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媒的,也有声誉!拆人家姻缘,或是给官人纳妾之事,你们何时见老婆子做过?”
众人思索半晌,似乎确实没有。
杜婆子鼻息冷哼:
“我是好心,却被当作驴肝肺!”
众人面面相觑。
这事情起起伏伏,倒跟听说书似的。
杜婆子接着道:
“他老婆都死大半年了!我是见他来往皆是孤零零的,好心上门。谁知遇着个不识好歹的!”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
“如此说来,确是陈参军的不是。”有人道。
“说不定人家夫妻感情好,这会子还伤心呢!”有人又觉着陈酿对。
一时间,双方开始争执。
其实,此事也与他们无关,便是争出个长短,似乎也无甚意义。
但人便是如此,一生中做的许多事皆无甚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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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包厢的人听了半晌,兀自吃茶。
“小娘子,”一小厮打扮的人道,“掌柜说今日不说书了,咱们回府吧!”
“小厮”带着期盼又哀求的神情。
一小郎君打扮的笑了笑:
“市井之话可比听书有趣多了!”
那小厮急得直跺脚:
“小娘子再不回去,二郎君该生气了!”
“嘘!生怕人家不知咱们的身份么?叫小郎君。”原是秦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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