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的色的眸子流转着莹光,纵然缎轻的死让梵倾天难受,但是此刻死神说的话却暂时的让梵倾天忘记内心的痛。
思考着死神的话有什么企图,半响后,梵倾天道,“死神想要做什么,将我们之间的赌约加快。”
死神开出的条件无疑是让梵倾天心动的,若是能够加快完成和死神的赌约,那么有死神相助,她前进的步伐便是会更加的快上一些。
七年的赌约,真不是梵倾天能够耗得起的。
丝毫不意外梵倾天会这样问,死神双手负背,淡淡的看着梵倾天道,“让我们在从来不相识的记忆中看谁能够爱上对方,如何?”
聪明如梵倾天,当下梵倾天便是知道死神的意思是要消除他和她之间的记忆,他们两个从来不相识,然后相遇,然后顺其自然的发展,直到看会是谁爱上谁。
目光紧紧的盯着死神,梵倾天没出声。
不过死神已经看明白梵倾天已经懂得他简短的话中是什么意思了,“倾儿,会答应吗?”
并没有觉得死神此刻喊自己这么暧昧的名字感到有异,现在的梵倾天已然陷入了思考之中。
若是以前,梵倾天可以胆子更烈,丝毫不会有一点犹豫的答应了死神。
可是,梵倾天此刻有些犹豫了,因为缎轻的事情,让内心出现了慌乱,梵倾天很清楚自己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料,再狠,在绝情,她的心不会听她大脑的指令冷静。
袖子下的拳头紧紧的捏着,但梵倾天也很明白,这是一个机会,唯一一个机会,她能够尽快摆脱体内的弑。
从那弑进入梵倾天的心脏以后,梵倾天在醒过来那一瞬间就已然恨不得立马将弑从心脏揪出来,以免威胁到她,毕竟心脏的位置可不同其他的躯体那么的坚强。
见梵倾天犹豫,死神不以为意的开口道,“莫非倾儿怕了?怕自己真的输了,无能为力。”
“我为什么要怕!”随着死神的话落,梵倾天仰起头,眼中带着自信看着死神。
如果她退缩,那她谈和报仇,如果她退缩,她怎么对得起缎轻那舍身也不想为难她的忠爱之心。
此时的梵倾天已然从难过中走出来,梵倾天铿锵有力道,“我答应你!”
顿了顿,梵倾天继续道,“不过我国事繁忙,这件事必须等到我将事情处理完以后才能够进行。”
没有为难梵倾天,死神微微颌首,将手中的药膏塞回了梵倾天的手中,“到时候吾会来找你!”
随着死神的话落,眨眼之间,死神便是消失在了梵倾天的眼前。
看着死神离开的身影,梵倾天的眸子沉了沉,平静的开口道,“谢谢你让我走出了这个阴影。”
虽然死神没有几句话是安慰梵倾天,反而刺激着梵倾天,但是梵倾天却很明白死神将她的注意力转移,让她不会在拼命的为缎轻的死而纠结。
这对死神的谢,梵倾天出自真心。
其实梵倾天倒是发现,死神虽然一副冷漠无情高高在上的模样,但有时候也能够温暖人心。
死神是那种大权在握,冷漠不可高攀的人吗?
梵倾天至今不知道死神是什么样的人,但梵倾天明白,死神绝对不会象是外表表现出来那样冷漠。
蓦然,梵倾天的视线落在了手掌上的药膏盒上,脑海顿时闪现了离灭的身影,同时和死神给自己熟练上药的画面。
这盒膏药是离灭给她的,死神怎么会知道离灭给她的药膏可以很快将小伤给治好而不留一点伤疤。
梵倾天眼中带着惊讶,低声自问道,“莫非死神一直都在监视我和离灭?”
想到这个,梵倾天随即又立马摇头了,死神无聊了才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事情。
突然,梵倾天的脑海再度回想起刚刚死神叫自己的名字,“倾儿!”
这不是离灭才会这样叫她自己吗?
此刻梵倾天心中的疑惑就像是火烧山林一样,火焰快速的蔓延着。
琥珀色的眸子泛着点点的寒芒,梵倾天低声自问,“死神是离灭吗?“
冷风萧萧,一夜天明,缎轻的死很快便是被人传了开来。
不知情的人怎么也想不通以缎轻在梵倾天的面前如此得宠还落了一个死。
本来就对缎轻有恨,巴不得缎轻死的官员虽然心中十分的高兴,可是,最终此时的他们却是更加的恐慌。
就连缎轻这样被梵倾天宠爱的人,说被梵倾天杀死就被梵倾天杀死,那么他们这些人在梵倾天的心中就更是不值得一提了。
每个官员心中都胡思乱想的才想着缎轻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是被梵倾天给杀死的。
唯一能够比较让百官们信服的理由就是缎轻为非作歹,梵倾天拿缎轻开刀了。
而想到是这个理由,让所有的百官就更加的恐慌了起来。
可是这个理由还是让百官不得其解的疑惑着,既然梵倾天既然要杀缎轻,为什么还要给缎轻如此高礼遇的葬礼,葬入王陵,那最少也是是给缎轻封了一个侯爵啊。
而梵倾天让缎轻以最高礼节厚葬,新官员不会反对,而老官员,根本就不敢反对。
很清楚他们要是反对,那除了死恐怕就没有其他的路了。
也因为缎轻的死,百官们手头上的事情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认真的将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做好,生怕梵倾天逮住他们一个缺点,他们就会死在梵倾天的手中。
富贵堂皇,梵倾天的寝殿已经完全的恢复原来的一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