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犹如鬼魅一般突然从天而降,他双手抱胸一副倨傲的模样站在炎真和玄邺的中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幽暗凛冽的气势,他没有说话,但是那双好看的眸子往你身上一瞟,你便会有种被万刀狠狠凌迟的错觉,没错他就像来自地狱的杀神,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就是让人从心里感到无限的恐惧。
“看来炎堂主似乎忘了门内的规矩了——”上官寒雪漫不经心的盯了一眼炎真,他说的那是云淡风轻,就像和你聊天一样,可是这话传到炎真的耳朵里却莫名的让他感觉到一股寒气。
“我只是收钱办事而已,代理门主是不是管太多了?”炎真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长刀,嘴上虽然有理的说着,可是心里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
“哦?我倒是想问问炎堂主这是收得哪门子钱啊?”依旧不疾不徐的说着,可是那语调里的气势顿时让炎真倍感压力。
“那这是我的个人恩怨行了吧,代理门主就不用多问了吧!”炎真眼一横一副豁出去了的气势,可是他心里还是有几分疑虑。
从小被冷杀调教长大的男人会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吗?他不是傻子,也不是白痴,上官寒雪能稳坐天衣门少主的位置,如今又能成为天衣门的代理门主,肯定有他过人的本事,而且他不清楚上官寒雪的武功练到了何种的境界,所以心里的底气也不是很足。
俗话不是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可他却对上官寒雪一无所知,尼玛,怪就怪那丫整天神秘得跟鬼影似的,心思也忒男猜了,现在他还没有足够的实力。所以还不能与上官寒雪硬碰硬来真的!
毕竟他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人家是天衣门的少主兼代理门主,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堂主。所谓官大一节压死人就是这个真理。
“个人恩怨?既然是个人恩怨的话堂主干嘛要带门里的兄弟出来?”上官寒雪优哉游哉的说着,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来。更猜不透现在他究竟想干嘛。
“这,这——”炎真一时语塞,他被上官寒雪淡定从容的气势震慑住了,心里更是不断打鼓。
“自己回去领罚!”突然一声暗沉打破了街道的宁静,冰冷得犹如一支支利剑的话语骤然飘荡在空中。
苏木木和玄邺都愣神了,这是咋地?唱变脸么?前一秒还优哉游哉的跟没事人一样说着话,后一秒就变成了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这变化也忒快了吧?
炎真暗恨的咬了咬牙银,双手紧握成拳头最后却缓缓的放开了,他若有深意的瞟了一眼玄邺和苏木木后便扛着他那把大刀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少主——”忽然一个打扮俏丽妖艳的女子快速的走到上官寒雪的身畔,她十分防备的看了一眼苏木木和玄邺后便踮起脚尖趴在上官寒雪的耳畔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咳咳咳——咳咳咳”苏木木假装咳嗽故意咳了好几声。妈蛋,这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当着她的面趴在他男人的耳畔说话,那双猪嘴都快要亲上寒雪的脸颊了,靠!
她不给上官寒雪一点颜色瞧瞧。她就不是苏木木!
“亲爱的,咱还是回家吧,免得站在这里碍别人的事!”
“诶?哦,好——”玄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这时候他要是不任意苏木木发疯的话。估计他的下场很惨。
苏木木故意挽着玄邺的肩膀,说话那是柔声细语,走路还使劲的扭着自己细软的腰肢,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青楼里的姑娘”似的。
哼!他奶奶的,你敢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难道老娘还在乎那点贞节牌坊嘛,不就是逢场作戏嘛,谁不会啊!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想害死我吗?”玄邺僵着身子任凭苏木木摆布,可是他总觉得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各种眼神毒箭扫射了一遍,特别瘆的慌。
“有老娘在,怕什么!他奶奶的,你给我挺直脊梁走着!”苏木木愤愤的瞪了一眼玄邺,完全是将自己的怒气转嫁到了一个特别无辜的人身上。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明明沾花惹草的人是上官寒雪,可偏偏受罪的人却是我!人生啊!”
“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削死你!”
完了,完了,完了,玄邺怎么觉得跟现在的苏木木比起来,他宁愿和刚才那个扛着大刀的炎真交流,怎么看都觉得还是那个炎真比较可爱!
上官寒雪危险的眯起了眸子,虽然明知道苏木木是故意做给他看的,但是他心里就是非常的不爽,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在他面前明目张胆的挽着别的男人的胳膊,看他怎么跟她算这笔账!
“以后你不许靠我这么近!”
“额?是!”印花心里虽然非常疑惑,不过女人的第六感向来是非常准的,上官寒雪之所以说这句话肯定是和前面那个蒙着面挽着别的男人胳膊的女人有关。
虽然还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但是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上官寒雪看着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的眼神很不一样,像是看着自己的女人一样,占有欲特别的强烈,而且还有一抹对于杀手来说最致命的温柔和宠溺在里面。
她开始有点好奇在那面纱之下究竟是一张什么模样的面庞了!
“少主认识刚才那个蒙面的女人吗?”
无论是出于好奇还是什么目的,印花终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也许是她多嘴了,不过她不后悔这个决定!她不是那种鲁莽的人,工于心计,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