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掌柜道:“那就按令主的意思办!”
展蓉儿甚是欣慰:“南宫姑娘说潘掌柜乃是经商奇才,果然非虚,相公,黄旗旗主一职空缺,你放着潘掌柜如此大才不用不觉可惜吗?”
潘涛一听忙道:“不可不可,承蒙令主夫人抬举,属下资历尚浅,岂敢攀高位,属下家道中落幸得桃花令及时相助才有现今的钱塘银号,潘某只愿世居临州为桃花令效犬马之劳。”
“资历尚浅?如说资历,李某也不比你多几分,蓉儿此言极是,不过倒不是这黄旗旗主。”李孟笑道:“我有更大的地方让你发挥。”
潘涛不解:“令主要属下做什么?”
“令主是想带你去户部。”展蓉儿道:“小小临州确实是埋没了,潘掌柜当有更大的理想才对,何不到中都大展拳脚。”
潘涛连连摆手:“不,属下曾发誓永不为朝廷所用,就算是为了令主,属下也实难从命,还请令主和夫人见谅。”
齐掌柜道:“原来令主也是朝廷中人?”
李孟道:“我并非是为朝廷办事,我是有自己的事所以才在朝廷内暂时栖身,桃花令还是桃花令,你们不必诸多猜忌。”
齐掌柜道:“令主不知,潘掌柜他父亲和我妹夫乃是钱塘才子,当年因一本诗集被朝廷问罪下狱,哎!潘掌柜家道中落也是因为此事,所以令主还是不要强求了。”
李孟释然:“原来如此,那倒是李某强人所难了,罢了,潘掌柜能与朝廷划清界限不随波逐流真是令人敬佩,李某自愧不如啊。”
“原来相公也会说自己不如人啊!”展蓉儿笑道:“相公,那我们在临州的事情也算完成了吧,什么时候回中都?”
李孟摇摇头:“完成?还早呢,眼下临州还有很多事情要办,一是弄清这商行幕后捣鬼之人,否则我们在明他在暗,永远处于被动,不把他揪出来,现在是临州难保今后其他州都会出状况,二来,楚国荆州王的手下正在苏临二州活动,眼下他们就在临州,他们为何而来有何目的我必须搞清楚,第三,就是白云庄郭云之事,暂时搁置不代表我不管,此事诸多疑点,搞不好真的是冲咱们桃花令来的。”
潘涛道:“属下身为临州分使自当为令主分忧,商行之事令主尽可交给属下来办,三日之内属下定能查实这幕后之人。”
“好!说实话这事正是我最为头疼的,我也正想求潘兄帮忙呢,既然潘兄自告奋勇,那就交给你来办。”
“令主言重了,何谈请求一说,属下乃桃花令中之人,这本就是属下职责所在,令主放心,属下定不负令主所托,不出两日便有结果。”
李孟道:“怎么三日又变成两日了,潘兄,我并没给你时限,你也无需如此紧迫。”
潘涛回道:“令主多虑了,不是属下夸口,因为属下自作主张早已在查此事了,料想不日便有结果。”
“厉害,又想在我前面了,潘兄真是大才啊,潘兄,不知你武艺如何?”
“这个。。。。。。”潘涛尴尬道:“潘某生在书香世家。。。不通武艺,而且,诗书棋画也只是略通皮毛。。。实在。。。难以启齿。。。”
李孟大乐:“哈哈,总有一项比你强了,至少我武艺高过你,其他的估计咱也是半斤八两。”
展蓉儿笑道:“至少人家有自知之明,不像你还到处显摆。”
李孟一愣:“蓉儿你是怎么了,怎么到了临州时时事事都在打击我。”
“我还不是怕你没有自知之明。”展蓉儿话说一半,笑着离开:“我去看看落落妹妹。”
李孟恍然大悟:“这女人真是小心眼,我是那种人吗?我。。。真的不是那种人吗?”
南宫落落走了过来:“涛哥哥,啊令主,落落自作主张略备薄酒,为令主和姐姐接风洗尘。”
“有劳落落姑娘了!”李孟抱拳客套一句,一抬头,南宫落落早已站在潘涛身边:“涛哥哥,咱们去看小光吧。”
潘涛摇头道:“令主在此,潘某理当相陪,南宫妹妹自行前去便可。”
李孟笑道:“你也真是不解风情,南宫姑娘相邀你怎能拿我当幌子,我现在批准了,你快随南宫姑娘去吧。”
南宫落落大喜:“多谢令主,涛哥哥,你看令主都说话了,咱们快走。”
“那个。。。南宫姑娘,李某倒是好奇,那个小光是个什么东西?”
齐掌柜道:“是只老兔子。”
“老。。。兔子?”
“正是,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每次潘掌柜来都拉人家去看。”齐掌柜冲着南宫落落道:“哪有男人喜欢看兔子的,你还不如带潘掌柜去凉亭坐坐。”
李孟笑道:“齐掌柜所言极是,这样吧,你们去谈你们的,这兔子我去帮你们看。”
齐掌柜一愣:“连您也喜欢看兔子啊!”
“以前我三夫人也养过一只,可是后来在去随州的路上弄丢了,为此啊夫人她还难过了好一阵,现在正好带夫人去看看。”李孟道:“我这就去喊夫人。”
潘涛一听忙道:“既然令主想看,那南宫妹妹,咱们便也是看看好了。”
南宫落落大喜:“好啊好啊,我去喊蓉儿姐姐,涛哥哥,你等我。”
不一会便带着展蓉儿来了,潘涛熟门熟路的将他们引往后院。
李孟道:“呀,还真是只老兔,还是只。。。雄兔。。。”
展蓉儿道:“本来好好的心情被你这么一说都变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