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二狗兄弟,你也别生气,咱们输不起但是赢的起啊,往后你往这赌坊一坐,赢的钱可以抽三成哦。”
刀疤哥真是一个粗中有细的家伙,用拳头威胁了李东阳后,又丢了一颗甜枣,李东阳听的心里直乐,这是忽悠哪个二傻子呢。
这种小手段李东阳早就转的瓜熟蒂落,哪里看不出刀疤的用意,这是想让自己帮他赚钱呢,也是,这世上会赌的人还是很多滴。
有些人会赌还惹不起,惹不起就得输,输不起就得请高手,李东阳这会就是刀疤眼里的高手,有李东阳坐镇赌坊,就不用担心那些不能惹的家伙了。
看到李东阳上道,刀疤也很开心,叫着他来请客,欢迎王二狗兄弟加入青狼帮,李东阳送上呵呵,你说加入就加入,俺们就是看看。
留下看场子的,刀疤带着几个心腹,拉着李东阳下馆子,他们没有去归大的那家酒楼,也没有去青楼,而是去了离南大街不远的小巷子。
在小巷子深处有一间不起眼的酒馆,这就是刀疤要请客的地方,这里的客人穿着一般,有的还满身补丁,一嘴粗话。
李东阳被拉到其中一个桌前坐下,刀疤拍着桌子叫道:“老板好酒好菜伺候着,今天爷高兴。”
“哎,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从柜台后钻出一个老头,年约六旬,满头白发,背部微弯,脚步轻浮,一走三晃。
看老头走出来的第一眼,李东阳只当对方是个普通的掌柜,但是当对方走到面前时,李东阳发现有点不对劲。
这老头脚步轻浮,但是身子摆动有节奏,每一步攻防具备,如果有人突然出手,老头进可攻,退可守,普通的老头可做不到这点。
李东阳敛下眼底的疑色,笑嘻嘻看着刀疤,倒要看看这位请自己来这儿的用意是什么。
“兄弟,你可别看不起这个破酒馆,我告诉你,这酒馆的酒绝对是这个。”刀疤伸出大拇指,语气十分肯定的说道:“那些大酒楼的酒都比不了这儿的。”
哦,李东阳配合的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老头打开酒坛子,扑面而来的香味确实很诱人,李东阳忍不住叫道:“好酒。”
老头得意的笑笑,伸手道:“这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一般人来我可舍不得拿出来,也就是刀疤哥面子大,您才有口福尝到。”
“那我倒要谢谢刀疤哥了。”李东阳拱手道谢,然后看着老头倒酒,口水差点流出来,那馋样引得一阵哄笑。
“各位请,我给您切盘酿牛肉去。”老头很识趣,没有继续在这儿叨叨,转身去了后厨。
李东阳举杯敬刀疤,谢谢刀疤看中,给他一个安身立命之地,在举杯喝酒时还顺带丢了一颗药丸进嘴里。
刀疤很受用了,牛肉还没上场,几人已经喝了三大碗,等到牛肉切上来,更是有说有笑有吃有喝,不知不觉一坛酒见底。
李东阳直喝的面红耳赤,两眼迷离,刀疤左右看看,冲老头使个眼色,老头微微点头,刀疤笑道:“我这兄弟酒量不行啊,老头借你家茅房一用。”
“刀疤哥客气,您请。”老头很配合掀起了门帘,刀疤架起李东阳进了后院,随行的几人也跟着起身进了后院,各守一方。
刀疤扶着李东阳进了左手的耳房,一进去扑面的香味钻进脑海,李东阳摇着手乱叫,还伸手在刀疤胸部抓住了几下,叫着好大好白。
刀疤看着李东阳的丑态,露出满意的笑容,等了一会,老头也跟着进来。
刀疤躬身道:“见过副帮主,这位是刚刚进入卧虎城的小东西,一身赌技无人可及。”
“嗯,若是没问题倒是一员得力干将。”老头大马金刀坐在了椅子上,刀疤狗腿的送上茶杯,一脸奴相,哪还有蛮横的模样。
抿了一口茶,老头这才道:“行了,开始问话。”
“是。”刀疤应了一声,然后坐到李东阳身边,顺着李东阳胡闹,边闹边问话。
李东阳心里跟明镜似的,看到刀疤装作花娘调戏自己,差点破功,还好关键时刻理智上线。
“公子,你好坏啊,告诉奴家你家在哪儿嘛。”刀疤捏着嗓子道,还故意用布满肌肉的大胸蹭李东阳的胳膊。
“呕,”李东阳张嘴,差点吐出来,刀疤赶紧帮李东阳往下顺,他可不想看到李东阳吐出来。
“我,我家住在那边!”
李东阳指了一个方向,眼神更加迷离,磨着牙骂道:“他们都是坏人,看不得我赢钱,坏人,都是坏人,还抢我的钱,呸,坏人。”
“公子,他们是谁啊?”刀疤又问道。
“坏人,都是坏人。”李东阳忍不住又呕了几声,然后身子一歪睡了过去。
“这,这,呵呵,喝多了。”刀疤看着怀里睡着的李东阳,脸上挂着苦笑,没想到这小子酒量这么差。
老头嗯了一声,让刀疤把李东阳的来历再讲一遍,然后两两结合,觉得这话应该是真的,看来只是一个赌技很高不懂藏拙的小家伙。
若是如此放在手边用一用也不是不行,只是这底还要接着探,等李东阳醒来再说吧。
刀疤没有意见,老头说什么就是什么,本以为借着酒劲与幻药可以让李东阳吐出实情,没想到人家喝倒了。
第二天李东阳醒来是在一个破房里,身上盖着破被子,一股霉味钻进大脑,臭的李东阳差点吐出来,又干呕了几声过缓过来。
李东阳悠悠出了房间,看着院子,高墙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