火、十二煞火相辅相成,至阴至寒,我辛辛苦苦得来宝物,又费劲十年心血培养了三鬼十二煞这十五个死侍才堪堪练成,你区区重伤之身还妄图自救?呵!”
周传友言罢又对吴千术猛攻几招,对着几个黑衣人说道,“你们几人使劲给我催动阴火,余下两个牵制那小女娃。这臭小子几次三番的折腾老子,决不能让他好过,我要让这阴火之力生生冻死他!嘿嘿嘿嘿!”说着猛力攻击吴千术,不让他退后。
眼见飞去的的阴火更加旺盛,沈月初有心后退却也无法,牵制她的两名黑衣人也是用尽全力,不让对方脱困。沈月初无法,见赵夜生神色青绿更甚,忙开口道,“赵大哥,你赶紧撤手!”
赵夜生周身阴寒之气旺盛,却也并非如周传友所言的至阴至寒,只是微微有些发冷,一时竟不知道为何如此,心思转动间,索性将计就计,暗自装出受寒发抖的样子,一遍又装模作样地“费劲”向沈月初二人说道,“无事,安心对敌!”
周传友只道他在硬拼,当下也不迟疑,冷笑几声,一边与吴千术缠斗,一边大声吩咐几个黑衣人,“你们几个全力给我放火,将所有玉**全都祭出来,我非要看到活活冻死!”狰狞间更加卖力牵制吴千术,任凭吴千术如何怒吼拼命,竟是脱不开身,二人身上也更加狼狈,不过周传友狰狞中透着兴奋,吴千术确实心急如焚,只盼赵夜生安然无恙。
沈月初心下焦急,也顾不得其他,招招拼命,各种仙术而出,鹅黄色衣衫飘零,长剑寒光闪闪,竟渐渐压制住了两名黑衣人。
赵夜生见两边战局稳定,却危机隐存,忙全速运转少阴真气,只见玉**吸收阴火的速度陡然加快,对面的黑衣人不敢大意,全力催动手中玉**,只见黑衣人手中喷出的火焰渐变,分裂出三团油绿之火和十团黑绿之火,全速冲向赵夜生手中玉**。
周传友虽诧异赵夜生为何还不死,却看到对方面色之后料想他在暗自苦撑,冷哼一声,“不自量力!”
赵夜生一心运转真元,虽惊诧对方火焰变化,却也料想这想必就是所谓的三鬼十二煞之火,想来此消彼长之间,竟是到了你消我长的紧要关头,当下更加卖力。却不料玉**中突然有丝丝阴寒真力传入体内,如少阴秋风真气相融相和,起先只是丝丝细水,转瞬便是涛涛洪流。赵夜生心下一惊,正要阻止,却见这些真气丝毫无碍,竟然随着少阴真气缓缓流淌,自手臂经脉落入体内,循环周天,往复丹田,不断修复体内破损的经脉。赵夜生心头大喜,也不言语,将体内真气全部转为少阴真力,与外来阴寒之力融合,二者此番际遇,声势浩大,生生贯通了赵夜生周身经脉,并不断修复,竟是让他提前进入到了旁人在人仙境界才可以做到的洗精伐髓。
战局中几人不知赵夜生此番境遇,只知道他此刻浑身颤抖,周身泛青,竟不似活人状态。周传友哈哈大笑,愈发猖獗,吴千术和沈月初则不断拼命,口中催促赵夜生撤手,而赵夜生却好像毫无知觉,听不到二人言语。
周传友大笑,“他此刻命在顷刻,已经听不到你们的言语了。周身阴寒之气弥漫,兀自强撑,已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哈哈哈,虽然损了我辛苦得了的至宝,但灭了你们几人,也算得有所值了,哈哈哈!”
沈月初美目泛红,正欲有所动作,却猛然看见对面几个黑衣人齐齐惊呼,手中玉**尽皆碎裂,皆吐出一口黑血。沈月初再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