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那么大师为何会致信我等自称时日无多?”
星智一惊:“真有此事?贫僧并不知道啊。”
赵栎问道:“那慧敏大师的禅房在何处?慧敏大师书信中提及有人深夜闯入他的禅房不知星智大师可知晓此事?”
星智连连摇头推开边上的一扇小门:“不可能,贫僧禅房就在师父的隔壁,而且你们看,贫僧的房间和师父的禅房是相通的,就是为了便于照顾师父并向师父请教佛法,如果有人半夜闯入师父房内贫僧定会听到动静,可是师父圆寂前几日贫僧晚上连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那就奇怪了,到底是谁假借慧敏大师的名义给我们投信?”
“是天门教!”郭钧道:“昨日老夫在越隆山遭到天门教的埋伏,那天门教的青冥说老夫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现在一想,这投信的不是天门教还会是谁?”
“调虎离山之计?”赵栎等人大惊:“难道天门教的目标是趁我们在嵩城之时要扫荡我等的帮派山庄?”
郭钧道:“正是如此,所以我今日才来广林寺问过星智大师,既然书信确实不是慧敏大师寄出,那这调虎离山之计很可能就是真的,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回各自的庄子,千万不能让天门教奸计得逞。”
李孟插嘴道:“可是这天门教有何目的,他们要想称霸武林那也应该在武林大会上做手脚,何必舍近求远的奔波到各地,而且虽说天门教实力不弱,但要同时对四大山庄和各大门派下手也不现实,别是假的调虎离山真的声东击西。”
“哦?这位少侠的意思是天门教的意图还是在武林大会?”说话的是神剑山庄庄主。
李孟道:“正是!在下认为,既然青冥是对郭庄主说的,有可能他们只是对白云庄下手了,想想在武林大会这短短十几日根本不可能大队人马把临州云州雍州燕州跑个遍的,如果在座的各位都回家去了那这武林大会可就没有高手坐镇了,单凭嵩山派又怎么敌得过天门教?所以在下认为还是防范点天门教在武林大会搞事情的好。”
郭钧点点头:“有道理,那老夫就先赶回临州,诸位暂且先留在嵩城,这天门教本就一歪门邪道,一直打压随州各地的门派老夫早有耳闻,切不可让他们破坏了此次武林大会。”
郭钧旋即告别众人便带着手下先回临州去了,余下众人也先后离开了广林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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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智看李孟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问道:“令主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李孟笑道:“正是为了刚才之事,不过在下倒确实还另有事想请教大师。”
“请教不敢当,不知令主想知道什么?”
李孟道:“大师乃受慧敏大师衣钵,不知大师可曾学过慧敏大师的绝学无极神功?”
星智笑道:“令主,你不会又打起了无极神功的主意了吧?”
李孟忙摇头摆手笑道:“大师误会了,在下只是想知道这无极神功到底存不存在。”
“哦?令主此话怎讲?师父的无极神功早已闻名天下,又何来存不存在之说?难道令主觉得慧敏师父是欺世盗名不成?”
李孟道:“不,慧敏大师自然会无极神功,在下就是想知道星智大师会不会!”
星智长叹一口气:“阿弥托佛,贫僧确实并未学过无极神功。谁又能料到师父会突然圆寂呢,无极神功从此便要在江湖消失了,甚是可惜啊!”
李孟心中一喜:“原来大师也没学过,但不知那无极神功倒底是种什么样的武功?”
星智摇摇头说道:“只是一种内功心法,慧敏师父说过,天下最厉害的内功当属桃花令主的乾元罡气,无极神功虽名为神功却不可与乾元罡气相提并论。”
李孟一笑:“那是慧敏大师谦虚了吧,慧敏大师是武林的泰山北斗,而这无极神功又是他的独门绝学,可想而知这无极神功实乃不可多得的至上武学,就此消失实在可惜,不过李某也算解开了心中疑问了,大师能不能带我们去慧敏大师禅房看看?”
“哦?令主要做什么?”
李孟看看汨罗:“哦,是这样,慧敏大师不是给了在下几本经书嘛,在下怎么想也想不通慧敏大师到底是何意思,故而带这我师妹再来宝寺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提示。”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令主请随贫僧过来。”星智推开那扇小门带李孟几人走进隔壁的房间。
李孟扫视了一下禅房四周,除了当中一个经书柜子一张床以外连个桌子凳子都没有,倒也没有什么异样。
“师哥,这是什么味儿?”汨罗走到床边嗅了嗅鼻子问。
“好像是经书发霉的味道。”李孟闻了闻:“这霉味应该是在书柜里,为什么反而在这床边比较重?”
星智道:“那是因为昨天下雨,这禅房有些漏雨将书柜淋湿了,今天贫僧才发现,因此将书柜中的经书取出来在床上整理了一下,许是师父禅房漏雨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些经书很多都霉变了。”
“漏雨?”李孟抬头看了看房顶果然见到书柜斜上方我顶有水浸的痕迹,显然星智已经把书柜往旁边移了一些。
李孟站到那漏雨处的正下方想了一阵,问星智道:“大师,慧敏大师是初几圆寂的?”
“八月初七。”
“那初七之后就昨日下过一场雨吗?”
“正是,已经快半个月没有下过雨了。”
李孟摇摇头:“不对,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