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和买药回来,铁成钢在屋里打电话,隐隐约约的听见铁成钢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再过几天等她情绪稳定我们就告诉她吧!你们也赶紧回来吧,我看老爷子也就这几天了。’
“铁成钢你再给谁打电话?”
“啊?呃回来了,呵,一个朋友。”铁成钢支支吾吾的说到。
“哪个朋友啊?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啊?”六和很怀疑,她拿过铁成钢的手机查看,:“这不是我大姐的号码吗?我都打不通你怎么打通了?你们再说什么事情啊?”六和给东风和南风打过好几次电话,总是没人接。
“没有什么呢的,呃,就是随便聊了几句。”
“快说。”六和冷了脸。
“唉,这个,唉,唉。”
“不说就不要说了,我现在就去找她们,见不着人影连电话也不接,她们在干什么事情啊。”六和说着就往外面走。
“诶诶诶我说我说,唉,反正迟早要告诉你的,是这样,她们在料理妈妈的后事。”
“啊?什么?”六和呆住了。
铁成钢一把扶住了六和。
“什么后事?呜呜呜呜呜呜呜---你胡说哇哇哇啊哇哇哇---”
命运是最最不讲道理的,同样是投胎做人,有的人来世上是为了享福,有的人却是为了受苦,对于一个没有文化思想幼稚的家庭妇女来说,婚姻比家庭出生更重要,而嫁给一个人品恶劣的男人就相当于下了地狱。所以说遇人不淑才是一个女人最大的不幸。
遂高轻轻的走进卧室,见姗姗正若有所思的靠在床头。
“怎么了?老姜又给你气受了?”遂高坐在床边拉住姗姗的手问到。
“没有,唉。”姗姗把手抽了回去。
“那你这是怎么了?”
“唉。”
“到底什么了?你说个明白话呀?”
“唉,烦。”
“烦什么啊?我们这不是过的挺好的么,日进斗金你还有什么可烦的?呵呵你可不要告诉我说是钱多的没地方花呀?呵呵呵。”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我看你都掉进钱窟窿里出不来了。”
“哟哟哟呵,咋俩不一直是志同道合的么,你怎么也假清高起来了?呵呵。”
“什么假清高唉,你真的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啊?你倒是快点儿说啊?”
“唉,我们,我们就一直这样过下去吗?”
“那当然了,这样过有什么不好吗?”
“就这样一直偷偷摸摸不明不白的苟合吗?”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这是冲破世俗的惊涛骇浪的爱情。呵呵呵,你以前不是不在乎名分的嘛,怎么,现在有新的想法了?”
“唉,我是觉的我们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遂高,嗯,嗯,不如我们结婚吧。”
“结婚?怎么结婚啊?我们说好不结婚的?”遂高有了一点儿小小的紧张。
“我离了婚,你也离了婚。然后我们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吗?”
“离婚?我何尝不想啊。唉,可牵扯的方面太多,离了婚影响也不好,总之离婚的时机还不够成熟,我们再等等吧。再说了结婚证不过就是一张纸吗,我的钱都在你这里了,内容大于形式。你又何必那么在乎那一张纸呢?我和葛嫣然只是名誉夫妻,她睡她的人,我睡我的人,彼此间独立自由互不干涉,她不会来找你的麻烦的,你为什么非要步步紧逼呢?倒是你家里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横在我们中间真是烦死了。你应该想个办法尽快和他离婚才是。”
“我也想啊,可他死也不离我能怎么办呢?我总不能毒死他吧。”
“这个,---额,额,我想想再说吧。”
东风和南风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爸,爸,呜呜呜你怎么成这样了呜呜呜。”姐妹仨泣不成声哭成一片。
六和爸眼神空洞口不能言已到弥留之际。
“呜呜呜--呜呜呜---”
“爸,呜呜呜,爸,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啊哇哇哇---你不要走啊呜呜呜哇哇哇---”
“啊,啊啊呜呜呜啊疼,疼啊呜呜呜啊啊啊---”六和捂着肚子呻吟了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六和?”铁成钢赶紧抱住瘫软的六和急切的问到。
“要生了,快,快送医院,快,拨打120拨打120。”东风南风都慌了。
鄣廊因行贿罪被判了7年。虽说是意料之中,但宣判的那一刻鄣廊还是觉得万念俱灰。人活一百岁不过才三万六千多天,而自己却有有两千五百多天要在高墙内度过,鄣廊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鄣廊,你家里人给送东西来了。”
“呃?哦。”鄣廊抬起胡子拉碴的脸应了一声,会是谁呢?六和已为人妻是不会来的;除了自己,得康他们都是美国国籍,这个档口儿他们也是不会回来的;唉,那就只有公司的老王他们了。唉!
果然是老王,不过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面容浮肿大腹便便的女人,鄣廊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她是谁来,哦天啊,居然是小会。
小会挺着肚子困难的坐在了圆凳上,眼泪叭叭的往下流。:“廊哥哥,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呜呜呜咦咦咦---。”
“我,你,你怎么,怎么,怀怀怀孕了?”鄣廊惊讶的问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和她生孩子的,按照逻辑,这个毛会会应该在他出事之后拿一笔补偿款选择离婚的。
“呜呜呜我一直要来看你的,呜呜呜可我黄体同不足怕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