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一个星期了,夏天的余热仍然没有散尽,但风里已经能感觉到萧瑟的凉意。/p
办公室里面很安静,月榕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发呆,她一手托着腮一手摸着鼠标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脑屏幕。/p
“嘟嘟嘟------嘟嘟嘟------是在想我吗?”廖文远在她桌子上敲了几下小声说到。/p
“啊?呃,你怎么来了?呵------”月榕赶紧笑到。/p
“来看看你呀!呵呵天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是生病了?还是和老泰吵架了?”/p
“呃不是,我是睡眠不足。”/p
“哦!你就是太用功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往后要多注意些啊!”/p
“呵,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你来是有事吧?”/p
“哦,是啊,我来跟你谈一谈六和的事情。”/p
“呃,六和的事?呵,你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啊!”月榕心里酸酸的。/p
“诶,不来不放心啊,呵呵,也是来看你的,呵呵------”廖文远低声说到。/p
“呵------六和明天要调过来了吧!”/p
“嗯,本来应该提前几天出个通知的,怕刺激到王小珂再生出什么事情来就简化掉了,你们几个部门负责人知道了就行。”/p
“好,我知道了。”/p
“六和那个人业务水平很一般,你今后还得多操点心,方方面面,她想到想不到的你都得想到,下面有谁不服的或者使坏的你要想办法安抚住,别出了什么差错就行。”/p
“嗯,我记下了。”/p
“呵呵呵记下就好,你办事我放心。呵呵呵,我们晚上去吃饭吧!”/p
“我,------我------”月榕心里是想拒绝的,但一看见廖文远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时就说不出口了。/p
“我什么我啊,答应就是了,呵呵晚上我来接你。走了啊!呵呵呵------”/p
月榕望着廖文远远去的背影心里面五味杂陈,她呆坐了一会儿,见金箔和邢会计进来了,就拿了手机往外走去。/p
“出去啊,月榕。”金箔说到。/p
“嗯。”月榕轻轻哼了一声。/p
月榕抑郁寡欢,她发现自己是这样的悲哀------没有肩膀可以让自己靠着流泪,也没有谁能够真正的倾听自己内心的烦恼。她知道自己状态不佳,她想找个旮旯好好的静一静。/p
“月榕去哪里啊?这么脸色这么白啊?病了吗?”老俞关切的问到。/p
“呵没事,我是睡眠不足。你忙去吧!”月榕强撑着说到。/p
“注意身体啊!呵呵------”老俞客气的说到。/p
“呵呵,------”月榕笑到。/p
公司里面到处都是熟人,连个僻静的地方都没有。“唉!------”月榕叹到,她站在榕树下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一抬头看见前面的卫生间。:“喔------这会儿正上班,卫生间里应该没人。”她快步闪了进去。/p
卫生间里寂静无声。/p
“嗯嗯嗯嘤嘤嘤------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嘤嘤嘤呜呜呜每天我都兢兢业业埋头苦干领导怎么就看不见呢?呜呜呜六和哪点儿比我强了?嘤嘤嘤怎么就突然要她替换掉老顾呢?呜呜呜命运为什么待我这么刻薄呢?嗯嗯嗯嘤嘤嘤他顶着大太阳来只是为了和我说她的事呜呜呜,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啊!------”月榕关上门,在里面偷偷啜泣着。这个臭气熏天平常都要掩鼻而过的破地方,居然成了她宣泄情感的最佳场所。/p
哭了十多分钟,月榕觉的心里畅快多了,她洗了洗脸上的泪渍,梳了梳头,涂了点儿润肤膏,重新抖擞精神推门而去。/p
卫生间里还是寂静无声。又过了三五分钟,王小坷才从里面走出来。她没有想到上个厕所都能听到这等秘密,平常看那姓乔的总是一副孤高冷傲的学霸模样,还以为是兼济天下的圣女哩,原来和我一样啊!呵呵呵,只是月榕口里的那个他究竟是谁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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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和早上起来把脸仔仔细细的洗了两遍,对着镜子往脸上一层层的拍着化妆品,润肤的、保湿的、紧致的、美白的、防晒的一样都不能少。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心欢喜,:“我今天是不是很漂亮啊?呵呵,很漂亮吧,对了,再涂点儿口红就好了。”她在抽屉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一只很久以前用剩的口红,:“唉!这颜色怎么看着不对劲啊,------会不会过保质期了?噢!明天一定要买一只新的来,不,今天,今天下了班就去买。”和遂高分开以后,她就很少刻意的打扮自己了,‘女为悦己者容’真是一点不假。/p
“六和,起来了吗?”鄣廊在问外喊到。/p
“起来了。呵呵”六和急忙开了门。/p
“啊?呃!呵呵------”鄣廊笑了。/p
“你笑什么啊?我,我的脸是不是抹的太白了?”六和慌忙跑到镜子前又照了照。/p
“呵呵呵不是,我看你好像换了个人似的,靓丽了许多哦!呵呵呵------”/p
“呵呵------”六和羞涩的笑了。/p
“走吧。我送你去上班。”鄣廊说到。/p
“嗯。”/p
两人肩并肩的走在林荫道上,微风过去,会有几片半黄半青的叶子依依不舍的从树上旋转着飘落下来。/p
鄣廊拉住了六和的手。/p
六和低着头笑了一下。/p
鄣廊揽住了六和肩膀。/p
“不要,有人看着呢?”六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