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高伯容连忙跑到了安长歌的边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护在了怀中。
“绾念!”
“……”
安长歌的头疼欲裂,根本睁不开眼睛,伸手用力的抓住高伯容的衣襟,生怕他将自己给扔到地上。
高伯容手臂用力,将她放在了床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长歌被放在了床上,转过身子抱住自己的被子,高伯容连忙将她的胳膊拽了出来,为她探脉。
好在没有什么问题。
高伯容将安长歌的胳膊塞进了被子里面,眉头微拧。
明明在梦里的时候,还好的很。
“难道是因为昨日磕到了脑袋?”
高伯容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安长歌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摸着安长歌的侧脸,低声的说:“也就是你,能够傻成这个样子。”
语气轻柔,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伸手摸了摸安长歌的脑袋后面,里面还缠着纱布,刚想好好看一眼的时候。
安长歌猛地翻过身来,拧眉睁开眼睛。
高伯容心里突然一慌,向后退了几步。
“哎?”
安长歌撑着从床上支了起来,伸手指着眼前的高伯容惊讶的说:“你……”
“……”
高伯容紧张的抿住嘴,刚准备溜走的时候,谁知安长歌幽幽的说:“我怎么还在做梦啊……”
便又睡了下去。
“恩?”
高伯容脸色一变,立刻向前走了几步。
这家伙已经闭上了眼睛。
饶是高伯容都有些适应不了这个家伙的转变,向外看了一眼,便直接起身,看着安长歌依旧紧紧皱起的眉头和咬紧的嘴唇,也知道自己在这里没有什么办法。
便走到了墙边,伸手敲了敲,听到隔壁烛鱼的脚步声,便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
“主子?”
烛鱼听到隔壁的动静,踩上鞋就出来了,敲了敲房门,并没有回答。
“我进来了!”
烛鱼心中察觉古怪,便直接进了屋子,看到在床上躺着的安长歌,快步走了过去。
看着安长歌这难受的样子,烛鱼连忙唤醒安长歌,说:“主子!您怎么样?”
安长歌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听到烛鱼熟悉的声音,拧眉说:“我……脑袋很疼。”
“主子,你先等一会儿,我这就去叫医师来!”
烛鱼连忙跑了下去,安长歌躺在床上,远远的看着窗户外面。
“刚才的……是梦吗?”
高伯容回到屋子以后,察觉到了安长歌的心思,轻手轻脚的将窗户打开,看着忙碌的带着医师跑回来的烛鱼,也算是放心了不少。
转身坐在了窗户边上,低头看着自己的书。
早上的天已经慢慢亮了,路上渐渐也有了走动的声音,高伯容抬头看着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的窗户已经都关上了。
大概是怕安长歌受不得风吧。
高伯容心想。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烛鱼看着眉头舒展了不少的安长歌低声问道,手中拿着刚刚煮好的汤药。
“再来喝一点吧。”
烛鱼拿着勺子舀了一勺,递到了安长歌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