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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抹去最后一缕残阳,宛如浓墨铺满了天际。
星空之下,整个海城在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流光溢彩。
敦煌酒店1686房间!
“没错,就是这里。”云烟抬手去敲门,不成想门一碰就开了,容不得她犹豫赶紧走了进去。
酒味,好大的一股酒味!云烟秀眉蹙起,妹妹何时学会了饮酒?径直往里走,边喊:“云洛,你在吗?”
眼前漆黑一片看不清东西,云烟只好折回身去开灯,猛地,被人从后拦腰抱住。
健硕有力的胳膊。
男人的!!!
扑在她耳边的气息是浓烈的酒味,还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云烟一个激灵惊呼出声:“你是谁?你放开我!”
始作俑者仿若未闻。
倏地,云烟整个人被抱起,双脚挨不着地。她忙抡起手提包就往身后男人砸去,还没近男人的身,手提包被扯掉“啪”地丢在了地毯上。前后一秒钟,云烟被扔进了大床里。
黑暗中,云烟只见其高大的身影黑沉沉的,一双摄人的眼穿透夜的暗,直视着她心头发怵。她节节后退,不料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拖着她滑向他的身边,她成了砧板的鱼肉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告诉你,别乱来!”云烟惊慌失措,上下齿咬合不上地颤抖。
只是她的话不起任何作用。
“咳咳咳……”云烟吐气不畅地干咳起来,还没开口警告,只听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在这黑夜中,尤为刺耳。
云烟惊呼:“你滚开!”手脚并用,奈何男人的力气大的惊人,纹丝不动地箍住了她的腰肢,云烟惊恐地瞪着眼。
“嘤……唔……你……”云烟欲恐吓男人的声音立马被男人给吞没了。
……
直到男人下了地,浴室传来水声,云烟眨了眨眼,强忍的泪滚出眼眶。
奇耻大辱,她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么大委屈!动了动双腿,如被车碾压过的痛疼,偏过头,对上浴室的方向,攥紧的拳头恨不得变成利刃直接割断男人的命脉。
浴室门推开,屋内灯光亮起,四目相对,男人冷冽地盯着云烟,雕刻一般的五官清冷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云烟愤怒的双眼通红通红,逼视:“人渣!”长的人神共愤的帅,没想到手段如此卑劣。
男人扫过云烟,一刹的惊艳,随之而来的不屑,哼!这种低级手段都使上了!扔掉手中的毛巾,盯着床上的女人,一抹狠戾浮出眼底。薄唇轻启:“说吧,什么目的?”
目的?云烟吃惊地看着男人,横眉怒目:“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挑眉,嘲讽地勾起嘴角,薄唇轻启:“趁我还有耐心,说出需求赶紧滚!”
“你……我……”尼玛!自认为伶牙俐齿的云烟吃瘪地干瞪着面前的男人。
继而颤抖的起身捡起撕破的衣服套在身上,再走向男人,抬起头,狠狠盯着他,似要用眼光把他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洞。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既然能进我的房间,必然摸清了我的底细,明人面前不用说暗话!”
“说你大爷的!”云烟气的不轻,把她当出来卖的了?她猛的一把掌朝男人的俊脸挥去,却被男人轻松捉住胳膊,轻轻一甩,两腿发软的云烟瞬间跌坐在地毯上。
“滚!”男人拿出张支票,扔在她的脸上。
纵然她万分不甘,可是打?她打不过,报警?这想法在她心里闪过,就被她迅速掐灭了。
她愤怒的捡起被扔在地板上的手提包,狠狠盯着男人,从包里掏出十块钱,扔在男人可恶的令人发指的脸上:“这是本小姐赏你的,你也就值这个价。”
摔完转身出门,迎面走来西装革履的一群男人,各个神色护着撕碎的裙角,与他们擦肩而过。
一群人停留在1686房门口,特助周恒步入:“陆少。”
陆少陆沧溟,海城陆氏集团的总裁,南陆北盛的陆家第五代执权人,一皱眉头能让整个海城抖上三抖的男人。
陆沧溟狭眸蹙眯:“处理干净了?”
烟雾缭绕中,周恒回答:“陆少,娱记已封口,只是下药的人怎么处理?”
陆沧溟吐出长长的烟圈,周恒这么问必然是下药者什么也没招,该死的,竟然给他下药!而且量足的他失控了,单指撑着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掀开唇角:“解决掉。”
不带丝丝温度。
“是,陆少。”周恒回。
陆沧溟掐灭烟头,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狠诀果断:“我要刚才那女人的所有资料!”
周恒点头。
寒眸逼视,陆沧溟掀起唇角:“这份大礼隔着太平洋,一定要收的体面。”语毕,森冷的嘴角却噙着一丝笑意,犹如暗夜中的曼陀罗透着嗜血的冷酷。
周恒听闻,心中大骇,怪不得与那个女人擦肩而过时觉得很熟悉。现在想来陆少被下药是蓄谋已久,幸亏他们发现早及时处理了那些蹲守的娱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