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想吃你的肉。”
司荼咂吧了下嘴,伸出舌头舔嘴唇,表情妖孽,薛沉盯着她看,眼神怪怪的,他喉头滑动两下,目光沉沉。
“原来你昨晚把我啃成那样,是想吃我的肉。”
司荼一甩手挥枕头砸过去,眼神冷凝,薛沉精准地捏住,她们隔的有十米远的距离,司荼奇怪他怎么接的那么准,她抓了抓手,她的灵力恢复了!!
黄泉快递公司速度一流,十分钟就把东西送了来,公司家大业大,实力雄厚,所以送货方式是极其高端的开空间道投递上门,而薛沉的空间道是专道,他是铂金vip,万恶的资本主义。
司荼特意去洗了个澡,还把头发编了,拾掇的光鲜又靓丽,薛沉跟她认识了n万年,彼此早就看熟的快透了,可是看她换了种美法,他还是愣了神。
“跟你说一声,我要走了。”
她说的很平静,薛沉‘哦’了一声,动作只浅浅地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搅着粥,他的表情也很平静。
司荼不去在意他的态度,她这么多年已经在意的太辛苦,她环着手臂倚在厨房门上,就好像朋友间闲聊一样。
她问:“昨晚我强了你,也算了结了,从今以后,大家两不相欠。”
“其实不算你强了我吧。”
他也挺主动的……
薛沉敛下眼睛,继续搅着粥。
司荼挥了挥手,淡淡地说:“无所谓了。”
薛沉拇指一颤,慢慢松开手来,他盯着粥碗看,他不愿意抬头,去看她冷冰冰的脸,他第一知道,他是这样胆小的人。
“……其实,你恨我,是因为我伤害了明阳,是么?”
从前他天天在她耳边念叨着责任,她嘴里抱怨,还是腻着他,那时候,吵吵闹闹,他们的心在一起,从什么时候,她开始忍受不了,开始反抗,从明阳死的时候,那时候,她开始真正的悲伤,识到了情滋味。
司荼正在收拾东西,她听到这里停下动作看他,两人四目相对,她突然笑了声,低头继续收拾东西,他的眼神,和从前一模一样,是心疼,却是那种带着责备的心疼,责备她犯了错,不肯承担责任。
他从来,不肯信任她!
所以,她倦了。
司荼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她最近要去远行了,她现在一个人,她打算上上西天,走走东荒,她总要努一把力,救一救明阳。
“……不吃饭么?”
薛沉看她要走,忍不住走上前。
司荼把空间袋系到腕上,她笑了声,一挑眉,一派洒脱,她说:“不用了,我不喜欢最后的晚餐。
薛沉扶着椅子坐下,他又站起来,想送她出门,司荼拒绝了,薛沉看她无去,他急忙拿伞追出去,却看到她撑开摺叠伞,快步离开。
薛沉拿着伞看她远去,他站在屋檐下怔怔地出神,他才知道,原来没有他,她依然能过的很好。
司荼走到山门口,她突然回头朝薛沉一笑,眼尾弯弯地上扬,薛沉下意识的跟着笑,他还要再唠几句,房子轰然倒塌!!
“……”
薛沉灰头土脸地站在废墟里,司荼在门口哈哈大笑,一挥衣袖,飘然旋身离开,她的声音远远飘过来——
“傻逼。”
“……”
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薛沉抹了把脸,他弯腰计算着钱包被埋的地点,神仙真的没有瞬间制造东西的能力,那都是书里瞎编的,所以他的房子还得花钱请人盖,所以他现在得找酒店住。
这里有封印镇着,大的动静秦良必然会有察觉,他们都急匆匆赶来,陆地看到一马平川的一荒地连骂了三个‘我操’。
秦良向来心思缜密,他略一思索就知道是谁干的,其实司荼来怎么可能瞒的了他,他是想给他们调解的机会才故意避开,结果看来,还是谈崩了。
他问:“她走了?”
薛沉从碎石底下挖出钱包,他‘哦’了声,抹掉钱包上的泥,秦良招手让他出来,一个阎王在废墟里淋雨像什么样子。
“怎么回事?又谈崩了?”
秦良估计着这次崩的比较厉害,司荼竟然把房子都拆了,还好她没把第十殿拆了,好容易回来一夜又跑没影了,他一想到要追她,真是头发丝都要愁白了。
“你——”
秦良还想细问,他眼光一扫看到薛沉脖子上的抓痕,还有……牙印?
秦良是个正人君子,而且是纯良那派的,所以他压根儿想不到暧昧处,他心疼地叹了声气。
他说:“吵成这样了,看被荼荼挠的。”
陆地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过来的,他瞅到薛沉脖子上的伤,嘴巴张成一个‘o’型,他万花层中泡,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痕迹。
“我操!我操!!我操操!!”
陆地指着薛沉指尖乱颤,他嗓子里好像卡了个枣,激动到说不出话来,他跟弹力球一样原地跳了三跳终于把舌头捋顺了,把话憋出来。
他大叫:“你把司荼睡了啊!!”
薛沉一秒钟变脸,什么睡了?挺美好浪漫的一件事,让他说的那么低俗恶心!!
薛沉从前仙风道骨,圣人作派,被强了后就像堕了世,就发觉陆地的上不得台面,他不耐烦地说:“是我惹她生气,她把我给办了,你的素质跟贞操一样没了?”
薛沉眸子透着男人的凶狠来,陆地的小心脏扑腾一下,委委屈屈地闭上嘴巴,心想我哪儿说错了?
秦良一颗纯良的心大受打击,他忧伤地想,现在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