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选夺门而出,李剑急叫道:“快回来,快回来。”这时的李选,那里理会的这些。径直往冶剑庄而去。五人所住的客栈,离冶剑庄本就不远。李选一路狂奔之下,不多时便到了冶剑庄前。他一腔怒火,无处可撒,冲上去一剑将冶剑庄前的那块逐客令劈了个粉碎。复又举剑砍在冶剑庄的正门之上。
冶剑庄的朱门乃是海底铁木制成,坚固无比。李选连砍几剑,丝毫无损。他在外面动静极大,早惊动了里面的人。“咯吱”一声响,那扇朱漆大门缓缓而来。那佝偻老者瞪了李选一眼,冷声道:“找死。”突然出手,一掌拍向李选的肩膀。李选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顿时吃了一惊。心道:“怎么一个看门的老头功夫也这么好?”
那佝偻老者似乎猜到了李选的心思,骂道:“狗眼看人低。”又接连拍出三掌,一掌快过一掌,一掌重过一掌。李选只觉得手中的长剑滞涩,早已使唤不动。那佝偻老者叫道:“倒。”突然掌力一扯,李选便使去了重心。“砰”的一声,跌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那佝偻老者三步一咳嗽,五步大喘气,走到李选面前骂道:“不知死活的小畜生。”突然飞起一脚,将李选踢飞出去。李选一声惨叫,便落在了里面。
那佝偻老者缓步走进来,隔空一掌,那朱漆大门缓缓闭上。冶剑庄里又恢复了往前的宁静。一旁早有家丁将李选五花大绑了起来。推到那老者面前问道:“老先生,该如何处置这小畜生。”
那佝偻老者咳嗽几声,走过去坐在淬剑池边的石椅之上,缓缓的自口中吐出几个字来:“先扁他一顿。”众家丁连声欢呼,一时间拳脚无眼,全都落在了李选的身上。过了少许,那佝偻老者又吩咐道:“留他狗命。”
那些家丁闻言这才停下手来。再看李选躺在地上,浑身血污,鼻青脸肿,奄奄一息。两名家丁将李选架起来道:“禀告老先生,正好只剩下一条狗命。”
那佝偻老者笑道:“好,好,我看这小子猖狂的紧,扔给淬剑池里泡一泡。”众家丁顿时欢声雷动,将李选架了起来。李选吓的大小变shī_jìn,顿时恶臭扑鼻,那佝偻老者皱眉道:“没有的东西,不必扔进淬剑池了,免得脏了池水。”
众家丁大笑声中又将李选架了回来。那佝偻老者道:“把他给我扔到盐池里去。”众家丁这次笑的更欢,纷纷道:“还是老先生足智多谋。”近海的地方,民众有以海为田,晒制食盐的传统。冶剑庄产业极多,自有盐田。众家丁欢笑着将李选架到盐田。割开他身上的绳子,大喊一声,一起用力,将他扔进了盐田当中。
李选本来被冶剑庄的人打了个半死,脑中昏沉沉的。给扔到盐田当中,盐水渗进了伤口之中。一股钻心的痛猛然袭来。李选顿时清醒了三分。手足一起用力,往岸边而去。伤口裂开,盐水渗进,痛的他死去活来。冶剑庄得众家丁看了阵他的狼狈样子道:“我们回去吧!免得老先生生气。”众家丁似乎极是害怕这位老先生,闻言一起回去了。
李选从盐田之中挣扎上来,浑身无力,气息奄奄。再也不能移动半步,扑通一声,跪在盐田边上,就此失出了意识。
众家丁回到冶剑庄之时,恰遇李剑、江春、牛羽和夏子季前来寻人。李剑极有礼帽的问道:“敢问诸位大哥,可曾看到一位同我一样容貌的年轻人?”
众家丁中有人小声笑道:“原来是孪生兄弟,你弟弟有你这么有礼貌就好了。”李剑隐约听到几句,忙又追问道:“怎么?诸位见过他吗?”
众家丁神神叨叨的朝盐田那边一指,径直走开了。李剑情系兄弟,便往盐田那边匆匆而去。众家丁哄笑声中,一起往冶剑庄中而去。
待李剑四人找到李选之时,她已经气若游丝,命在一线。李剑怒道:“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其余三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实在没有把李选的生死放在心上。李剑抱起李选,匆匆回到客栈当中,替他请了大夫,上了伤药。那客栈老板见李选一身是血,生死不明。恐担了干系,早早便报了官府。不多时有几个官差,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冲到李剑的房中问道:“这个人是你打伤的?”
李剑因兄弟受伤,生死难知而一腔怒火,闻言冷声道:“你见过几个要杀自己亲兄弟的?”
其中一个官差夸张的叫道:“哎呀,你不就是一个吗?老实招来你老子是不是你也要杀?”
李剑气的三尸神暴跳,怒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那官差哈哈大笑道:“果然要杀他老子,给我抓起来。”李剑闻言这才知道给他占了便宜,怒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几人一言不合,就动了手来。李剑的功夫远在那几名官差之上,三招两式之间,将那几名官差打的落花流水,鼻青脸肿。李剑方才气消。怒骂道:“都给我滚。”那几名官差平日里都是吃闲饭的饭桶,那里见过这种真架势,这时早已吓破了胆,个个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店老板见李剑打伤了官差,心里:“反了,反了。”他心里害怕,也不敢上来。李剑独自坐在屋中,生着闷气,心道:“那几个饭桶回去之后,必然引大批人马而来。倒不若我先躲开。”负了李选之后,唤上江春、夏子季、牛羽三人早早的逃开了,换了一处地方。夏子季抱怨道:“李老大你也太过冲动了。怎么出手打了官差。这样一来,只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