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施公公一掸佛尘扶着皇上坐到龙椅上:“皇上驾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孟站在最前头,回头一看众人正在跪下山呼万岁忙也跟着跪了下来:“皇上两万岁三万岁。。。好多岁!”
皇上一见,道:“李浪,你这是自己独树一帜吗?”
李孟战战兢兢:“皇上,微臣紧。。。紧张。。。怕说少了您不高兴。。。”
皇上气道:“你又在搞什么名堂?还有,谁让你站这儿的,这是左相站的地方,你到后面去。”
李孟回头一看,今日刘逸之没来上朝忙道:“皇上,我见这地方空着没人站,后面人那么多挤不下了,就站一会!”
皇上知道李孟泼皮也拿他没辙:“那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跟朕说一声?”
李孟颤颤巍巍道:“我不记得了啊,我前些时日受伤了,好多事情想不起来了。”
“受伤了?”皇上一笑:“伤到脑子了?”
李孟忙连连点头:“皇上英明!”
“真伤到脑子了?”皇上一愣:“怎么回事?”
李孟回头看看后面,低声道:“我怕。。。说了他们笑。。。笑话我。。。”
这是后面众人早就哄笑起来,李孟道:“皇上你看!您要让他们不许笑,我就说。”
皇上白他一眼:“算了算了,等下散朝了你在跟朕好好说说吧,你的户部尚书一职先挂着,等你好了再上任吧。”
李孟忙跪下谢恩:“多谢皇上!”
皇上转头看看施公公:“他谢朕什么?这李浪好像不太对劲啊!”
施公公低声道:“驸马爷想必是故意装作如此,皇上,您且先顺着他,等下召他到御书房好好问问就是了。”
皇上点点头:“众位爱卿可有本奏?”
李孟看看四周,魏明玉正闭目站着皇上香案边上,身后众人也都低头不语,他一举手臂:“我,我有,我有!”
“你有何事要奏?可曾递奏本?”
“没有!”李孟忙将手收回去。
皇上见他半天没了动静,问道:“那你奏啊!”
李孟哦一声,说道:“皇上,微臣作业做了个梦。。。。。。”
皇上一听忙出言堵住:“李浪,你做个梦也要上奏,你真当朕闲得慌要听你说梦话?”
身后又是一阵阵哄笑,李孟回头骂道:“笑什么笑?我可是认真的。”
皇上托着额头:“那你就说说吧,是什么样的梦值得你要上奏本。”
李孟忙道:“皇上,这个梦可不简单,您猜怎么着,我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我不在杏阳床上了。”
后面又是一阵哄笑:“驸马爷夫人多,这是梦游呢。”
“呸呸呸!我醒来时既不在大娘子床上也不在三娘子床上。”
“那在谁床上?”
李孟唾道:“谁都不是,在城东一处奇怪的房子旁边。”
皇上气道:“那你做了什么梦倒是说一说啊。”
李孟便撸起袖子伸直双臂:“我是这样这样,飘到那里的,这那里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啊不,是鬼!”
“混账!”皇上一拍御桌:“你竟敢在朝堂大议鬼神之说!荒唐!”
“皇上,你先听我说完啊!”李孟转身对众大臣道:“你们想不想听?”
“想!”众人齐声道。
“看吧!皇上,大家都想听。”李孟看皇上没作声,便继续表演起来,他撤散头发披在脸上:“他说,他叫平什么飞,说是被人谋杀的,要本官为他伸冤啊。”
皇上白他一眼:“那他有没有说是谁害死他的?”
李孟将披发往两边分了分:“有啊,说叫什么戚康,想必是我失忆越发严重了,愣是没想到朝中有叫这名字的,于是微臣便上本问问皇上和满朝大臣,可有谁认得这人?”
“戚康?不就是?”身后有人欲言又止,李孟转身去看,这是郭潘一脸怒气的走出班列:“驸马爷,您怎么能只凭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就兴师动众呢,戚康乃是我的外甥,他的品行举止大家有目共睹,怎么可能杀人犯罪!您无凭无据的怎可乱说。”
李孟道:“刘仁,原来他是你外甥啊?”
夏训捂着脸道:“他怎么见谁都是刘仁?”
刘仁站着最后面指着自己鼻子不知说什么好,还是郭潘道:“驸马爷真是贵人多忘事,下官乃是兵部尚书郭潘,不是刘仁。”
李孟点点头:“原来刘仁是你外甥啊!”
郭潘翻翻眼睛:“驸马爷,我外甥叫戚康。”
皇上忙骂道:“李浪,有事说事,别东拉西扯的,你有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戚将军真的与此事有关。”
李孟回道:“没有,我都不知道有叫戚康的人,现在既然知道确有其人那此事自然不是空穴来风了,下官回去便去查。”
郭潘忙抱拳:“皇上,戚康怎么可能做什么坏事呢,定是有人栽赃嫁祸,驸马爷仅凭一个梦便要审问堂堂三品大员虎豹营指挥使,实在有些儿戏了。”
李孟忙摆手:“郭大人不用担心,我只查你外甥,不关你儿媳的事!”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儿戏啊驸马爷。”
郭潘忙冲魏明玉道:“公公,您说句公道话吧!”
李孟好奇道:“公公?你又不是小媳妇哪儿来的公公?”
魏明玉睁眼一看李孟对郭潘道:“郭大人,既然驸马爷要查你就让他查好了,免得别人说你护短!”
“看吧,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