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长生闻言并不生气,只是慢慢的转身指着院中大棚下面停着的那口棺材说道:“我是今天刚到这里的,并没有见过你儿子的死状。如果我能说出你儿子死时候的样子,是不是就证明我有可能或者有能力找到凶手呢?”
“好!你说说看,如果说对了我就信你!”牛大富说道。
曾长生:“你儿子死时全身鲜血被抽干,而且一丝不挂。”
牛大富突然一拍沙发厉声说道:“就这些?哼!这情况全村的人都知道!就算你刚来,要打听到也不是难事。你还敢说你不是来骗钱的!还不给我滚出去!”
曾长生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我只说这些是给你存脸面。那你还要我继续说的话,你这脸面可就保不住了。”
牛大富:“我堂堂一村的村长,连杀儿子的凶手都找不到,还谈什么脸面?你也不用拿这话将我,有本事你就都说出来!”
曾长生微叹一口气:“你儿子死的时候脖子上有一排齿洞对不对?全身血液被吸干但是地面上却多了一滩东西对不对?还用我说那滩东西是什么吗?”
“你……你……你说!”牛大富有些吃惊的答道。
曾长生突然抬高声音说道:“那滩东西是你儿子的阳液,而且你儿子根本就不是死于失血而是死于脱阳!”
“噌!”牛大富突然站起身跨过曾长生二人,将房门关上。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谈话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了,连雇来的哭丧队都停止了哭嚎,加入到这场“讨论”中。但是牛大富已然顾不了这许多,关上门之后转身走到曾长生面前伸手抓住他的手激动的说道:“小师父!一切都跟您说的一样!我信您了!求求您把凶手找出来,为我儿子牛犇报仇啊!”
曾长生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回,淡淡的说道:“我既然来了,就是要找出凶手,为你报仇。不过……”
牛大富立刻说道:“您放心,多少钱我都不在乎,您开个价!”
曾长生摇头说道:“你那点钱我还真看不上。我帮你是为了攒佛缘。不过确实有两个条件你必须要答应。”
牛大富更加痛快的答道:“行!行!不要钱就更好了!您说,您说。别说两个条件,两百个条件都可以!”
曾长生:“第一,完事之后把这房子归还给李贵山……你还犹豫!这房子确实风水不错。但是也要看是怎么住!你这靠坑骗的方法弄来的房子,越是住下去就越是损你的福报!再住下去就连你都要不得好死了!”
“啊!是!是!我马上就还,马上就还。”牛大富忙不迭的说道。
曾长生没有搭理他继续说道:“第二,立刻撤掉对村子的封锁。你就是个傻子也该看出来把你儿子弄成这样的根本不可能是人。你封了全村又有什么用?这老人家的孙子小山就因为你封村,差点高烧致死!要不是碰巧赶上我去喝水顺便治病,这一条人命债就落在你头上了!”
“这……是……我立刻就撤,立刻就撤!”牛大富赶忙再次打开房门对外面喊道:“二狗子!跟你的手下人说,马上把人给我撤了!”
曾长生看着像小丑一样表演的牛大富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把你家那些假哭丧的都撤了吧,过一会儿天黑后我要拘魂。今天是第四天你儿子的三魂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被消化,运气好的话可以用你儿子的残魂把凶手引来,有太多人的话不方便,对你影响也不好。”
“是,是。我好歹也一村之长,在群众的的影响对我很重要。”牛大富接连应声道。
“你再准备6只老母鸡;半斤上等朱砂;一只大号毛笔;一个大碗;2岁左右的黑色大狼狗两条;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曾长生接连不断的说出一串事物。
“是,是。我立刻叫人准备”牛大富边说边吩咐人去准备东西。
看着一脸肃然的曾长生,孙贵山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小师父,我是不是可以先回家了?”
听到问话的曾长生任何反应,呆了一会儿才说道:“……哦!抱歉,老人家,我刚才在想事情。您可以回去看小山了。不过也请您顺路帮我个忙。”
孙贵山:“小师父你说。我肯定帮你办到。”
曾长生:“您回去以村长的名义,把各家人都集中到有狗的人家去,特别是孩子。晚上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随意走动,直到有人来通知你们。特别是你家的小山,他已经被惊过一次魂了,再惊道可就不好办了。”
孙贵山连连点头说道:“好,好。我马上去办,你放心吧。”说完孙贵山就连忙小跑着离开了牛大富的家。
不多时,曾长生要求的东西都被找来了。他并不多言,麻利的将朱砂倒入大碗中用水化好。接着让两个小伙子将母鸡的双翅掰开按住,然后在其贴腹的一面用毛笔开始不停的画卍字。很快六只老母鸡的双翅上都写满了卍字。剩余的朱砂被平均灌进老母鸡的肚子里,然后将它们放到牛犇的棺材旁。
一切准备就绪后,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曾长生走到牛犇的棺材前面对着棺材施了一礼,之后对着那两个小伙子说道:“开棺”
两个小伙子犹豫的看向牛大富,见他点头许可后才一齐把棺材盖打开,之后便迅速的退到一边。
曾长生走到棺材头的位置,端详了一下牛犇的面容。突然右手猛然一掌拍在他的额头上大声说道:“当头一棒喝,千万迷障破。三魂随身走,片刻莫耽搁”接着就绕着