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年军人正了正军服,俾睨的看着场上的尧红和禹唐,摇了摇头。
“我们再不来,估计黎光会被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副院长玩跨。”席诚丰冷冷一笑,大步走上台来,他身后,跟着四个军装大汉。
金川子皱着眉。
他没有说话,他在等席诚丰说。
席诚丰手指有些颤抖,指着尧红说道:“一个破落户泥膀子,军部竟然会给一个名额,老子真的搞不懂?还有这个新生,竟然要给个副队长职位?”
“你不懂的还多!竖子!”金川子冷冷看着他,心中问候道。
席诚丰心中还有一话没说:“你这水准,凭什么坐上了副院长这把交椅,是黎光腐坏了还是军部瞎眼了?”这句话他也就想想,决计不敢明说的。
金川子沉默,尧红转过脸来,禹唐脸色极冷,老子堂堂额,这个世界貌似还没有名气,反正老子高手中的高高手,真心想一巴掌拍死你。
席诚丰眼神再次从尧红和禹唐脸上扫过,目露明显的不屑说道:“反正这事,老子不同意,我身后的几位也不会同意。”
他阴沉的脸上闪着淡淡的黑色,斩钉截铁的说道:“要知道,黎光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的确,在黎光校区,副院长看似一人之下,实则,很多决定还受到这群老古董的钳制。
“裁决部是有权利,但这件事,我劝你们别管,别到头来自己往头上扣屎盆子。”金川子淡淡一笑,眼中的自信以及嘲弄分明无比。
裁决部部长席诚丰轻蔑一笑,不再理会金川子,转而抓着尧红的肩膀,厉声问道:“你告诉我,你觉醒了吗?”
就在席诚丰接触尧红肩膀的一瞬,他的手下意识后撤了一点,似乎碰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然而,他心神一转,微微自嘲哂笑,这小子不过是眼皮子下的村野山夫,有什么值得忌惮的了?
尧红牙齿一紧,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的确,席诚丰这一抓,还是用了一丝力气的,现在平凡无奇的尧红,自然十分吃痛。
尧红憋着一股痛劲儿,原本打算好好说话的他,在吃痛之下也有些愤怒,你高高在上不得了,有本事去和金川子刚啊,来捏小爷的肩膀算什么军人?
“关你屁事!”
什么?
台下学生一阵唏嘘,你小子活腻了吧,黎光裁决部是什么角色,这些都是军部下派的大佬,你一个初入学的也敢挑衅,莫不是嫌命长吧?
若你是个平头百姓,裁决部还真不会把你怎样,但你现在是黎光学子,就是军人后备役,竟然死了,死定了,准备棺材板儿吧。
席诚丰闻言盛怒,手上的劲儿更猛,在须臾间,尧红的左肩发出一声裂响,似乎骨头移位了。
金川子和席诚丰手段相当,席诚丰近水楼台,金川子来不及制止。
“丰狗,我来陪你玩,欺负小娃娃算什么本事?”
金川子气势一敛一张,整个人跃了过去,浑然的灵力如出水的浪花,猛然炸开,触碰到席诚丰手腕之前,席诚丰蔑然一笑:“我正有此意。”
好好的大会,竟然开成了这个结果,的确有些煞风景。而台下的学生却满脸的好奇加期待,高手对决,很不容易见的。
两人手臂一触,劲风肆掠。
阵势已经摆开,席诚丰身后的四个军人齐刷刷向前一步,席诚丰抬手扬了扬,他想单独和金川子来一场。
剑拔弩张,下一刻就会爆发战斗。
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响起,一个轻飘飘的身影落场:“要不,我来和你打?”
尧红听到声音后才看到人,这贾九,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台上,并站在金川子旁边。
台下学生心中不禁腹诽,你一个丙级教习,凭什么敢大言不惭?
再者,这台上又是什么场合,有你的入场券吗?
是的,贾九不过是黎光学院教习,还是最低等级的教习,的确算不上什么人物。
很多学生在摇头,在失望,说好的一场大战了,就被这个不知所谓的教习搅浑了。
然而,他们不算腐朽的脑子里点迸射出一抹光,这个教习太差,完全不是席诚丰一合之敌,后续还是有大战的。
想清楚这一点后,学生们无不眼冒金光,等着第二场战斗。
然而,席诚丰却让大家失望了。
他就像双脚扎到了土里,像根木头一般站在那里。
神色陡然大变的他,有些怔怔然看着贾九,有如看到了顶头上司。
“不打?”贾九向前一步,低声质问。此刻,台下众人再听不到只言片语了。
打?能打的过你吗?
席诚丰深吸一口气,不甘的问道:“听说,卿牧大人去了西边。”
他没有回答贾九的话,却将整个黎光真正的主人搬了出来。
即便你是贾九,但你又有什么权利来管黎光的事情。
贾九没有回应他。
席诚丰冷冷一笑:“贾先生,您身份尊贵,不值得为了一个破落户而现身,这有碍于您隐匿身份”
话不及末,贾九便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看的席诚丰心神恍惚。
“金院长代表我的意思,仅此而已。”贾九不想再听他废话。
席诚丰微微低头,眉头皱起,思绪了良久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您代表?”
贾九饶有意味一笑,眼神已经落在尧红的身上,沉默片刻说道:“刚才有个小家伙说了一句话,那我便借用一次。”
刚才尧红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