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众人一一送上茶水和糕点,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易张氏这才笑着开口。先是说了他们替张柱来把亲事订下的事情。
又说了张柱卖身契的事。
得知张柱不是奴籍了,黄家人就更高兴了。
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进行得很顺利。
张柱送了黄春芽一根银簪子。
虽然只是一根最简单最普通的银簪子,却是张柱的娘当初留下来的。
当初就是家境再难都没有把簪子当了,是要就给张家的儿媳妇的。
黄春芽红着脸,拿着簪子回屋了。
作为回礼,黄春芽给张柱绣了个荷包。
荷包上的两只鸳鸯绣得栩栩如生,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
荷包的背面还小小的绣了两人的名字。
张柱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似的,把荷包小心的收到了怀里。
黄家准备了饭菜。
一群人留在黄家吃了午饭。
吃了午饭,两个孩子也吃了奶,在黄春芽的屋子里歇下了。
留下易张氏照顾孩子。
易承安,景秀,张柱,黄春芽,胡小蝶,小月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门了。
原本易承安和景秀打算就他们两人去看看稻田的。
张柱一本正经地拉上了黄春芽。
胡小蝶是特意来看黄春芽的,小姐妹之间送了礼物,也还有好多话想说,便一起去。
至于小月雯。
在带小侄女哈出去玩之间犹豫了很久,最后也选择了出去玩儿。
她也很久没有会村子了。
很是想念呢。
只是一群人还没走出村子,就被人堵住了去路。
来人不是别人。
是脸色苍白的罗月菊。
罗月菊扑通跪在了易承安他们的必经之路上。
苍白的脸色,一看就不正常。
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难道是伤还没有好?
也是呢!
当初他们兄妹三人离开了香满楼,罗承顺还留下了一两银子作为补偿。
后来听说他们住了郑寡妇的屋子里。
再后来的事情,易承安就没有过多关注了。
说好了从今以后都是陌生人的。
易承安上前一步,把景秀护在身后,冷眼望着罗月菊。
“你还想做什么?”
“我,我不想做什么……咳咳咳,咳咳咳。”
罗月菊一句话没有说话,就了咳了起来。
自从那件事后,她的身子哥没有多余的银子给她看病。
一直拖着,她现在非但做不了什么,还成了哥哥和妹妹的拖累。
只是短短两个多月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磨平了很多东西。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咳咳咳,咳咳咳,大哥,大嫂,当初的事情,全都是我的错,求你们……咳咳咳,咳咳咳,再给我哥哥一个机会。”
罗月菊说着眸色暗淡了一下。
“他们很好,他们是被我连累了,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求求你们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没有做错什么。”
易承安和景秀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知道罗月菊闹这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她只是一个小姑娘,但现在景秀不会再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小姑娘了。
有些防备一旦开始,就很难再回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